这一次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探索,而是带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性。如果说殷罗第一次吻他是生涩的啃咬,那么这一次无疑是娴熟的侵占。因为软骨香的作用,左哲只能被迫承受,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该死的软骨香!这个仇小生记下了!
(莫名躺枪的软骨香:祝你菊花每日都在盛开。)
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被殷罗的舌尖扫过,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左哲被殷罗吻得晕头转向,脑中一阵阵地发懵,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了,最后连什么时候被殷罗压在身下也不记得。
带有茧子的大手在光-裸的肌肤上游移,带起一阵阵的颤栗,压抑的低吟从喉间发出,使得殷罗喉头发紧,呼吸也急促了一下。终于,他放开了左哲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吻上他的颈侧。原先的那道剑痕已经愈合,只留下干涸的血迹。殷罗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那些血迹,口腔里很快被腥锈味所充。
细小的电流从颈间蔓延至全身,左哲只感觉一波又一波的热流直充小腹,身下那处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殷罗手掌下移,隔着亵裤覆上了那已经半抬头的器具。
左哲闷哼一声,呼吸越显急促。
将最后一点血渍卷入口中,殷罗微微抬头,勾唇道:“你……起势了。”
轰的一下,微红的脸颊顿时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一片,左哲眼中惊惶,睫毛也不住颤动。
“呵——”殷罗扯掉那碍事的亵裤,手掌直接握住了左哲的灼热照着记忆中的上下动作,同时双唇覆上胸前的凸起,轻轻地噬咬着。
“啊……”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左哲微微睁大眼,脑中再次空白。
左哲的反应取悦了殷罗,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卖力,拇指时而划过顶端,另一只手也不愿空闲,拨弄着另一边凸起。
“嗯……”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久未发泄过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种三重刺激,没多久便尽数泄出,落了殷罗满手。
左哲睁着空茫的双眼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幔帐,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从不知道原来被人服侍的快-感竟然会这么强烈,从前的他也不过是靠着自己的手自我安抚罢了。
殷罗抬起头再次吻上左哲,带有浊液的指尖也开始下移,叫嚣的欲-望令他的身下几欲爆炸,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要他,要他!
指尖轻柔地在门外打转,就在他即将刺入时,左哲猛地弹跳而起推开了身上的殷罗,他惊魂未定地看着殷罗,险些菊花不保。
殷罗笑了笑,也不恼,他随手拿过一旁的绢巾擦掉手上的浊液,而后亲昵地吻了吻左哲的脸颊哑声道:“你能动了。”
左哲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身上的软骨香已经失效,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殷罗又道:“刚才舒服吗?”
左哲的脸再次憋红,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殷罗,却不知刚刚发泄过的他眼里还带着莹润,这一眼却更加惑人。
殷罗将头埋在左哲颈窝,然后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胀痛的腿间,“帮我。”
左哲身体微僵,即使是隔着衣袍,也能感觉得到入手的火热。
殷罗细细亲吻着左哲的颈侧,催促道:“快点。”
“……”为什么小生有一种自己成了撸管专业户的强烈既视感?
见左哲迟迟不动,殷罗不耐地扯开衣袍,解开里裤,径直抓着左哲的手覆上自己的灼热。微凉的触感令他喟叹出声,他轻咬了下左哲的颈侧,道:“动。”
左哲僵了一下,然后认命地动作起来。撸管专业户神马的,礼尚往来神马的,只要能保住嫩菊花,都无所谓了。
左哲使出浑身解数抚慰着殷罗,掌中的粗大令他不由幻想如果真那啥了会是什么后果……绝逼是菊花残,满床血的节奏好吗!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环绕,灼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喷洒在颈侧,左哲微微偏过头意欲躲开,下一瞬又被殷罗紧紧搂住。左哲手上下意识用了些力,殷罗闷哼一声,呼吸越发急促。感受到手中的又胀大几分,知晓他应该是快到了,于是左哲更加卖力起来。
终于,就在左哲的手酸软到快脱力时,掌中的硕大颤抖着泄了出来,两人不由同时松了口气。
殷罗靥足地蹭了蹭左哲的颈窝,用着暗哑的嗓音道:“很舒服。”
“……”亲,你可以不说出来的,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殷罗在左哲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直起腰扯过左哲的里衣一点点仔细的擦掉他手上的白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那物还露在外面。
左哲不忍直视地撇过头,任由殷罗给他擦拭。清理干净后,殷罗理好自己的衣衫而后起身去桌旁拿过包袱,从里面翻出一套白色衣衫,殷罗又回到床前准备替左哲穿衣。
左哲抽了抽嘴角,“我自己来便可。”
殷罗避开了左哲的手,固执地挑出里衣为他换上。
刚才那一通意乱情迷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