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是在原地踏步。
寒风徐徐刮着,吹冷了鼠,吹冷了心。
再次踏上路途的我们,估计会到底路上吧,呵呵。
这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鼠一猫空灵的自白,夹带着一段悠远伤感的萨克斯风独奏。一旁的义云额头黑线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麻烦啊,这两个人好麻烦啊,好想打他们一顿啊,轻眉,我可以动手么?他们是妖怪没问题吧?就算干掉了也是为民除害吧?”他烦躁的喃喃着,还没说完,房外突然传来了许多尖锐的叫声。
有啮齿类动物咀嚼食物的声音,有猫嘶叫的声音,但更多的则是金属器物铿锵交错的摩擦声。
二人对视一眼,循声走了出去,只看了一下心中便沉了下来。
屋外,原本陡峭的山壁上突然出现两类动物,一类是黑压压的鼠群,一类是黑压压的猫群。
而金属摩擦声,正是它们闪着寒光的爪子抓擦石头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