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文革与吴胜利两个那天一别后,回到学校里,谁知学校,他们的造反派司令头早就被别人造反夺走了,这俩司令官成了光杆司今,没戏了,他们朝新掌权的司令汇报情况,并说了在仙姑岭误入古墓发生生有伤亡失踪的情况,可那新司令怒斥道:“失踪就让他们失,死人关我什么鸟事?滚!”
是呀,人家闹革命正闹得如火如荼,人家才懒得理你们几个盗墓贼。
无奈之下,郑文革与胡胜利只好到郊区公社反映情况,可公社上下也正在搞之化大革命,没有人听他们胡说八道,这时,这两个家伙兵没有兵,官不像官,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两人欲将那些葬身在仙姑岭的的人的消息告知一下家属,让家属去收尸,可却不知道他们的住址,一时联系不上,又没脸回学校的造反派里,只好各自回家,待了几天。本来还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地挨日子,因为怕蛇蛊发作,可过了几日,却平安无事,,知道是吃了我的血,可他们却不知道我的血之所以能救他们,那是问为我误食了九头妖蛇的胆子。
他们在家呆了几天之后,觉得十分无聊,便结伴又来乡下与我会合,散散心。这天傍晚时分,他们知道我们回家,正在屋里等待我的两家伙,即躲到门后,想给我们一个惊喜,让知却让我们当成入屋的小偷,让李教授暴打了一顿。
我遇到郑文革与胡胜利跟我开玩笑,因为几天前的恐怖经历,我着实被吓得不轻,又气又恨地朝他俩当胸各给一拳,而且不轻。郑文革与胡胜利都痛得“嗷嗷”乱叫。但过后我们三个人都高兴得抱成一团,真是又哭又跳。
后来,我将郑文革和胡胜利介绍给李教授,,当郑文革和胡胜利听说李教授是右派分子时,阶级斗争的神经立即绷紧起来,道:“你怎么把一个右派分子带回家里来,你要找死吗?”
李教授听了他们的话,吓得脸都绿了。因为他也被红卫兵造反派揪斗过,这时两个革命小将就在眼前,说不定他们会找个什么理由来,将他揪到大队里,展开一场斗争会。
我朝郑文革与胡胜利一撇嘴,嗤之以鼻,道:“你们两个这时还敢耍成风装大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得啥样子,你俩早已被开除出革命队伍了,别装逼了。”我冲李教授道:“伯伯,别把这两熊包当回事。”
胡胜利与郑文革一听,都哑然失笑,其实,他们的处境和李教授没什么两样。
胡胜利想到以前宣布将我开除出红卫兵队伍,不许我造反闹革命时,禁不住骂起娘来:“妈的,我这报应也来得太快太爽了吧?”
我们将散落在地上行李都收拾起来,搬到屋里。
我发现郑文革和胡胜利除了带来换洗的衣服外,这两个家伙还带来了油盐浆醋,而且还带来了两袋大米,每袋足有三十多斤,总共有六、七十多斤。看来他俩非要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不可,我一个孤儿孤零零地一个人,他们两个来作伴更好。
想不到郑文革和胡胜利还从市里带来了一包花生米和一包炸鱼干,还用行军壶带来了一壶烧酒。他们两个还没有吃过晚饭,早就煮好饭在等着我回来。
我和李教授在苏丹家本来己吃过饭,但见到郑文革和胡胜利,心里高兴,又一起吃了起来。没有菜,只有郑文革他们带来的花生与鱼干作下酒菜。
我生平从来没有饮过酒,今晚是第一次。虽然酒不是好酒,菜也不是好菜,但我们吃得很开心,一口饭,一口酒,一粒花生米。
我们一面饮酒,一边又闲聊起仙姑岭上那个可怕的古墓和诡异的巨棺。李教授本来在一旁默默地喝酒,一言不发地听我们神聊,原先以为我们在胡说八道,但听到我们涨到古墓与巨棺时,双眼一亮,“嘣”地一声,将手中的酒碗撞到饭桌上。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惊慌看着他,不知他在发什么神经。
李教授冲着发愣的我们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古墓巨棺,马上再给我详细地再说一遍。”
我们一听,才知道李教授被古墓和巨棺吸引住了。
胡胜利朝李教授他脸上细细打量了一番,道:“老头,你该不会也打起那里头的财宝吧?我可告诉你,那些东西要不得,凡是从古室里带出金子的人全他娘的差不多死光了,只有我和文革和一个疯狗的还活着,我们都将那些东西全都扔到邕江里面去了。不敢带回家。”
“你小子别胡说八道。”李教授严肃地说:“快给我说说古墓的事。”
我见李教授一脸严肃,眼神迫切,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贪图什么钱财,而且我知道他是个考古学家,对那些古墓古尸有兴趣,所以,我只得将我们误入古墓的前前后后详细地复过了一遍,说这些经历时,我们仍心在余悸之中。
李教授听完了我们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沉默了一会,兴奋地一口饮完碗里的酒,一拍桌子,道:“好小子,你们误入了骆越女王达备的墓了。”
我们三人一听,难以置信,惊呼道:“什么女王墓。”
李教授仍然沉浸在难以名状的兴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