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左哲是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叫声入眠的,他不知道骆峰是故意如此还是本就夜夜笙歌,但可以确认的是,这货绝逼是故意让人叫这么大声的!幸好骆池天一黑便睡熟了,否则指不定他又会怎么闹腾。
由于夜间睡得并不怎么好,临近天明时左哲才真正睡熟,然而他刚睡熟没多久,骆池便醒了。
骆池方睁开眼便觉得下-身胀胀的,同昨日一般难受,他凑近左哲抱着他的腰蹭了蹭,嘴里嘟囔
道:“阿哲,我又病了。”
左哲依旧熟睡,没有任何反应。
“阿哲阿哲,快起来,我难受。”
左哲始终熟睡,与周公会面之心极其j□j。
骆池又唤了几声,见左哲始终不回应,他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自己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那物,接着又抓住左哲的手覆在自己手上,然而等了半响,却没有像昨日那般舒爽的感觉。
骆池皱起眉,又用自己另一只手包裹住左哲的,然后上下动了动,涨疼的感觉总算缓和了不少,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骆池动了一会儿,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感觉,他直接抽出手脱下亵裤,让左哲握上自己的那物,果然,比昨日更为强烈的快感让他享受的半眯起眼。
“唔啊……”
左哲在睡梦中拧起眉,以为是骆峰那边还没有消停,暗暗嘟囔了句禽-兽。
小九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蹲坐在左哲胸口上看着不断耸动的被子。
“嗯……”
次奥!还让不让人睡了!左哲霍地睁开眼,那眼中的怒气转为疑惑——叫声会不会离自己太近了些?还有他的手……
左哲僵硬地转过头,只见骆池双眼半眯,脸色微红,双唇轻轻开阖,怎么看都是一副享受样,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左哲好不容易拼凑好的戈壁滩再次被草泥马踏碎了。
或许是左哲的视线太过灼热,享受中的骆池终于睁开了眼,他嘴角微勾,轻轻唤了声:“阿哲……”
骆池的声音软软的,很是魅惑,再配上他那双雾蒙蒙的双眼,的确很诱人。但左哲立即黑了脸——这货加速了!这货居然加速了!左哲还没来得及抽回手便觉得手中的东西一阵发颤,紧接着粘腻的东西糊了自己一手。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
骆池惊叫着坐起身,眼中满是慌乱,紧接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头呐呐道:“阿哲,我,我尿你手上了,我不是有意的。”
尿你手上了……尿手上了……尿……卧槽!得了便宜还装无辜也不带你这样的!你丫绝逼是故意的吧!傻子也不带这么玩的!
左哲抽回手冷着脸坐起身,拿过一旁的绢布擦手,动作仔细,脸色却堪比锅底,浑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别惹我’气息。
小九原想嘲弄一番,但碍于左哲气场十足,也只得摸摸鼻头溜到床柱上端正坐好。
骆池偷眼看了看左哲,见他面色阴沉,又嗫嚅着道:“阿哲,我错了,你莫恼,下次我不尿你手上便是。”
“……”下次尼妹!
站在门外的骆峰恨恨的咒了句丢人,却还是忍住了冲进去的冲动。周围的侍从守卫们默默低下头,虽不齿自家城主蹲墙角的行为,却也只敢在心中腹诽。
将手上的浊夜尽数擦尽,左哲扔掉绢布看向骆池淡淡道:“你可知我为何恼?”
骆池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认真道:“我尿你手上了。”
“!!!”左哲深深吸了口气道,“并非如此。”
“那是为何?”
左哲抿了抿唇道:“你可曾注意方才……与你平日如厕时有何区别?”
“唔……”骆池皱着眉头沉思半响,最后哭丧着脸道,“变少了,还是白的。阿哲,为何会如此?我病得更严重了吗?”
“没错,”左哲点头道,“此乃你体内之精血,以后你若再随意乱用,会烂掉的。”其表情之严肃,语气之真诚。
‘碰’地一声巨响,原城主寝居,现骆池领地的房门宣布阵亡,满脸怒气的骆峰冲进房中喝道:“放肆!竟然连本尊弟弟也敢糊弄!”
左哲淡定地掏了掏耳朵,然后委屈地看向骆池,“你昨日说过会保护我的。”
此时的骆池依旧沉浸在自己宝贝会烂掉的悲伤中,他茫然地看向左哲,眼中还带着些雾气。
骆峰胸口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瞪着左哲,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劈下一掌,却见左哲猛地缩到骆池身后控诉道:“你言而无信!”
这时骆池终于回过神来,见自家兄长手臂高扬,思及昨日左哲呕血不止的惨状,骆池腾地站起身怒道:“坏蛋哥哥,你又欺负我媳妇儿!”
对于站在床上的骆池,骆峰只得被迫仰望,很快又觉得自己这般不符身份,并且眼前的小小池太过晃人,他倒退几步而后冷着脸道:“他敢欺瞒你,为兄为何不能教训?”
骆池不明白骆峰口中的欺瞒是何意,但他知晓自己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媳妇儿,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