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费。”虽说演出极少,然每次登台之后,皆能领到不少钱。一歌舞伎替众人征询。
“今日召集大家,是本班主解散邀月宫。因为本班主即将领兵攻城,你们无论在何处,只要为邀月宫之人,都可能招致报复。”端木蒨姌解析。
“攻城?”歌舞伎们诧异,面面相觑。
“城中匪盗横行,官匪一家,斩了府尹,还有后来者,民不聊生。我、贤王、世子将不期攻城。大仗在即,你等拿了银两,逃命去吧……”
若众人节省些使用领到的银两,不仅能置田地,购房产,经营得当,还能过得中上。端木蒨姌从托盘里取一万两银子,走向一歌舞伎,双手奉上。
“存着吧,我不走。”歌舞伎双膝跪地,拒绝银两,“曾做过一郡王侍妾,郡王妃过门,散妾。富过、穷过,还是跟姐妹们在一起,好过些。”
“天下皆乱,仅会歌舞,又生得花容月貌,不良老鸨为巨额利润出卖良心,用药迷昏送到达官显贵床上。”另一歌舞伎朝走来的班主摆手,“给别人吧。”
“我不要。钱存着,我和几位姐姐虽不能同生,却愿同死,自愿留下,为班主效力。”歌舞伎纷纷表态。
一歌舞伎想了又想,朝宫主叩首。
“起来说话。”想走,绝不强留。端木蒨姌双手搀起。
另几位迟迟不语的歌舞伎彼此挤眼,场面异常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