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良久,南宫墨终见到了太子及贤王。
“殿下。”见礼之后,他指着地图,“这处城墙离山极近,媛儿(端木蒨姌)已去探虚实了。”
“不好!”东方靳想起府尹所说:从此郡前往孙氏山庄,最快只需半个多时辰。
二人听完贤王所说,如临大敌。
“府尹呢?”东方弦枫厉声。
“大人出去找人了。”一衙役回话。
“出去找他吧。寻到了,就带到那处城墙边。”东方弦枫疾步而出。
世子、贤王翻身上马,匆匆相随。
先行良久,端木蒨姌早已抵达城墙边,费劲口舌,才领贤王亲信和世子下属,登上城楼。
“这……”难以置信,城楼依山而立。端木蒨姌看着面前的山石,“你们在山坳里建城楼?”
“姑娘,我等不知你是何人,若不是你出示贤王的佩,断不会让你们上城楼。”守城小将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并干预他等行动。
“闪开!”世子下属动怒。
“围起来!”守城小将气势张扬。
贤王亲信甲见守城官兵对夫人动粗,拔剑:“敢动夫人者,杀无赦。”
话语一出,守城小将气不顺,嚷嚷:“杀了你等,又怎样?”
“我们只是来找人。”世子下属不愿生事,何况大局为重。
“稍安勿躁。”端木蒨姌按住亲信甲的手。
“抓了这帮反贼!”守城小将定众人为反贼。
“岂有此理!此乃贤王夫人!”贤王亲信咽不下去嚣张之气,护助端木蒨姌,拼杀。
世子下属见状,从将两边分开劝架,渐渐投入了战斗。
躲过守城官兵的拳脚,端木蒨姌已是吃力,心焦气躁,反复规劝:“别打了!先锋将军不见了!”
太子等人赶到时,瞧见一团乱战。
“住手!”东方弦枫勃然大怒。
守城小将不敢与太子动粗,放下武器,跪地抱拳。
“你不必说。”东方靳走向美人,“怎么回事?”
“一场误会。”端木蒨姌有意息事宁人。
亲信甲抱拳:“他等定我们为反贼,拒不合作。”
“可有此事?”南宫墨瞧着佳人脸色淤青,心疼。
“将他等抓起来。”东方弦枫问清缘由,叹气。
“稍后再定他们的罪吧。此处唯有他等最清楚地形,请太子允许他等戴罪立功。”端木蒨姌求情。
守城小将闷“哼”一声,伸出双手:“我等既然犯了罪,就请太子将我等关了。”
“冥顽不灵!”东方靳递了药膏予美人,指着小将的副将,“你熟悉情况吧?”
“罪将熟悉。”副将点头。
“可看见有人出城?”南宫墨询问。
“此地出去…一年也不过十余人,几乎都会猎户。”副将战战兢兢,看着小将被押走。
“今日城门边可有打斗?”东方弦枫探究。
“未有打斗声。”副将脱口而出。
向前走了一段,端木蒨姌返回:“似乎前面未有城墙。”
“城墙依山而建,前方无需城墙,只走栈道,便可巡视,故没有城墙……”副将话说到一半,瞧见府尹到来,哑声。
众人随他目光而瞧,见是府尹,不少人冷哼。
“下官来迟,请殿下恕罪。”府尹向太子见礼。
“我们正问,为何前方无城墙?”东方弦枫轻声。
“下官从前并不清廉,朝廷查办了下官,仅没收了下官的财产,却未让下官坐牢。之后由国师保举,到了这里。”府尹面如紫绀。
“继续。”东方靳指指嘴角,“媛儿(端木蒨姌),这里出血了。”
“这一处守城将士极为不屑下官当年所为,因此下官几度拨银两,要求重建城墙。他等将银两派发于民众,继续用老城墙……”
府尹为难:悔不该当初。
“老城墙能用吗?贴山而建,能走山路的地方、仅在路两边围一围,也能称作城墙?”亲信甲因姑娘提出的质疑,专程走了一趟。
“哦……”副将不敢应声。
沉默,南宫墨拔腿而奔。因不太明白他等在说什么,必须亲自探究竟。
跑了一段路后,瞧见了怪异之状——
城墙与倾斜的山几乎黏在一起,部分山路因地势特殊,直接成了连接城墙的纽带,仅象征性砌了石围栏。
“这也就城墙?胡闹!”跟来的东方弦枫震怒。
“有多少处类似情况?”东方靳探究。
“十几二十处吧…属下不清楚,不,未仔细数过。”副将记不清了。
“回王爷话,共四十二处,其中不足五米的十六处,十米之内的……”府尹回话。
“出去找吧。”小洁恐怕在城外了。端木蒨姌颓败。
“开城门!”东方弦枫下令。
“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