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付岚直接带着凌云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小区,这里人很少,凌云以前没有来过,而在小区的周围,竟然有着荷枪实弹的士兵在把守。
“你们这阵势到是不小啊。”凌云四处扫了扫,笑着道。
门卫看到付岚后,敬了个礼,车便直接开了进去。
“这里是一个军队干部小区,没有通行证,如果没有小区的人带着的话,是进不来的。”
付岚很快把车开到了一个别墅前,停了下来。门前站着两个人,让付岚的眼前一亮,拉着凌云走了过去,“我爸来了?”
那两个警卫模样的人,跟付岚很熟,笑着道,“首长在里面,还带着一个美利坚的医生,叫什么霍普金的家伙。”
“那行了,我们先进去了,快走。”说着付岚便拉着凌云走了进去。
……
金发碧眼的老外,拿着手里的仪器,仔细检查这病床上的人。接着他就停下来了,脸上表情特别凝重。
“霍医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付春来表现的特别沉静,但这迫不及待的一问,还是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焦急。
“你急什么。”躺在床上的老人到是不怎么着急,脸上笑呵呵的,看上去没有多大点事,我这跟一个月前相比可是好的太多了。
霍普金微叹了一口气,用那蹩脚的中文道,“我们还是去外面说吧!”
“好。”付春来正要出去。
躺在床上的老人却不干了,“你请来的这是什么狗屁医生?有什么话我都不能听了,横竖不就是个死,活了这么久,我还真没有怕死过,有什么话在这说。”
老爷子显然看起来情绪激动,说的话很快。霍普金的汉语本来就是业余的很,因为对华夏古文明感兴趣,这才开始学汉语,老爷子那一番激情洋溢的话,他根本一点都没有听懂,有些疑惑的望着旁边的翻译。
那翻译是一个很年轻的华夏女孩,脸上带着很浅的笑,看起来很可爱,“付老是说,他要你把病情在这说,不用出去。”
霍普金望向了付春来,见到付春来也点头,便道,“好吧,那我就在这说。”
“付老的病情很严重,虽然现在还清醒,不过随时都有可能陷入昏迷。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照你们的说法,他的这种病症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按照道理说绝不可能撑的了这么长时间。”
“您可以看出我父亲,这究竟是什么病吗?”付春来的眉头皱了皱,这些天他一直想找在深海第一医院时,给父亲治病的那个年轻人,却怎么也找不到,找过来的一些中西医,都是束手无策。
今天正好听说,著名西方医生霍普金要经过深海,便亲自把他请过来了。
“这种病症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昨天我在美利坚的一个朋友给我传来消息,并让我快点赶回去。那边发现了几例这种特殊的病,他们所描述的病情跟这位老先生的完全一样,我想两种有很大可能是一种病症,我们那因为发现的第一个患这种病的人叫会普斯,因此这种病被叫做会普斯综合征。据说所有发病的患者,没有人能够撑得过两天。老先生能够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霍普金摇了摇头,没有在多说。
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准备后事吧,老先生已经没救了。
“付春来我早就告诉你这西医就是不靠谱以后别给我找了,一个月前,就有一个什么西方医科大学的留学生,把我的病给诊断错了,现在他竟然又说我多活这一个月是奇迹,你告诉他,我这不是奇迹,是中医的治疗效果。”付老一听这老家伙竟然断定他快over,立刻不满起来。
“老先生你说什么?”霍普金本来汉语就不好,付老说的又快,他听的更是满头雾水。
那年轻的翻译,解释着,“付老是说,让他平安的走走过这一个多月的是中医,不是奇迹。”
霍普金对华夏古文化特别热忱,对于中医当然也有所了解。不过也只是皮毛而已,他立刻扭头用那口不清楚的汉语说道,“老先生,我知道你说的是那种巫术,那根本就不是科学,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用中医的治疗了,巫术只会让你的病情更加糟糕。”
“中医根本就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你们想想一个小动物的尸体,还有草根掺杂在一起用来熬药,说出去真是可笑。”
付老被这个霍普金气的够呛,立刻道,“狗屁巫医,你自己孤陋寡闻罢了。”
“什么,老先生你说什么?”
看到这家伙又听不懂,付老简直要苦笑不得了,对付春来道,“你赶紧把他给我送走,在这我不死,也被他给气死了。”
“老先生你说对了,我马上就得走了,我还得赶飞机,去美利坚跟他们一起研究这种病,那种巫医你千万不要再用了。”边说话霍普金边看了一眼手表,在旁边站着的那个提着行李的助手走了上来。
他这个助手的汉语显然比霍普金更不好,到现在一直站在边缘一句话也插不上,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