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胜利突然看到那个盗洞门,惊叫道:“呜呼,就是那个洞口!”
李教授问道:“什么洞口?。”
胡胜利道:“就是我们逃出生天的盗洞。”
侬老大一听找到了盗洞,大喜,喊道:“快快进入洞里,先避一避蛇群再说。”
众人听说那个山洞就是盗洞,大喜过望,听侬老大叫大家快到洞里避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争先恐后一齐朝洞口拥去。片刻之间全都涌入了盗洞里,紧紧地将门顶上。山坡上那些青绿色的重新披落下来,又将洞口遮盖得严严实实,若是不细心辩别,是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一个洞口的。
我们的周围再也没有见过一条蛇,我见到胡胜利与李教授他们都进了盗洞,也对侬侬与郑文革道:“他们都进去了,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谁知我们刚走近盗洞口,那扇木门突然打开一条缝,从门缝里冷不防扔出一颗手榴弹,手榴弹“嘶嘶”地喷吐着青悃,落在我们的跟前。我们一见,魂飞天外,“啊呀!“一声尖叫。
那盗洞门本来早已只好,听到我们的尖叫声,有人扒开挂在洞口前的藤蔓,探出头来,冲我们喝道:“快躲开!“
原来扔手榴弹的家伙是那个老樊。他以为这时洞外遍地是蛇,所以又扔了一颗手榴弹,让知却扔到了我们的脚下。
我从树上摔下来,吐了两口血,我想一定是受了内伤,刚才虽然吃了侬侬给我的药,由于一直忙于奔跑逃命,这时全身还疼痛得厉害,想要像兔子一样蹦开,那是不可能的,而都文革身上负重,他也不可能风驰电掣一样地逃开,更说不上照顾我了,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即趴下,到手榴弹就在脚下,即使不被炸死,我们的双腿恐怕也保不住了,就连屁股也要被炸开花。
就在这个最最危急的关头,跟随在我们身后们小女巫侬侬双手将我和郑文革一分推开。想不到,她的力量奇大,我和郑文革被推倒在地。但见她将我们推倒后,立即飞起一脚,将冒着青烟的手榴弹踢飞。
没想到侬侬这慌乱的一脚,将手榴弹又朝盗洞口踢了回去。
那个老樊见状“呀!”地一声怪叫,急忙将头缩了回去,将洞门“嘭!”地一声关住。
手榴弹飞出一丈多后,在盗洞口前一米左右还没落地时“轰”地一声,震耳欲聋地爆炸了。
手榴弹爆炸后,过了一会,我和郑文革才挣扎着爬了起来,见侬侬一动不动地挺直地站着,一动都不动。我吓了一跳,忙走到她的身边一看,发现她原本被日头晒得红扑扑的脸庞这时一片惨白,原来这个小女巫也被吓住了。
我惊恐地拉着她的胳膊,不安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侬侬回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道:“兄弟,我好像还没死是吗?太好了。”她突然紧紧地抱但我,在我的脸上连亲了几口。
世界上除了我的母亲和苏丹的母亲胡伯母亲吻过我的脸庞外,再没有别的女人不过我,更不要说像侬侬这么漂亮的大姑娘。
我的母亲吻我是因为我是她的儿子,爱我。而胡伯母吻我亲我,
那是因为我每次的考试成绩在全班得到第一,或第二名时,胡伯母便高兴得在我的脸庞上亲一口,以资鼓励,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见大家都没被炸死,那高兴的劲儿就别说,也差点一把抱住小女巫还她一个吻,可我是没有那个胆量的。
我们三个正庆幸不已时,老樊等待手榴弹爆炸后,从盗洞里扒开藤蔓冲出来吼道:“妈的,你这个三八婆,你想炸死我吗?”
我们死里逃生,万分高兴,老樊骂自由他骂,我们没有和他计较。侬侬更是直笑不答,拉住我的手,朝盗洞口走去。
当我们走到老樊的跟前时,本来还在骂骂咧咧,粗话满口的这家伙,一见到侬侬,立即闭了臭嘴,并且急忙避到一边给我们让开了路。见状,我异常惊讶,莫名其妙地看了老樊一眼。只见他一脸惊恐之色,如见鬼魅。当我扭头看看侬侬时,却发现她半闭双眼,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在念什么咒语。
我不知道侬侬在搞什么鬼,竟能将天不怕地不怕的盗墓贼吓着,真是不可思议之至。
我们拨开挂在洞口前的藤蔓,进了盗洞。
重新进入这个鬼地方,按我心里来说,我是万万地不乐意的,再说,一想到古墓里那么多的死人,还有那巨棺里那个诡异的女尸,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害怕发怵。
进了盗洞后,盗厅(确实有点像个厅堂)里面早已点上了先前盗贼们留下的煤油灯,我知道这灯一定是胡胜利点上的。因为他已经来过这里一次,可以说有些熟悉。
李教授和胡胜利见我们三个都平安无事,十分高兴,特别是胡胜利,一见到我,立即一蹦而起,“呀”地一声喊,紧紧地搂住我不放,嘴里嚷个不休:“妈妈的,吓死人了,我以为你们三个全都葬身蛇阵了。”而李教授也双手合拾,不停地念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后来,又问我们如何突出蛇圈的?
当他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