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接触灶台的共五人,除阿花外,其余的四人皆跟随南宫墨多年,这阿花能做出药膳,细作嫌疑也可排除。讀蕶蕶尐說網肖侍卫长深思,无言。
“本世子信得过,唯有手下百余名侍卫。传菜小厮、保管餐具的婢女,皆有可能为细作。”除阿花外的四人,乃父王精挑细选,南宫墨歇在一旁的凳上思索。
“属下这就召集小厮、婢女。”李副侍卫长征询。
“兴师动众,不一定有结果。以本世子以为,根本无结果。”让自己的伤无法好转,意图何在?南宫墨看看眼前几人,“本世子……”
“如何?”肖侍卫长征询。
“本世子将来会接手夜烈,若武力不足以御敌,沙场之上必会受制。此举不仅针对本世子……”深究之后,南宫墨眸光微敛。
“为亡我夜烈,不择手段。昏君!”侍卫冲动。
“隔墙有耳,管住嘴巴。”李副侍卫长警觉。
“本世子渐渐康复之事,不可外扬。”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南宫墨忍一时之气,等来日扬眉吐气。
“属下今日负责接菜。厨房送来的,除阿花外……”李副侍卫长认为阿花以外人做的菜,不能食用。
淡淡瞧了眼,南宫墨摇头。
李副侍卫长茫然。
“阿花于厨房灶台边烹饪,若传菜者做文章,谁做的菜都逃不过贼手。”肖侍卫长替主子解释。
如何是好?阿花做的药膳为何能敌过有心人下的药?南宫墨百思不得其解。
“属下将阿花叫来,世子问问便知。”肖侍卫长提议。
“不可。阿花做的菜逃过他等贼手,若将她叫来,打草惊蛇。”聪明绝顶,偶尔行为却显不羁,南宫墨对阿花身份已然有数,只是不便向下属道明。
“世子言之有理。”三人异口同声。
“远距离护住阿花,别让她落入贼人之手。”佳人每每出手,皆箭不虚发。
阿花?佳人!
原来她一直随行,南宫墨笑得心花怒放。
几位侍卫茫然,见主子乐了,赔笑。
返回寝室,南宫墨坐于案边,蘸墨落笔,绘出幅棺材。
当日小洁等人被关在棺材底层夹板中,特制的棺材与寻常棺材大小无异样……
“来人!请驿馆管事。”听百家之言,才有可能意外解局。
驿馆管事闻讯而至,规矩立在红案前。
“世子,小人负责的驿馆可有让您不适之感?”瞅见世子绘棺材,驿馆管事恐服侍不周,颤抖征询。
“管事别误会。”比划棺材夹板厚度,南宫墨垂询,“前些日子,家仆买了批棺材,那棺材有宽宽的夹层,本世子险些…一言难尽。”
“请世子详说。”管事愿为世子解惑。
“除那批棺材外,本世子发现棺材铺竟然不自产棺材卖,全数临郡买货。”疑惑滋生,南宫墨无从解释。
“怪哉。如此费神费力运输棺材,棺材的价格岂不非一般高?”管事茫然请教。
“不贵。”南宫墨摇头。
“据下官所知,运送棺材需花费巨额成本。百姓对运送棺材的队伍退避三舍,此类队伍多半走山林,避开普通人。”管事想了想,回答。
“避开一般人?”南宫墨想起夜间怪声。
“可下官未听闻前郡大批量采购棺材一事,请世子知会衙门彻查。”管事提醒。
“未听闻?”衙门不知道?衙门会插手此事吗?南宫墨见姚悟晟在外探头,他乃佳人心腹……
“请管事回去吧。”得见见姚悟晟,指不定捎来了佳人的话。
管事行礼告退。
“见过世子。”姚悟晟瞧瞧书房里的肖侍卫长,“肖侍卫长,邀月宫的歌舞伎正排练新节目,可否移步一观?”
对人皆怀戒备之心,南宫墨朝下属摆手。
肖侍卫长识趣离开,并闭了房门。
向前一步,姚悟晟转述宫主打听来的消息。
“什么,仆人们因住的位置不同,有人听见了异响,而有人浑然不知?”地下有密道,运棺椁吗?挖密道,运棺材…南宫墨思索摇头。
“悟晟以将搜罗来的消息禀告世子。既然世子收了消息,悟晟就算功德圆满。”姚悟晟走到床边,拿起枕间的通透玉佩:姐姐戴这个正好。
“玉佩赏你吧。”又看上…南宫墨招手,“过来,还有何事可禀明本世子?”
“悟晟整日负责排练歌舞,然,道具、衣服……”姐姐命自己找借口随意离队、归队,那姚悟晟拿排演说事。
“这有五万两银票,够你买上百张布将歌舞伎们裹严实。”聪明不用正道,仅拿来讹钱。南宫墨破财。
“世子,您将来必是夜烈有史以来最英明神武的藩王!”意外得银子,姚悟晟欣然接受,“悟晟得了银子,就会常常出外采办,还请世子通融。”
“让思思给你拨辆马车专用。若出门时嫌不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