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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则笑道:“真是……我也是随口一说的,多谢世子爷想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要问你要个人。”郑元驹突然一本正经。
如意以为是要玉环来着,就让金盏带着丫头们下去,这才对他道:“怎么着也要年后……到时候在府里办……屋子可备好了?总要小丫头俯视着,她如今这样……”
郑元驹神色古怪:“夫人这是要给为夫纳妾呢?”
“不是一修求取玉环么?”如意纳闷。
郑元驹撑不住笑了:“那是你得求我要人吧!我是看知画的相公,柴兴是个机灵的,想带在身边,帮着做账房。”
“账房不是邹先生么?”邹无涯出来爱浪迹天涯,还打的一手好算盘。
“是呀,过了年,他就要去蒙古接人了。”
“是接太太?”不是已经派了人出去么?
“是也不是。能接到太太就接,接不到就去蒙古瞧瞧。”郑元驹没有过多阐述,如意却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点头:“既然世子爷需要,他去跟着你就是了。呀!两个兴儿!可重名儿了,知画也不提醒我。”
她说的是冬兴和柴兴。
……
金盏有些气急败坏:“世子爷都想着他、念着她!”
贺兰在灯盏下细细缝合了衣裳:“如今没有人,不想着她,念着她?难道想着姑娘、念着姑娘?”
金盏拖过她手里的衣裳:“世子爷又不穿,你做来做什么!”贺兰在做的,赫然是如意做的那件衣裳。
“穿不穿的又如何?我自做我的。”她把领口的祥云纹也绣上。
“世子爷让革你三月月钱,奶奶都没有照着做。”金盏声音有些几不可查的失望,她挺乐意瞧着贺兰受处罚的。
对如意的“善举”,两人可都不会心存感激,贺兰道:“你就去问清楚,问世子爷、问奶奶……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但是少不得也能膈应膈应人。”
……
大年三十的早上,如意特意起了一个早,刚听了婆子们来回事,罗氏就步履匆匆的进来。
一进来就顾不得体面,拉着如意的领口:“如今你乐意了,全荥阳都知道你大哥是个混账,奸死了小厮,打了婶子……”
“罗夫人……”如意不妨,被她拖了个趔趄,及春娘忙上来要把她拉开。
罗氏却不放:“我在两府这么些年,坏事不敢做一件、坏话不敢说一句!驹大奶奶,好啊,你好得很,你以来,倒让我成了坏人了!驹儿就是和你有些不清楚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你检点些,两兄弟也走不到这地步!”
如意冷了脸:“罗夫人没吃药就出来了?什么叫我检点些?请问罗夫人,我做了什么了?我是拼着脸不要,上门给人家做兼祧的平妻了?还是把丫头开脸都给老爷睡,然后又把丫头磋磨死了?我做什么不检点了!”
如意也恼了,一个扭身就从罗氏的爪子下挣脱开来,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罗氏做下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就奇了怪了,你当初一个知县的妹子,嫁什么人不好,要上赶着做平妻,好了,我家世子爷被拐走,太太离家,两府成了你的天下了……你侯爷夫人的美梦做的可好?……罗夫人,你没那个命。”
“罗夫人,你没那个命。”这几个字犹如魔咒,罗氏气得喘了一口粗气:“我不要脸?我做平妻?也好过你这样,看着美人,心思毒辣,未雪怎么没了!你知道我知道!你们太太容不下你,燕京都知道的!”罗氏绞尽脑汁想戳些如意的腌臜事情。
“罗夫人!”如意冷冷道:“你以为来闹一通,众人就会认为你儿子的事情,是大爷故意栽赃给他的?你想多了!人在做,天在看。”如意冷冷一笑,那笑容倾城的艳丽,在罗氏眼里却如鬼魅。
她的心思,被如意一下子拆穿了,难怪如意从头倒尾都没让丫头婆子们散开,难怪如意敢这样和她针锋相对。
“太太……!”四喜家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大爷,大爷不见了!”(未完待续)
ps:第一波报应:丧子之痛,哇卡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