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院士肯定点头。
“敢问院士,本世子属下的王侍卫,中的是何种慢性毒药?如此发作,依院士之见,他中毒有多久?”南宫墨请教。
“老夫以为,至少三日。”副院士捻胡须。
“三日前…世子,你在哪?”兵营主将探究,忽然又道,“中毒三日,便七窍流血,这毒怎为慢性毒?”
副院士拱手:“王侍卫即便中了毒,无诱发,不会死。他是因诱因出现,才亡故。至于诱因为何,下官查不出。”
“本世子三日前,在离镇大约四十里处的小山村,当时属路过,只是后来迷了路,又逢暴雨,被迫在山里的洞中过了夜。”南宫墨回想后,道出。
众人议事良久,一无所获。
“殿下,军报。”一通讯官冲进营帐,气喘吁吁呈战报。
揭开封印,东方弦枫看军报,倒抽凉气:“为何敌军趁夜出击?本宫素闻雷洛将军所对的敌军不善夜战。”
通讯官上气不接下气:“属下不知。但的确是夜袭,敌军损失惨重,但我部仅一小支人马突围。雷洛将军战死,边城失守。”
众人各抒己见。
端木蒨姌凑到牛皮地图边,细看雷洛将军所驻守的边城地理位置:“当然打这里,雷洛将军驻军的西南处最是薄弱,换岗时间很长,毕竟路线长嘛……”
“西南处较薄弱?”兵营主将征询。
“姑娘所说无需。”通讯官肯定。
“贤王还说过什么?”南宫墨探究。
“贤王未说过什么。”端木蒨姌摇头。
“你从何得知西南处薄弱?”东方弦枫思索如何收回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