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住到临江苑去了,咱们总要表示表示的……上次请咱们府里女眷,我因着身子不爽利,也没去,我这就让四喜家的准备些礼物送过去,收不收是他们的事儿,送不送是咱们的礼数。”
罗氏越这般“不计前嫌”,郑善佑越是愧疚:“那孽障!”
他骂了郑元驹,对如意不满:“若是个好的,也该劝着和咱们亲近,一家和睦才好。”
罗氏安慰他:“年轻人,哪里懂得这些,只觉得离了父母自在呢。”
“可恶!”郑善佑越想越气,气冲冲的出去了。
……
苗氏来找如意:“玉环不见了?怎么回事儿?”焦急的很。
“不知道呢,如今只等着看。”如意有些淡淡的,不愿提及玉环。
苗氏道:“我也是才听说你身子不爽利,让大香来瞧过,可是世子爷不让人拜访,说你要静心休养。”苗氏叹口气:“如今我还在劝着二老爷呢。”
“还不答应么?”如意诧异,为了年氏肚子里的孩子,郑善佐都不愿意答应搬出去?
“可不是,让我和年氏出去把孩子生了!”苗氏越说越气:“你说这从外头生的,以后若是要抱进来,算怎么回事儿!”
从外头抱进来的,这个可真不好听。
“那你如今怎么着?”如意问道。
苗氏也一筹莫展:“还能怎么着,见天儿的劝着呗。”
“可有让年姨娘帮忙?”如意又问,她是不相信年氏真疯了的人。
“怎么没有!”苗氏气的拍了大腿一把:“我亲自和年氏说的,出去了,半夏再也害不着她!而且,在府里,谁知道还有什么眼红她肚子里那块肉!”
“然后年氏去找你二叔闹了一回,差点被推来撞在桌子上。”苗氏气愤得很:“他不想要那孩子,我操哪门子心!徐先生说了,孩子我又不是不能生!”
如意劝着:“……这话说的就伤感情了。二婶,过七七还一个月呢,你忙什么?过了年后的光景谁知道呢?”
苗氏愁眉苦脸:“你说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如今大哥和大嫂好的蜜里调油一样,彭姨娘都落了不是,你说咱们这庶出的兄弟还比得上宠妾?”
彭氏素来乖觉,怎么还落下不是了?
等苗氏说了一通,如意让金盏送了水进来,她梳洗了一番,才道:“既然二叔不肯,你就去求罗夫人就是了。”
“求她?”苗氏不信:“她惯会做好人,哪里会提出把咱们分出去?”
“谁说让你去求着她把你们分出去啊?”如意促狭一笑:“你得求着她多存些私房……等她烦了,自然要撵走你们了!”
苗氏眼前一亮,忙起身:“这样咱们还能落下好处!”
等她走了,知画才道:“奶奶出的什么馊主意,四喜家的今儿一早才送了礼过来。”
如意摇头晃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咱们拿人手不软,吃人不嘴软……况且。”如意说的煞有介事:“你奶奶我如今高处不胜寒,总要找些事儿来做。”
比如给西府找麻烦。如意自动把玉环的事儿算在了西府头上。
金盏送了苗氏出去后进来笑道:“没了老太太,二太太如今过来的越发频繁了。”
罗氏素来“善心”,自然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和苗氏计较。
“等冬至,咱们吃羊肉……请了二婶和驭弟妹来。”如意笑道。
“对了……”如意这才想起来:“彭姨娘怎么就得了不是?”
金盏和知画面面相觑,金盏道:“我这就去找了人来问。”
如意心中摇头,原些玉环在,还不显,如今玉环没了,才发觉金盏差玉环不只一星半点。
前脚苗氏走,后脚去打听彭氏的事儿,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苗氏来说了什么?
知画道:“胡嫂子如今大好了,我请了她来和您说会儿话。”
如意点点头。
金盏这才意识到自个儿说错了话。讪讪的收拾了茶水出去了。(未完待续)
ps:金盏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柿子爷!你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