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默揉着额头用炭笔在石板上写写画画。
身后有人接近,一只粗糙的大手捏住他的脖颈,轻轻按捏。
“唔……”
酥麻感从脖颈处顺着背脊往外扩散,严默舒服得呻/吟一声,肌肉放松。
“两边也捏一捏,不要太重……就是这样,哦……”严默闭上眼睛。
“舒服?”
“嗯。”某人舒服得眼泪溢出眼缝。
厚实、温暖带有老茧的大手从他的脖颈、肩窝,一路往下,以他的脊骨为中心,掌根着力划着半弧形往脊背两侧揉推。
“啊……唔……”实在太舒服了,那股酥麻感跟过电似的,撩得神经末梢一片酥软。
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住他的后背。
“你哼得真……”大概想不出合适的词,含糊的语声消失,潮湿的口腔含住他的耳朵,舌尖戳进他的耳洞,推拿的手绕到了前面,从衣襟口探进去摸他。
严默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抓住那只手丢出来,敲敲石板,“我们得订个章程,以后部落里买来也好、捡来也好、抢来也好的奴隶会越来越多,这些奴隶不能一来就变成九原子民,否则对原本的成员也不公平,而且太轻易得来的自由也不会珍惜,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埋下隐患。你在听吗?”
“你说,我听着。”
“不准蹭!”
“那你抓着?”
“……三秒钟。”
“什么?”
“来吧,只要你不怕被打击。”
原战一看伸出的手,眼睛都直了,急吼吼地就撩起皮裙,把自己交到了对方手上。
三秒钟,不多不少。
原战,“……”
严默起身走到一边,打水洗手,慢条斯理地问:“可以谈正事了?”
经过商议,严默起草了一份关于奴隶的自身赎买方式,最后裁决团全体成员拍板通过。
简而言之,所有来到九原的奴隶,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更换身份为长工,权利和义务与九原普通子民等同,但需要签下劳动合作协议,他们所获酬劳的一部分将被扣除作为赎买自由身的代价,这部分赎买代价没有偿还完毕前不能离开九原,如在期限内逃跑或背叛则会被当作交易物重新卖给其他部落。
因为不是所有奴隶都懂通用语,为了让他们理解部落规则,严默把新来的人全部集中到一起进行了一场部落规则的解释。
除了上次带回来的两百多野人以外,底下听的女奴和孩童们大多神情麻木,他们也有些人对未来抱有希望,但他们不相信九原,更不相信这位高高在上的少年祭司。
严默把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底,他也没有急着说些煽动人心的话,好让这些人融入九原。
他要这么多奴隶本来就是为了让他们来干活,顺便给他减人渣值,又不是真的为了解救他们而解救,故他也没那份好心去做心理医生去开导他们。
九原好不好,来的值得不值得,时间长了,这些人自然也就明白。
可是……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头。
他知道想要彻底收服这些以奴隶名义被交换来的人不会那么容易,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排斥吧?
瞧瞧他们的眼神!
那些女人和孩子九成都用一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骗子”的眼神看着他,有些人脸上还露出嘲笑,更有些人竟然用仇恨的眼神瞪视他。
严默宣布晚上会有欢迎的篝火大会后,从台上下来。
“去把草町叫来。”
“是。”丁宁见严默脸色阴沉,不敢多问,立刻跑去传话。
严默眼角余光瞄到狰,一拍丁飞,让他把狰也给喊过来。
狰被丁飞叫住,抬头望向这里,没有多犹豫就改变方向向严默走来。
“狰,我有事问你。”
狰见严默脸色难看,表情也绷得很严肃,“请说。”
“你先跟我来。”广场上不是谈话的地方。
狰等了一路没有等到祭司的问话,一直到草町带着一丝忐忑,跟在丁宁后面飞步跑到树林石屋来见祭司的时候,他才知道祭司大人在怒什么。
严默看到草町,直接进入主题:“发生了什么事?”
“啊?”草町没反应过来。
严默没什么耐心地道:“我想知道那些女人和孩子被送来后,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而你们没有告诉我。”
狰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草町听懂了,她张了下口,又闭上,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还看了眼狰。
“草町!”
草町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跪下,被严默喝住:“你敢跪试试!给我站着说话!”
“是,大人。”草町不敢再隐瞒,“我们不是故意不告诉您,只是这种事不算什么大事,大家都觉得不用特别告诉您。”
“说!”
草町身体一抖,张口就道:“有些战士来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