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还是不错的。“你们在放狗屁,算计到一个小娃娃身上了,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啊?”
这时,孟尚华开口了,“宗茂族叔,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大家都是在为孟家着想,孟慧然一个小娃娃,拿着贡献点没什么用,现在暂借给族里,这也是在为孟家做贡献。”
孟宗茂气急了,“孟老九,你还算是个人吗?借,现在有困难,今后就没困难啦。你们想过还吗?那你怎么不把你的贡献点借出来,啊,一天到晚正事不干,那药浴你没有用啊,受了别人的恩惠,反过来咬一口,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儿,啊!”
三长老也发话:“别人的贡献点,你知道没用啊,孟慧然不用,流川他们两个不用啊,别人的私财就不要在这儿讨论了,要是实在眼红,那你们没事也去跳蚤市场转转,好了,进入下一个议题。”
孟尚继站了起来,“族长,三长老:您们是长辈,我一向敬重,可是,现在家族到了紧要关头,实在是需要钱啊,我计算了一下,现在资金缺口至少还差三亿。”说完就坐了下来,把嘴闭得紧紧的。
总之一句话,家族现在没钱,缺钱,这下众人开始起哄,要知道一个贡献点市场兑换价是五阶灵石一千方,有时还有价无市,毕竟有些东西有灵石都买不到。
可想而知,算下来,圆圆一年的收入就有一亿多万方五阶灵石,一个小孩手上抱着一个金娃娃,没有人不会眼红。而这还没有计算姜家的那部分。
接下来的议题根本没法说,要做什么,掌管财务的孟尚继,就在那儿叫苦,两个字没钱。
气得三长老想抽人,一群眼皮子浅的东西。最后孟宗正没法,堂堂族长,被逼到这个份上,也算当得窝囊了,“我们孟家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要向一个小女孩伸手要钱。”
有心人笑了,“族长,主要是族里没钱啊。孟慧然把贡献点拿出来,我们估算了一下,大概就差不多了。”堂堂世家,差钱吗?即使差,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这一刻,孟宗正灰心了,他这么多年,一心为了族里,值得吗?搞得妻死子离,值得吗?
孟宗正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尚之,把圆圆叫来吧,毕竟是她的钱,让她做决定吧。”望着儿子的神情里充满了哀求。
孟尚之握紧了手,总有一天。圆圆直接被从族学里带到会上,还不知怎么回事,途中,孟尚之把情况说了一遍,看着爷爷苦恼的样子,圆圆笑着安慰爷爷,“爷爷,你要相信我哦,我可是很历害的哦。”原来财帛动人心,那儿都差不多。
会场上的人,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子,双眼灵动,也不怕生,就这样望着一屋子的人,然后甜甜地笑了,屈膝行了一礼,“孟慧然给各位长辈请安,你们好。”然后就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
场上的人想,孟尚之不会没跟这个娃娃讲吧,不哭不闹的,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任人打量。
孟尚华诱惑地声音想起,“慧然啊,现在族里的确困难啊,你看你的贡献点又没用,是不是借给族里救救急啊。”
圆圆明白了,原来还真有这么无耻的人啊。“这位长辈,我做为孟家的一份子,为孟家做贡献,是我义不容辞的义务。”听到这儿,孟尚之死心了,都怪自己无能啊,大长老则是一喜。
“不过,不管是为了我的修真前途,还是为了孟家的基业着想,我都不能答应这件事。”圆圆语气严肃的说。孟宗茂一喜,对圆圆说:“你面前这个跟你爷爷一辈的,你叫他孟老九就行了。”
孟尚华想,这怎么扯得上,“慧然啊,你放心,族里宽裕了,会还给你的。”
圆圆说,“这位九爷爷,听我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能陷孟家于不义,也不想断了我和孟家所有人的修真前途。”圆圆望着孟尚华,“九爷爷,难道你会断人前途吗?”
孟尚华想这帽子也太大了,“这怎么会跟修真前途扯得上关系。”
圆圆笑了,“外婆告诉我,修真修的是心性,心性圆满才能走得远。外婆还告诉我,一个人,自己的东西要守住,守不住,说明心性懦弱;反之,一个人,也不能贪心,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叫贪婪。”
圆圆天真的笑了,“九爷爷,花椒贡献点是外婆赠予我的,药方是我捡漏捡到的,总之都是我的,九爷爷,我说的对吧。如果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的话,任别人予取予求,我心性上就有了缺陷,我今后的修真前途也断绝了。”
说到这儿,圆圆的目光缓缓地从会上众人的脸上滑过,“各位长辈,我相信你们不会坏我修行吧?”
这个话太重了,谁人敢接,断人前途,犹如杀人父母,要不死不休的。“借”点钱财没问题,断人前途,谁也背不起。会场上一片鸦雀无声,没人敢接这个话。
圆圆清亮的声音回荡在会场上空:“至于对孟家的影响,其一是,药浴给孟家所有的族人带来了好处,如果我不收贡献点的话,受人恩惠而不回报,会影响族人的进阶,我可不想做断人前途的事,;其二,做了贡献,不收贡献点,叫后来的族人做还是不做贡献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