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知道。”一阔鼻头拉着高个走开。
“小哥,稍等。”他们定知道缘由,端木蒨姌追上后,挡在几人面前,“有人说,话得说得清楚,否则惹来杀身之祸。”
“女侠?”一士兵惊骇。
“大人饶命。”高个跪地。
阔鼻头叹气,别开脸。
“说。”端木蒨姌厉声。
“我们的确不知道。今日女将军见到吃狗肉的,皆是我等同乡。”高个起身。
御林军虽喝了酒,有些醉意,但也知将得到重要情报,抖擞精神,围了过来。
“我们同乡中一个当了官的,他故意不安排我等今晚的班,说是有人将刺杀从京城来的人。我们只知道这些。”阔鼻头说了实情。
刺杀来自京城的人?蔡邵阳?九皇子?贤王?太子?自己?端木蒨姌不知将被刺杀的是谁。
“姑娘,得立刻告诉蔡将军。”御林军出声。
“你们去躲吧。”端木蒨姌对兵营的底层士兵留下话后,冲进帐篷,“蔡邵阳,出事了!”
“啊?花娘还未到,就死人了……”蔡邵阳扔了手中的半坛酒。
“不是……”一御林军转传先前听来的话。
“他们的目标是谁?”端木蒨姌征询。
“这……”蔡邵阳如临大敌,“消息不清不楚,依本将看,太子吧?”
“得救他。”端木蒨姌揪住先锋将军衣领,“听见了吗?要救他!”
“臭娘们,老子没说不救,可他在哪……”蔡邵阳打酒嗝,指一下属,“你禀报贤王,其余人跟我去太子营房。”
众人分头行动——
禀报贤王的御林军,才将内容道出,东方靳披衣起身:“是九皇子!”
“我们蔡将军说是太子。”御林军反驳。
“他去太子那了?本王带人去九皇子处。”朝廷近日传出废太子一说,被推出有望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乃九皇子。
东方靳估计朝野之战,殃及军营:“来人!请兵营主将!”
一贤王亲信飞奔,通知军营主将。
“王爷急召?”军营主将飞速套盔甲,狂奔而至。
“快去安排。”东方靳道出所知的情况,下令。
“王爷,你危险!”主将认为:刺杀的目标乃贤王。
“本王的身手远胜过九皇子,还有众亲信保护。”东方靳否定。
“末将让人保护王爷和九皇子吧!王爷不可出营帐!”兵营主将招手,属下忠心将士将贤王的营帐围得水泄不通。
出不了营帐,东方靳气愤填膺,又无可奈何。
“让开!本王要出去!”看着帐外齐刷刷的岗哨,他不免呵斥。
“王爷,我等无心冒犯,情况危急啊!”一小将跪地,“请王爷配合。”
“哎!”东方靳无奈回营。
兵营主将领了人,赶到九皇子的营房外,见贤王亲信和太子侍卫已先一步抵达。
“九皇子可在?”兵营主将质问。
“我在议事帐寻到太子,可领了人赶到此处,不见九皇子,连殿下的贴身公公也寻不到。”端木蒨姌裹紧贤王给的披风,仍喷嚏响亮。
“你是……”兵营主将瞧着美艳且陌生女子。
“我攻过城,宣正郡。”端木蒨姌表明身份。
兵营主将含笑点头:“本将听闻过姑娘事迹。”
“娘们,附近寻遍了,连茅厕都快翻过来了,没人瞧见九皇子。”蔡邵阳边跑边喊。
“九皇子好像出去了,殿下午间时知会过本将一声,难道如今还未过?”兵营主将极害怕皇子们在兵营出事,因为出了事后,追究责任,常常殃及众人。
一声银甲,东方弦枫领部下三百名士兵走来:“姑娘,本宫认为该出去找人!”
“将太子围起来!没有本将的命令,不能让太子出营!”太子不能出事!兵营主将下令。
“你……”东方弦枫勃然大怒。
“请太子见谅。”端木蒨姌瞬间解析:兵营主将此举实属无奈。众皇子个个的命都精贵过普通人,若他等遇险,后果不堪设想——
轻则主将及兵营高层没了仕途,重则殃及保护不周的所有人性命。
“本宫理解。请主将定要寻回九皇子!”东方弦枫郑重托付。
“末将领命……”兵营主将责任重大,侧头望向端木蒨姌,“姑娘?如此称呼可以吗?”
“静听主将吩咐。”端木蒨姌抱拳。
“备马车,本将要与姑娘同行。”此女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宣正郡能成功攻克,她以名震附近军营。主将转身。
“不必备马车,给我牵匹马来。”草民的命不值钱,但行动自如。端木蒨姌指示。
“保重!”东方弦枫扬声。
翻身上马,端木蒨姌扬马缰:“驾!”
“娘们,等等老子!”蔡邵阳怎甘于人后?为建功立业,不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