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落,夏侯焱的眼神立刻一变,瞬间凌厉万分,冷声道:“自然,本殿也还需元楚皇上给本殿一个交代!为何前几日还好好的人,现今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在本殿看来,昨日与皇妹一同品茶的这位懿妃娘娘,及其对皇妹大打出手,竟敢以下犯上的奴才都脱不了干系!”
龙泽烨脸色不佳,开口道:“焱太子此话说的未免太过武断了。”
“呵,是与不是去凤仪宫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夏侯焱说着便转身,向着殿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道,“本殿就不奉陪着元楚皇上处理家事了。不过本殿还得说一句,若是皇妹有任何事情,我东商誓不罢休!”
夏侯焱一走,封姿自然借由回去照顾夏侯乐菱的借口陪着夏侯焱一同离开了。
永定殿内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开口,一下子静得似乎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来人,将半云暂且收押!”龙泽烨一脸阴沉的吩咐道,“柔妃禁足柔福宫。”
“皇上......”艾朵儿又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这样的结果,立刻抬头,眼带泪光的看着龙泽烨道。
“朕意已决,无需多言。”龙泽烨决然的说着。而这句话同样也是说给太皇太后听得。
“回宫。”太皇太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后便起身由和碧姑姑搀扶着往外走去。
在经过柔妃的时候,太皇太后竟突然停下了脚步,亲自将其扶了起来。
艾朵儿见此,心中的妒意夹杂着恨意立刻席卷了她的全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可结果竟然还是这样!
她不甘。不甘!夏侯乐菱,今日你摆了我一道,它日我必还给你!
“摆驾凤仪宫。”龙泽烨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必须要去看看夏侯乐菱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臣妾陪您一同前去。”艾朵儿立刻上前,站在龙泽烨的身边道。
她就是不相信夏侯乐菱能出什么大事,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还设计了自己。怎么可能今天就生命垂危了呢?艾朵儿一直觉得夏侯乐菱是装的,是在演苦肉计。
龙泽烨和艾朵儿到的时候,夏侯焱也在。太医刚刚施针完毕。
“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情况?”龙泽烨一进来就直接冲着那太医问道。
太医见了立刻急急的就要行礼,被龙泽烨阻止了。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气血亏损严重,且脉象偶尔透着古怪。还请皇上恕微臣能力有限。还不能确定皇后娘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太医有些惶恐的说道,“不过微臣刚才已经为皇后娘娘施针。暂且稳定了娘娘的情况。”
“皇后什么时候会醒?”龙泽烨闻言,眉宇间的阴郁和怒意更盛,冷着脸问道。
“回皇上的话,这个......这个微臣实在无能为力......”
太医犹豫了片刻。最后抹了抹自己额际的汗珠,头一下子磕在地上,颤抖着道:“皇上。皇后娘娘的情况极为不妙,微臣从医数十载。至今还没有遇见过皇后娘娘这样的情况啊!”
“把话说清楚。”龙泽烨道。
“微臣为娘娘把脉,可不止一次发现娘娘的脉搏突然停止。按理说若是脉搏停止了,人也便死了。但是娘娘的脉搏在停止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会突然的跳动,这样的情况微臣真的是从未遇上过啊!”太医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震惊,说完又叹着气摇了摇头。
“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莫不是你医术不精,在这里胡说八道!”夏侯焱在一旁听了,显然根本无法接受那太医这样的说法,忍不住一把上前抓起那太医的衣服前襟道。
龙泽烨听后也不顾夏侯焱的举动,几个箭步上前到了夏侯乐菱的床前,拿过她的手腕,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亲自为夏侯乐菱把脉。
其实要验证那太医说的是不是真的很容易,那便是自己上前一试便知道了。
夏侯焱见了也一把将那个太医扔开,和龙泽烨一样,抓过夏侯乐菱的另一只手静心把脉。
一下子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一个皇上,一个太子,竟然丝毫不顾形象的跪在皇后的床前,一人抓着皇后的一只手把脉.......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不敢说话,随着龙泽烨和夏侯焱越皱越紧的眉头和越来越低沉的表情,大家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整整半柱香后,两人对看了一眼,才松了手,起了身,但是谁都没有说话,仅是意味不明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面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
“这样的情况,在医书典籍中可有过记载,或者太医院内有谁遇上过的?”龙泽烨沉默了良久之后,看着那个太医问道。
“回皇上,微臣自幼研读医术,到如今这个年纪也算是博览群书了,但是像皇后娘娘这样的情况,莫说是太医院,就连逍遥谷的人也未必能有办法。”那太医摇了摇头说道,“好在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皇后娘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