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人委屈随杂家而来。讀蕶蕶尐說網”信公公事事周全,自然谋划了如何偷梁换柱。
跟着信公公,端木蒨姌入了厨房,见几名面点大师傅正有条不紊制作荷花点心,也不打扰,继续向前,走一段,来到山涧。
“请上马车。”信公公撩开车帘,率先钻入,待端木蒨姌坐稳后,吩咐车夫,“抄近路回宫。”
荷花居与信公公的关系非比寻常,端木蒨姌发誓:来日定得查出信公公背后之人是谁,否则屡屡交手,必百密一疏。
马车飞驰,转眼间进了朝歌城,未遇上守城士兵,端木蒨姌由衷感叹:“公公怎知这条不必盘查的路?”
“此路并非不必盘查,皇上在道口设盘查太监,只是那些人皆是杂家手下,故杂家来去自如。”信公公交了些底,也才显出实力。
“高明。”往后这条路得用一用。怎么用?端木蒨姌未想妥。
使东宫腰牌,信公公轻而易举入了皇城。
“请夫人再委屈一会,杂家背过身子,夫人取软榻上的太监服换上,一会杂家才好领夫人进东宫。”她如何探听太子近日里的反常,信公公拭目以待。
依他所言,端木蒨姌不扭捏,快速换了太监服。在马车停至东宫门外,伪装成小太监下车。
进入东宫,端木蒨姌未瞧见大批的御林军,一切看起来寻常得很,更难解析太子的反常。
“夫人,杂家只能到此了,一会杂家会将太子房里侍候的人遣走。”信公公于寝宫外五米处驻步。
“为何?公公乃内务府拨给太子使唤的人,为何不能往前?”事事得多留心眼,端木蒨姌唯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杂家前几日惹恼了太子,太子不肯见杂家。”信公公摇头。
定定神,端木蒨姌缓步往前,就听信公公使唤附近的宫女。等到进入寝宫,一宫女赶进来,传了信公公的话,寝宫内的其他人鱼贯而出。
“太子,是我。”身边无杂人,她径直上前。
头晕目眩,东方弦枫撑着床沿,艰难起身,定睛瞧瞧:“你怎么来了?”
“为何紧闭宫门?我托人带话,殿下可曾收到?”搀扶摇晃的太子,端木蒨姌见他风寒严重,忙递上帕子。
“哦,你请狩猎场的人带话,对吧?”腮红男带的话,东方弦枫知晓,但身子不适,无法相见。
“为何紧闭宫门?我时间有限,长话短说。”端木蒨姌递茶水,“润润嗓。”
“本宫长期中毒,屡屡皆自行服解药,否则早已呆傻。可这回服下解药,不知为何像伤风极重的样子,恐怕是解药服多了不起效。本宫离痴傻不远了。”
捂着胸口,东方弦枫道出实情。
“谁人下毒?”端木蒨姌大骇。
“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东方弦枫拒绝透露,“若本宫亡故,你得快些离开朝歌。”
“告诉我,你中何毒?服用何种解药?”下毒之人不是太后,就是皇上,或者几位位高权重的王爷。端木蒨姌心头已然有数。
“凑耳过来……”东方弦枫恐佳人他日也遇此毒,将毒药名字说了,不忘告诉解药配方。
“内务府、御药房,总有人能解此毒。”决不放弃生还机会!端木蒨姌紧握他的手一记,“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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