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量就要被比自己强的人欺压,不聪明就要被奸猾的小人欺骗,不够狠就会被更狠的人欺负,党贝贝,我貌似有点理解你了!小人物的悲哀,我比你更悲哀,直到今天才看清这一点!
今天开始,我会真的把自己当做你来活的,我就是党贝贝,要强大起来的一个普通人罢了。什么矜持,什么高贵,自己不是早就没有了么?我不会一直被欺负的,不是还有杀手锏么?看来只有用那招了,虽然之前决定不会使用,但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呢,难道交/媾不是为了双修么?这个男人是为了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情?又不能增长灵力?
党贝贝头脑里晃过一个个都是门派里那些侮辱过他的人的嘴脸,恍惚又回到了那不见天日的囚/禁岁月,自己害怕的只能颤抖着求饶,这种感觉,这种事情,真的是太恶心了!再也不想体验!这些人,都该死,他们都该死!激动的双眼充血的党贝贝主动调息起来花之魅。
“咯咯咯咯,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身下女人神经质的笑声让章泽诺脊背发凉,不过也没有阻碍他的性/趣,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被强暴后性情大变的女人,丝毫不知道死神的镰刀已经向他挥出。“绝望了?嗯哼?伺候好老子,你才能活下去,不然,老子把你扔出去喂丧尸!让你和你家宝贝孩子永远在一起!”
“呵呵,我当然会和我的孩子在一起~”幽幽的女声如地狱爬出的美女蛇般在章泽诺耳边冰冷的呢喃,党贝贝竖起食指轻柔的压在他嘴唇上,压下他的怒火,“你不是要和我生孩子么?那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啊~!”
食指微微用力,男人也配合的随之仰倒在床。他长得不帅,行事一向粗鲁,床事上,少有女子愿意主动的,这次他倒想试试新花样,他不相信这个女人还能还能害得了他。
翻身胯/坐在男人腰上,花之魅失控之后的党贝贝眼神愈发的艳涟,肤色也娇艳欲滴,灵活的手指,如弹奏珍贵的乐器般轻柔熟稔,这样的珍惜之感让享受之人得到自己真的如此被人这样爱怜的错觉。
“宝贝儿,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一直如此识趣!舔/我,快点,舔/我……,嗯,赫赫……。”不想听男人在床上所说千篇一律的谎言,党贝贝趴伏在他胸上动作起来,就算被迫为炉鼎的时候,这些技巧她也是不必学的,这些都是原主曾经为了报复,去学的勾人伎俩,没想到现在倒是方便她现学现卖了。
“赫赫,嗯,给我,快点给我!”看着身下男人痛苦并快乐着的隐忍姿态,党贝贝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在花之魅的催动下,党贝贝身上的魅香愈发浓郁,早已欲/仙欲/死的章泽诺浑身骨头如沁入蜜糖的泥般再也没有警惕之心,伴随情动的激荡,身上积累的精气早已达到最高点只等机会喷发。
看他那物蓄势待发的趋势,时机已经成熟,她后移坐下整根没入,嘴上一个舔/咬,直接逼得这个男人一泄到底。
还不等章泽诺尴尬于自己做了快枪手,党贝贝已经驱动花之魅开始吸他的精元了,抚弄他身躯的双手不过是弥补低阶媚/功功力和灵力的不足,为的当然是封住他各个穴位。
释放之后,章泽诺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从下/体开始越来越凉,起初还很享受这样的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到了后面简直就像浸泡在冰水里,冻得他身上都起了冰碴。
惊觉异常已经太晚了,“啊,啊······”章泽诺惊恐的张着嘴,想吼心里的恐惧,却只能发出单一的声音。
右手微抬,轻触男人的眉眼,就像是恋人间的爱/抚,党贝贝在他耳边呢喃道:“呵呵,我现在是不是该说一句经典台词呢?‘你叫啊,你再怎么叫都没有人来救你!’,我猜,这句话你应该不止说过一次了吧?让我猜猜她们的结局?你也猜猜你的结局,如何?”
随着女人最后一个尾音的消失,章泽诺不由的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强/暴的对象,那是中学时候吧,那个被自己暗恋了好久的语文课代表桑桑、被自己当做心中最美好存在的姑娘,竟然被他发现坐在一个男孩子自行车后座上,那怎么可以?气愤不已的他,在晚自习之后,在小树林强要了她的第一次,月光映照着姑娘苍白的脸,随着惊慌的自己手劲的加大,女孩眼中的月色星光都不再璀璨,那种惊恐、颤抖都无力的感觉,就是今天自己现在的感受么?这就是报应么?
看着章泽诺越发惊恐的表情,已不觉转换为冰蓝色眼眸的党贝贝,享受着这样的支配感:“瞧你,不管他们结局如何,你都比他们走的干净,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你的尸体,都是给地球增加垃圾!”
语毕,党贝贝食指轻触他眉心,冻成蓝色人棍的章泽诺立即碎裂成片片蓝色冰渣,即刻,便挥发成蓝色雾气被党贝贝吸入腹中。
这才是,死的连渣都不剩!
花之魅,何谓花之魅?花怎样才能最魅?女人花需要的是男人爱情的滋润,植物的花却是要以血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