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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仔细闻了闻妹妹全身,果然,从头到脚干干净净香喷喷,比前两个洗了澡的妹妹还清新舒爽呢!
“爹——娘——”,大闺女不淡定了,扯着嗓门大叫了起来。
一惊一乍的,想做啥呢?
灶房里早就兑好了水,就等着小闺女“下锅”的王氏,也跟在陈大川身后迈进屋里。
“咱家阿珠——刚刚——说——她说——她香着哩,不用洗澡!”阿兰终于交待明白整件事情,把妹妹递到母亲怀里。
“闹啥笑话?没一年的小娃儿,还会说自己香?”陈大川乐了。
王氏也笑着,把额头抵在阿珠的胸脯上:“让娘闻闻,我们阿珠到底有多香?”
可是,玩笑归玩笑,小娃娃确实还是干干净净的,奶香气也若有若无。
王氏疑惑了,伸出粗手,用了点儿小劲儿,在阿珠丫头的脖颈里搓了一把……
“哇——”,现在,阿珠总算是理解了为啥两个被母亲搓了澡的姐姐那般痛苦了。
这个力度干搓下来,王氏竟然没找到一丝油泥……
“孩子爹——”,王氏不知所措了。
陈大川倒是想得开,家里有个蛇大仙,什么稀罕事都不用稀罕。
“孩子不乐意洗澡,身上又不埋汰,那就让阿珠先睡觉儿……”。
亲爹开了恩,阿珠是欢乐了,换了阿兰大姐,脖子缩着,被母亲押走了。
前世的阿珠家里没这么热闹,母亲倒是又生了一个弟弟,不过,是按照“计划生育”政策往后拖了拖,又由于身体健康的原因,年龄到三十五岁才生下的第二胎,小弟弟就跟阿珠整整相差了十一岁,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更没有一块儿玩耍打闹的机会。
再到入了高中大学,周围人大多都是独生子女,大家伙都没有跟兄弟姊妹共同相处的习惯,住在一起时,就难免有一段时间的磨合期,其中的打闹倒是不少。
所以,此刻的小豆丁,仰躺回被褥上之后,竟然窃以为,这样几个姐姐一块儿长大还挺不错的,暖暖的,有家的感觉。
还不知道阿兰的身上被搓秃噜了几块皮,睡梦中的阿珠就被母亲提溜了起来,揉揉眼睛一看,嗬!大姐阿兰今儿个可真好看……
其实庄户人家的丫头生的不一定土鳖,关键在于捯饬,就这么的,洗的干干净净,穿的利利索索,脑袋上再梳个双丫髻,红绸带从两侧垂下来半拉儿,与披在肩下的散发一起,随风飘动,那也是很有意境的一幅画面呢!
最关键是眉眼生得好,心里坦实了,整个精神面貌都是舒舒展展的,刚刚修齐的刘海儿下,凸显出大眼睛的水汪汪……
相比起来,二姐阿草就没收拾出效果来,她怕疼,不肯让母亲使劲儿揪起头发扎什么“双丫髻”,抱着脑袋,自己捯饬了一个松垮垮的马尾辫,本意大概是延续汉朝宫廷里卫子夫的自然慵懒状的,结果,蓬乱的跟炸了窝的母鸡似的。
没办法,昨儿夜里刚刚洗过的头发,睡了一晚上,全都“毛张飞”似的效果,你不下狠劲儿抓拢,根本不会服帖。
“咯咯——咯咯咯——”,阿珠最近笑得有点多,实在是当她再看到懵懵懂懂傻呵呵的三姐姐阿穗的发型时,再也忍不住了。
丐帮帮主也生不出这样崩溃的效果啊!
从未修剪过的头发,整个后面是平直的,因为仰躺着睡觉的缘故。
最关键是从正前方观察,发式呈现爆炸状,且边缘是不规则的……
阿珠觉得,只要有三姐在,你就无须担心会没乐子,瞧瞧,人家根本不在意脑袋被祸祸成啥样了,半合着眼睛张嘴:“娘——我饿——”。
“你昨个夜里是张着嘴睡觉的?顿顿比你大姐吃的还多,还天天吵吵着饿!”王氏抓起三姑娘的一头乱毛,格外头疼,这半长不短的,能梳出个什么优美的发式?
实在是当娘的一片苦心,不,得叫做虚荣心,老是想在今日大摆筵席之际,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看看,自家的四个闺女个顶个的美丽有出息……
这才天没亮就吵吵着起床收拾,却没料想到,凭借她的本事,再加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四条子红绸带而已,能把四个闺女给打整成天仙?简直是痴人说梦。
同样是“毛张飞”的阿珠,早看出母亲的意图来了,爬到距离最远的地方,伸着手指按压那头“毛刺”,结果,麻烦了,来静电了。
阿穗被扯得鬼哭狼嚎,还没忘记惊叹妹妹脑袋上的“魔术效果”,伴随着小手指的一起一落,那头发“唰唰唰”的紧贴上去……
来点水就万事解决了嘛!阿珠痛苦的“啊啊啊——”指点乾坤,可惜,没人搭理她的提议。
眼看着三姐姐也即将逃脱母亲的“魔爪”,王氏的眼睛已经望向了自己,阿珠在心底大叫:“小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