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控制的马到处乱窜,义云索性也不去管马了,快步将两人用绳子捆绑好,拔下了那少爷的衣服,自己整理一番,道:“不是我想抢劫你们,只是我也没办法,勿怪勿怪啊。”随即还从少爷怀里搜出一些钱,装在了自己身上。
再次站在客栈门口,这一回,那小二满脸堆笑,躬身把他迎了进去。走进去几步,义云儿回头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吗?”“这位少爷,您这是说什么话,小的是第一次见到你啊。”
看着那副嘴脸,义云摇头道:“看来你只认识衣服,而不认识人啊,我就是刚才那个乞丐。”听到此话,小二愣住了,上下打量了一下,低头哈腰道:“啊,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刚才少爷是拿我开玩笑呢,见谅见谅。”
“哼。”义云儿厌恶的掉头往里走去,坐在桌子边,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
“对了,你有没有听过当今武林里,功力达到绝顶的刀狂啊,此人武功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了,听说他的王霸刀也是由大师铸造,锋利无比,而且不带风声,是很厉害的武器。”
“当今天下中,能把义家一夜之间铲为平地的应该不多,而且周围竟然没有引起任何骚动,足见此人武功已经可以毁天灭地,有这种实力的当属绝顶高手,不知道这个刀狂是何方神圣?”义云听到邻桌的讨论,心中暗自盘算着,是否要找那刀狂。
“小二,结账!”义云儿酒足饭饱后,丢下银子喊来小二。“对了,以后别那么狗眼看人低了。”“是,是,您教训的是,客官慢走。”
“对了,向你打听一下,客栈在官道边上,想必江湖之事你也知道一点,不知这个绝世刀狂在何处,我平生喜欢大英雄,大豪杰,想去拜访一下。”义云拍着小二的肩膀,还故意加重了一点力道。
寻常人怎么吃得消他的指力,小二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脱离身体了,双腿颤抖,头上不停的汗直流,知道他已经受到了教训,义云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笑道:“知道多少就告诉本少爷多少,这个是给你的。”
看着眼前的一锭银子,小二忍着肩膀的疼痛道:“刀狂前辈已经很少行走江湖了,他目前听人说,曾在西北大沙漠见过他的踪迹。”
“很好,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告辞。”义云把银子放在他手中,笑着走出了客栈。
“嗯,眼下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没有马可不行。”想到此,义云又折返客栈,那小二见他又转头回来,眼睛盯着自己脚尖,对他说:“少爷,你放过小人吧,我以后不再这里了,真的。”
听到哀求,义云儿摇摇头道:“行了,行了,别装可怜了,也不知道你欺负多少乞丐,真该把你腿弄断,我问你借马有吗?”“有,有,有,只是那是老板的马,只怕。”
叹口气,义云儿掏出两锭银子,放在他手中:“好了,赶紧把马牵过来,我没空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是,是,小人马上就来。”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小二惊恐往客栈后院跑去。
“呵呵,这种人,欺软怕硬,只会欺负穷苦人,呸。”义云儿看着那小二背影,不屑的自言自语。
“少爷,马来了。”“行了,缰绳给我,以后我也不会来了,你好自为之,莫要以为乞丐好欺负!”义云儿不再理会,骑上马,旋风般的往官道而去。
“这里有个驿站,我去问问往西北怎么去。”义云儿让马缓缓靠近驿站,打听了一下。
“要经过荒山古道啊。眼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上路。”义云儿继续西行,傍晚时分,到了一处小桥,看着流水,他又勾起了以前父亲带他们兄弟两出来,桥上散步的情景。
晃晃头,想尽力忘却这回忆,义云儿想起父亲的惨状,一夹马侧,过了桥。
天暗了下来,一匹马,一个人极速奔驰。“天色暗了,看来今天是到不了古道了,得赶紧找个地方歇息。”
“嗯?那里有间寺庙,且借宿一晚再说。”看到离桥不过数十米处,一间寺庙耸立,他往那而去。
“这位师傅,有礼了。”寺庙门口,义云儿把马拴好,敲开了寺庙大门。
一个中年和尚打开门,警觉的看着他,见他面色和善,衣着整齐,点点头道:“阿弥陀佛,你深夜到此,应是赶路之人,眼下天色已晚,该是借宿吧,请进来吧。”
“多谢师傅,多有打扰。”“无妨,出家人慈悲为怀,既是有缘人,自该帮助。”中年和尚领着义云儿进入寺庙,安排了一间厢房,暂且住下。
深夜,义云儿躺在床上,眼睛突然睁开,他起身凝神听了一会,眉头紧皱,暗道:“奇怪,这么晚了,这寺院怎么隐隐传出哭声。”
疑惑的他,悄悄打开房门,四下查看一下,确定没有人,身子一纵,跳上房顶,又凝神仔细听了一会,轻声道:“在后院那里,难道这寺庙有古怪?”
展开身形,他急速奔往后院,见后院门上了锁,仔细观看四周,眼神定格在墙头那一排排的倒刺上。“看来,这里果然也是是非之地。”
他运劲,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