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这四个带枪的枪客,不然我们几个人的命可就悬了。
狼是被打死了几只,可是,我们都还没有从惊魂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那四个人见我们六个人全瘫在地上,全都朝我们拥来。其中有一个为首的问我们道:“喂,你们几个无事吧?”
我们从地上爬起来,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大眼瞪小眼,纷纷回应道:“没事、没事。”
大家纷纷朝那几个人表示感谢,特别是李教授,更是感谢不尽。千恩万谢的差不多说了一百遍,直说得那些人都好不耐烦,赶快挥手要我们闭嘴。
后来,我们双方经过相互交谈中,知道他们一伙是附近村民,结伴上山来打猎的,这鬼山平常是没有多少人有胆量进入的,所以鬼山可以说是虫蛇鸟兽的天堂。
那些人见我们装容整齐,都流落惊讶的神色看看我们,还是那个为首的人问我们:“你们是红卫兵吧,红卫兵不忙着在城里造反闹革命,来闯这荒山野岭干什么?这不是找死吗?若今天没让我们遇上,你们几个的小命就得全丢在这窝狼的口中了。”
被他们打死的六条狼,我们细看之下发现那两条巨狼是一公一母,而后来打死的那四条都是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小狼,看情况它们是一家子无疑,可惜逃了一只,没能一锅子端尽。
那个人又道:“逃走了一只狼崽,小心它来报复。”
那人说得对,狼族的报复心极强,不可不万分提防。
我们本来已经差点被吓破了胆,这。时更加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我们七个人里面,除了李教授和侬侬没有穿军装以外,我们个个都身着军装,头戴军帽,腰扎精神带,一个个飒爽英姿,威风凛凛,只可惜手中没有一把钢枪。
想到钢枪,我朝他们手中的枪细瞅,却发现那些枪不是平常百姓家里用来打鸟用的火枪,而是真正的军用步枪。我惊讶地对他们说:“叔叔,你们的枪不是鸟枪,而是真正的步枪吧。可不可以让我摸一摸看一看。”
说着,就要动手去摸摸靠近我身也的那个人的枪。那人见状,一惊,并粗暴地打开我的手,一面把枪移开,一面怒斥我道:“利动。”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了回来。
李教授见状,也开口斥道:“林林,你别乱摸,万一枪走火,打死人那可就完蛋了。“
我被李教授呵斥,只好幸悻悻然地摊手讪笑。
李教授教训了我之后,拉着我,对大家说:“大家收拾收拾一下,我们走吧。”然后,抱拳冲着那几个人作了一揖,道:“多谢各位救命之恩,我李子木一个右派分子,没有什么可以回报,只能铭记于心,不敢忘掉。”
那些人见我们要走,那个为首的人又将我们拦下,手指那个落在地上的人头道:“大哥别忙,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上也有一顶和你戴的军帽一样,你们是不是一起的,你们怎么不理他就要走了?”显然,他这话是冲着李教授说的,因为我们这些人保了李教授和颜如玉他年纪比较大外,我们都是些半大的小青年学生。
李教授被问住了,因为他确实不认识那个人,只好求助地朝我们看。
胡胜利道:“他确实是我们的人,可惜他心太贪,趁我们不备吞掉了一批金条,连夜逃遁时,不小心落下那个地方,让藤蔓勒死的。”
那些人一听说金子,眼睛一亮,异口同声惊呼道:“金子吗?”
胡胜利道:“是呀,他们欲独吞黄金,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那些人一听,都惊跳起来,惊呼道:“妈呀,他们都将金子盗走了,还有一个人那里去了?他们带走的金子多不多?“他们七嘴八舌一连窜的问题将我们问得昏天转向。
胡胜利举起手来,尖叫一声,叫道:“闭上你们的鸟嘴,乱哄哄地,我不说了。”
那四个人一听,吓了一跳,真地连忙闭住了他们的鸟嘴,最后哄然大笑。
最后,还是那个为首的模样的人忍住笑声问道:“他们带走的金子多吗,这个人死了,还有一个人呢,他去了那里?”
胡胜利指着不远处前几晚我们拆树枝遮盖那个混蛋的地方道:“就在那里,他的尸体应该是葬入狼腹了,他们两个人起码带走了五六十条金条,你们去找找看吧,那些金子应该都还在那里。“
那伙人一听,一哄而散去找金子去了。
胡胜见他们捡到金子后的欢呼声,冲他们道:“喂,我说哥们,你们别捡那些东西,你也会像他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那几个人得到金子,满心欢喜,至于胡胜利的恶毒诅咒,他们也不生气,只是嘻嘻哈哈地笑骂道:“臭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死你自己死去吧。”
李教授见那四人搜金条搜得不亦乐乎,朝我们一挥手,道:“别理他们,我们走我们的。”
我们撇开了那几个人,往前走。我们走了大概有一百米左右,我突然回过头来,道:“不对,我们走错了方向了。我们应该往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