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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抓住了老二两口子软肋的陈老太太一鼓作气,在地上翻滚了两下,发髻零散脏污的跟个老乞婆似的,身上更是没办法看。
不过,为了孙子们以后的幸福生活,老太太豁出去了,就指着这形象拿捏住儿子儿媳妇呢!
眼看着往自家宅院赶来的村民越来越多,陈大川两口子更加语无伦次,他们还不习惯红口白牙的跟母亲婆婆持久性的争执,陈大川已经把一只手探进怀里,万般无奈之下,想要拿出剩下的银子,破财免灾了。
“娘——就剩这么些了,还得——办个搬家的宴席——里正叔都安排好了——就——三天以后——”。
看到二儿子手心里托着的两锭银子,陈老太太和江氏的瞳孔都放大了,原本要即刻扑上来抓过去占为己有的老太太,却很及时的,被三媳妇给捏了一把胳膊内侧的软肉。
是啊是啊,听说他们又买田又买房出手阔绰的很,怎么可能就剩下十两银子?再说了,三儿媳妇肚子里还有可能再怀几个孙子,长大了到哪儿成亲娶媳妇去?这田跟宅院,也得逼他们交出来才行!
强忍着让自己不接受那明晃晃的十两银子,简直是一种煎熬,陈老太太抹下了脸,字正腔圆的站稳了立场:“老二啊,你也别蒙你娘,这些年你两口子到底昧下了老陈家多少银子,今儿你们都得还回来,已经花用了也没事儿,你拿东西折算了抵上,赶紧的,把房契地契全交给我,你们要是想赖在这儿继续住,那就再住几日……”。
这是要再一次把他们一家扫地出门,再一次光屁股滚蛋?
王氏已经完全支持不住,身子委顿在地上打着哆嗦,阿兰阿草在拼命的想要母亲保持清醒……
只有江氏最轻松了,眼睛开始打量这处宅院的大小布局,包括新进来的生活用品,还有蜷缩在屋门一角儿的三丫头阿穗,这女娃儿的怀里,还卧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彩毛野鸡。
这些都将会是自己家的!房子、院子、家具、水井、大片大片的地……
江氏摸着自己的肚皮止不住的要笑,自家连生的两胎都是小子,算卦的说了,再往下生还是男胎,就让这些穷命的女人们继续干活儿挣家业吧,早早晚晚都是要送给自己的儿子们的!
可是,一声大喝打断了江氏的美梦。
“不!我不答应!”
刚刚还卑躬屈膝的奉送银子的陈大川,终于明白,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母亲惯常所使的计谋,就是要一步一步逼他走到绝路上。
十两银子换不来安宁,母亲所图的是他们目前全部的财产,而且,可以预见,今后,即便是一家人再挣来点银钱,也逃脱不了再次被榨干的命运。
母亲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的孙子们,活该自家大人孩子挨饿受苦,都得无偿的把所得奉送给母亲的孙子们。
从昨夜昨天下午就沉浸在丰衣足食的喜悦中的陈大川,再也不想继续过那种手里没一文钱的日子了,自在了两夜的媳妇闺女们,也再也不想回头过每日挨骂挨打的岁月了……
那两锭银子,被陈大川毅然决然的又收进了怀中。
“啊哦——”,一声长长的嘶吼,从陈老太太口中发出,她再次拔地而起,英勇的扑向了自己的二儿子。
“没心肝的王八羔子!你忘了是谁生的你?早知道当初就把你摁到尿桶里淹死!难为我夜儿里还惦记着你,你就只知道疼你这一窝儿赔钱货——”。
陈老太太真发力了,劈头盖脸的又拍又抓又挠又踹,陈大川顷刻间满脸开花……
王氏跟阿兰阿草也加入了战团,当然,她们是来做陈大川的替身的。
果然,陈老太太的巴掌转向了平日里打的最顺手的王氏,三下两下就揪下来了一撮子头发,随风飘落在地……
这时候,看热闹的乡亲们才赶紧一拥而上帮着拉扯开,刚才的动作才算是真打了,一开始的热身稀松平常,都没当回事儿。
可是,打架就是这个规律,尤其是局势一边倒的架,越是有人拉扯规劝,就越是精神头十足。
陈老太太的喝骂声隔着二里地都能听得到……
终于,陈家老爷子带着儿子们孙子们赶到了,里正和长老们赶到了,二大爷等一干在田里劳作的汉子们,赶到了。
当正在山林里跟小黄玩的乐不思蜀的阿珠也觉出了动静,骑着黄金蟒往回来的时候,老宗祠的大院里,已经开始新一轮“审讯”与“断案”。
二大爷正在作证,指着当初一起来帮着修房顶的汉子们说道:“那仙草确实是蛇大仙叼来的,还是我认出来,交待大川赶紧送到镇子上换钱的,没卖仙草之前,大川家里连个吃饭的碗都没有,哪里又会攒下了什么私房钱?”
“就是就是!昨儿个是我们看着大川一家可怜,分出家来啥都没给,吃的喝的都是邻里救济的,我们都没敢在大川家吃饱肚子!”
蹲在树墩子上断案的里正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