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未醉,再痛饮!”不顾形象,南宫墨狂吼。讀蕶蕶尐說網
“来,愣着做什么?还不帮着本将扶世子离开?”侯跃见南宫墨不肯离席,抢了酒坛灌酒,忙快步走去,瞅瞅旁边一女奴模样清秀,“今夜由你侍候世子吧。”
女奴哭哭啼啼,跟着他们离开了大帐。
“咚咚咚!”鼓点铿锵有力。
“呜——”丝竹声悦耳,吹出了冬日空灵。
循声而望,那边就乃思思所说的欢庆之处吗?怎不将欢庆节目在大帐演绎?
熟悉布军,自幼随父王征战无数,南宫墨见识广博,今夜才入兵营,见大帐设于此,便推断议事的军帐在西北角,而常规布置,东南角一般为将领的营帐。传来丝竹声之处正是东南角……
“世子,请!”侯跃殷切相扶。
“嗯,改日…本世子还要来此痛饮…哦,不,督军,奉皇命督军。”放声大笑,南宫墨不约束行径,跟着引路之人往贵宾帐走去。
鼓点声中,络腮胡来到了安歇的营帐外,看见一群女囚个个花枝招展,心满意足点头。
女囚站成两排,待络腮胡经过时,抖出披纱,做足气氛。
“好!”如此感觉,络腮胡飘飘然。进了燃无数红烛的营帐,见“舞娘”蒙面纱,着一套乌黑纱裙,立在大鼓中间,很满意乌黑纱裙不能遮住大红胸裹和大红中裤。
“爷,坐定。奴婢这就要开始了。”侯参军将顶端系了根横档,端木蒨姌抓住横档上悬的结实布带,将身子像荡秋千般晃悠,“爷,来啊,这横档很结实。”
“哦!让老子和你在这个上面……”没试过,有趣!络腮胡脱去外袍,解开中衣,露出浓密胸毛,站上大鼓,稍稍一跃,跳上横档,“还有什么花样?继续!”
“太心急,奴家有的是花样。”使劲一荡,端木蒨姌玉腿勾住络腮胡颈脖,舌尖舔了舔穿着中裤的粗腿。
丝滑烫得络腮胡纵声大笑。
芊芊玉指摸索中裤,忽然端木蒨姌用锋利护甲割破中裤。
“哦,痛!”护甲划破腿部的肉,络腮胡高喊一声。
“爷,奴家…爷,对不起……”回眸一笑,尽量弓起些身子,端木蒨姌令从上俯视的络腮胡饱览胸前撩人春色。
“将军!”门外的士兵听见喊声,三五个冲了进来。
“滚出去!老子正爽呢!”痛并快乐着,络腮胡厌恶打搅行乐的士兵。
士兵见将军光着膀子,连中裤也破成布缕,坐于横档上;女子则倒挂金钩…慌忙退出营帐。
“继续,别停啊!老子从未试过娘们急成你这样!”很享受,赤身荡秋千,女人…络腮胡嚷嚷。
“哗哗!”几下之后,护甲将中裤全数割破,狠狠一扯,端木蒨姌风情万种甩掉最后几缕碎布。
心头极为厌恶此人,忍住胸口翻涌的恶心,她尖着嗓子:“正戏上演了。”
“快,快啊!”络腮胡闭上眼睛,很期待。
飘纱舞动,端木蒨姌一手握住拴横档的绳索,一手将飘纱往络腮胡身上捆:“爷,奴家只露一个地方,可以吗?“
“可以!”上身被飘纱捆紧,络腮胡睁开眼,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配合着并拢双腿,“别把那里也错捆进去哦!”
“爷,安心吧。点天灯…奴婢最在行。”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端木蒨姌得他配合,捆得易如反掌。
捆好后,小心翼翼坐到他腿上,另一肩头的披纱则扫向大鼓边的酒缸。飘纱变重了,几度黏在缸壁,她断定如此浸过酒的飘纱可用,当即将飘纱投向火烛。
“爷!”飘纱投两次未碰到燃烧的火烛,明眸洞察络腮胡焦急的脸,为了争取时间,她嘟起唇,吻上眼帘。
碰到了!燃火了!
搞定!
飘纱点了绑好的人肉粽,端木蒨姌一连两个空翻,跳出火海。
“咦,里面在做什么?比先前还亮!”远处好奇的军官摇头。
“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喊声从络腮胡的嘴中发出。
“咚咚咚!”帐外二三十名女囚奉侯跃之命为将军寻乐造势,一刻也不敢偷懒,震耳欲聋鼓声淹没了大部分喊声。
“救命——”络腮胡喊声不停。
“出事了!”外面站岗的士兵冲进营帐,目瞪口呆:将军被捆在横档上,悬于半空。慌慌张张砍栓横档的绳索……
贵宾帐里搂着侍寝女囚歇息,南宫墨也听见了外面的躁动,凛然睁眼。
目光炯炯如炬,女囚惊恐,踉跄下床,胡乱嚷嚷:“世子醒了,快侍候梳洗……”
“怎如此……”盯着极力讨好的女囚撩开帘帐,南宫墨动了动身子,正欲再说话,就见几名小兵端来梳洗的铜盆和搭巾,“美人,过来。”
女囚走向床边,迭迭称是:“奴婢会侍候好世子,有任何需要,都会为世子办妥……”
“本世子若饿了呢?”眸底变冷,南宫墨声音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