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原因,古代凡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死后必定有许多奇珍异宝或金银财物作陪葬。既然有贵重陪葬品,便有人寻机挖墓盗宝。因此,为了防止盗墓,死者后人便千方百计在墓中设置种种机关消息,防止盗墓。
我小时候和鳝鱼头,疯狗等一些小伙伴经常和一些大人聚在村头的榕树下听鳝鱼头李从嘉的爷爷说一些恐怖的盗墓故事或听了夜里不敢起床尿尿的鬼故事,当然,也因为这些恐怖故事夜间起床撒尿而多次尿床,被我母亲打了好多次屁股。
也正因为听多了那些恐怖故事,我也知道那些防盗墓贼的一些说法,比如一些弓弩呀,虚墓,陷阱呀,流沙呀,积石阵呀,喷火呀,等等不一而足。但这些机关陷阱,招招都可致人死命。可以说盗墓与反盗墓之间的战争,是一场隐藏在地下世界里的一场阴与阳,生与死的战争。
阴阳先生的那些盗墓故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们都不知道,可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小时候我们是深信不疑的,长大后再听他说那些鬼故事,我们都认为都是无稽之谈。
而这时,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们和这群盗墓贼一样,在身不由己之中身临其境了。按照鳝鱼头的爷爷故事中的说法,这时我们遇到的是虚墓与积石阵两种机关。
外室的突然崩塌,一定是胡胜利和郑文革在拨剑时拨动了墓室里的的机关,机关被拨动后,墓室便崩塌了,幸亏我们没有一个人待在那间墓室里,不然非被砸成肉酱不可。
听说我们被封堵在古墓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整个墓室里突然沉寂下来,气氛压抑得吓人,我们仿佛能听到胸口里怦评撞击的心声。
过了一会,孙建国开口打破这可怕的沉默,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墓室里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孙建国没趣地说:“你们快说话呀,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等死吗?“
孙建国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到林芝“哇”地大哭起来:“妈呀,你们快救我出去呀,我可不想死啊。”
胡胜利听到林芝的哭声,不好气地说道:“林芝你别哭丧了好不好,小心把墓里的千年老鬼引来。“
胡胜利的话刚说完,不但林芝禁了声,连他自已都被自己的话吓住了。他打了一个哆嗦,道:“妈的,好冷。”
疯狗和鳝鱼头并不相信我们会被封死在这里,他俩不约而同地挪到被堵住的洞口,上下摸摸,最后也摇了摇头。
鳝鱼头摊开双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说道:“哥们,这回我们可真的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我一听,忙安慰他:“从嘉,先别慌,我们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平常我们大多称呼他作鳝鱼头的,可这时大家都要见鬼去了,我想,大家还是互相尊重才好。
鳝鱼头正欲说什么,疯狗与郑文革同时冲着我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着被巨石堵住的门洞口,异口同声地对我们说:“快所,什么声音在响?”
人们一听,连大气都不敢出。我也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只听到那间塌陷的墓室里确实有“沙沙”的响声,柔柔地,像在下雨,连锦不绝,伴随着“沙沙“声,有丝丝的,凉凉的风从巨石的缝隙中朝墓道里吹进来。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由于感到阴冷,我不由自主收紧身上的衣服。
因为那些“沙沙”声过于怪异,郑文革始终朝着石缝紧盯不放。我怕还要发生什么意外发生,叫大家都回到停尸厅里。
这时,苏丹却爬到我的身边,我叫她跟大家走,她却一直摇头,意思是生死都要跟我在一起。我盯着她的眼神,发现她的眼神很坚定,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正要安慰她几句,却听到疯狗失声惊叫道:“快看,快来看呀!这是什么东西?“
我忙转过身,在电筒光中一看,发现从石缝里不断地流出几股黄黄的东西,我不敢用手去接,用电筒朝泻落到地上的东西仔细照看时,发现这些东西原来是均匀金黄的流沙。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惊呼道:“同志们,我们这一下真的完了,我们不但遇上了巨石阵,还不幸遇上了流沙阵。”
黄黄的细沙不断地从石缝里涌出来,又不断倾泻到地上。从石缝里流出来的黄沙因为被巨石挡住,没能汹涌地冲进来,但是,这样不断地流进来,早晚会填满通道,冲入停尸厅,最后将我们全部淹没,闷死。
郑文革见这些只不过是些极普通的黄沙,不以为然地说:“只不过一些沙子而已,有何大惊小怪的?”
我郑重严肃地说:“黄沙多了,会淹没死我们的。”
郑文革一听,才惊慌起来,一迭连声喊道:“大家快想想办法将流沙堵住。”
我们一听有道理,连忙在四周寻找有没有什么能够用来堵住流沙的东西。但通道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块块平整的,足有上百斤的青石砖。
我们一无所获,眼看着流沙越堆越多,我急中生智,脱下上衣道:“快脱掉衣服,用衣服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