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苦笑一声,对张灵秀道:“秀儿,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张灵秀却沉默不语。义云急忙将那中年男子扶了起来,对那中年男子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我在这里的消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张灵秀提醒他道:“云哥哥,你忘了?你告诉过那个赠送你大夏龙雀刀的人,叫什么任雄的人,好像他的山庄就是九霸刀庄。”义云恍然大悟道:“那么你是任雄大哥的人了,九霸刀庄有难?说!任雄大哥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中年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义云定眼一看,那块玉佩赫然是他给任雄的那一块玉佩!
义云再想问这个中年男人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个男子已经昏死过去了,义云用手给这个男子把了一下脉,只见得这男子脉搏紊乱,瞳孔开始涣散,再用手探了他的呼吸,也是气若游丝,眼看是要去阎罗王去报道去了,小命不保。
张灵秀急道:“云哥哥,你快看,你快看,这个人要不行了。”义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眉头一皱,道:“秀儿,你不要吵,他的筋脉已经完全被人震碎了,能让他坚持走到这里的,完全是因为他的意念,他的伤大概是三天前被人打伤的,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张灵秀听到义云如此说,也不禁为这个人的性命担心起来。道:“那该怎么办,这个人就这样死了吗?且不说这个人是那任雄九霸刀庄的人,就算是平常的人。他被伤的如此之重,我们也要救的啊!”义云道:“秀儿你放心,听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任雄大哥好像有危险,不为别的,就单单为了那一口大夏龙雀刀我也要救她,只是他的筋脉尽断。这一点颇为棘手啊!”
张灵秀道:“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义云道:“办法是有,不过要麻烦的很啊。”张灵秀道:“管他麻烦不麻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他的对我们有恩呢。”义云道:“好吧,我救他一命。我首先要把他的主要的筋脉给借上,这样才能给他输入内力给他疗伤,这至少要三个时辰的时间,在这三个时常里,不能有任何人来打搅干扰,否则前功尽弃丢了他的性命不说,我的一身内力也要全部丧失,轻则全身残废,重则有丧命之危险。”
张灵秀见义云说的情况如此严重。也不禁为刚才强烈要求义云的事情感到追悔莫及,张灵秀惊道:“原来这么危险,云哥哥我们还是不救他了吧。”在这个时刻。张灵秀小女人的心态又展露出来。义云道:“秀儿,你怎么变得如此不懂事了,他刚才说九霸刀庄有难,如果不把他救醒,我们两个赶去九霸刀庄,若是有人故意引我们两个出来。那我们两个从此以后就是算冲出江湖了,再也不能过这种隐居的生活了。”义云又接着道:“若是九霸刀庄真的有难。我们如此见死不救,到了九霸刀庄怎么有脸面去见任雄大哥!”
张灵秀见义云如此坚决,也不好说一些什么,只好依了义云,义云道:“秀儿去门外给我护法。”张灵秀轻轻恩了一声,从屋里拿出刚才的那把玄冰剑,走出门去,很自觉的把门关上了,站在门口,为这两个男人护法。
义云见张灵秀走出门去,还自觉的关上了门,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这个丫头还真懂事,看来这个媳妇没白娶。”停了片刻,义云双腿盘坐,又把那个男人扶正做好,气沉丹田,猛然将内力浸铸在双臂之上,双手跟这个男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那男子觉得自己的意识很模糊,他真的好累,好想休息,但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不能倒下,有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你不能睡,主人交给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千万不要睡,不能睡!”
突然之间,他感到有人在他的双手上来回的活动,他很害怕,他害怕是追杀他的那些事,他努力的挣开这个人的双手,他想摆脱,但是他的手刚想那开,去见对方的手上竟然产生一股吸力,使他的手无论怎么也挣扎不开。
这时候,义云喊道:“别乱动,我就是你要找的云宏,我现在在为你疗伤,你的伤在不治你的性命就不保了,听我的安排。”那男人听到义云说的这番话,警惕的心里逐渐的放松下来,他听从义云的话,没有乱动。义云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脑子里最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全身的肌肉放松,丹田里的内力也不要运作。”那男人一一照做了。义云现在正在用内力为他梳理着双手上的筋脉。
他现在所有的经脉不仅已经全部被人打断,而且还错位了,比如左手少阴断脉搭在了左手少阳断脉上,就像一团乱麻一样,盘根错节,义云眉头紧缩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他一点一点的为这个男子疏通着筋脉,不停的疏通接上,义云不敢放松,如果这筋脉接错了一跳,那自己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的性命就不保了。幸好在这三年里义云不单单是下田种地,而且在闲的无聊的时候,读了一点医术。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义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在不停的流出,落在了地上,义云的衣服竟然完全湿透了,而那个男子却是十分享受,他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手臂上流动着,这股暖流很快的就到了肩膀上了,他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