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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川是个手巧的,一会儿的功夫,愣是拿枯树根剜出个带把儿的木勺子,很粗糙,凑到阿珠嘴边儿的时候,还带着原木的青涩味道。
小米粥很稀,没舍得多放米的缘故,但是,一家人你一口我一口照样喝的起劲儿,晚风凉凉的,吹拂着一张张伤痕犹在却笑意盎然的脸庞,恁的温馨。
院子里野草和灌木依旧铺满了半个庭院,但是,因了这一家人的加入,已经凸显的生机勃勃。
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自由与惬意。
阿珠就在这自由的空气中睡着了,今夜有梦,梦中色彩绚丽,红黄蓝三色光体,变换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
据说,只有小孩子的梦里才会出现色彩,老于世故的成年人,就只剩下黑白灰三种暗淡的光景。
第一缕晨曦照进宽敞的老屋时,陈大川已经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干了好大一会儿活计,晚会儿还得喊人来清理水井,野草跟灌木丛好歹得自己先清除干净。
王氏捂着嘴巴,极度惊讶的跑出屋子,扯了丈夫的袖子往屋里拽,眼睛里面倒不是恐惧,更像是欣喜。
“大蛇又来了?”陈大川手握着一把铁铲,指节发青。
“不——不——”,王秀娥撤了捂嘴巴的手,却还是语无伦次。
孩子们劳累惊吓了一天,到现在都还没醒,在阿穗和阿珠的小身子中间,却七零八落的松散着十几枚铜钱……
“这是——是我前天带回来的?”陈大川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应该——没这么多吧?还有半块儿碎银子呢?
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心协力把两个小闺女挪了个个儿,果然,在阿珠的枕头下摸出了那块儿碎银子,在阿穗的屁股下面找到了小包裹,里面,竟然还有几枚铜板……
“我记得——就带回来八个——九个——铜钱来着——”,陈大川挠着脑袋,莫非自己记错了?
“肯定是你记错了!这荒郊野地的,铺被褥的时候也没看到有啥金贵东西,谁肯开恩给咱家送银钱来?指不定是前儿个咱俩没翻腾干净,就裹在被褥里面了……”。
王氏抚着心口很有余悸:“幸亏啊,昨儿个没掉出去,要是被弟媳看到了,可就——”。
就那个“雁过拔毛”的江氏,万一发现了被褥之中的银钱,那还不再接着闹个鸡飞狗跳?
陈大川迟疑了一番,终于下定了决心:“虽说——这是离家之前的——可咱啥也没分到,这钱——自家留起来——花用好了。”
其实根本就没几个钱好吧?不过,知道留起来,也还算不上愚钝。
阿珠咂吧咋吧嘴,继续闭着眼睛,身子一翻……
“孩子爹——你看——”,王秀娥再一次低声惊叫。
挪了位置的阿珠小宝贝,袖笼里又掉出了半块儿银子,跟刚才那块一般大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难道老天爷显了神灵,不忍心看着咱这一家人挨饿受苦降下的恩典?
陈大川更加苦恼,恨不得把脑袋上的头发给揪干净:“明明——我记得,那杨老爷看我见机勤快,随手赏下的只有半块儿银子啊!”
王秀娥心疼的看着丈夫,劝解:“大川,你别着急,定是这些时间家里闹腾的厉害,你脑子不当家儿了,等以后,咱缓口气,把日子过起来,就好了。”
可是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这银钱是从小闺女袖笼里掉出来的,陈大川小心的捡起来“宝贝”,放进嘴里咬了一咬,确认,是银子无疑。
“嘿嘿——阿珠——好闺女——等以后,爹给买糖吃——买花衣裳——”。
王氏再次检查自家的宝贝被褥,唯恐遗漏了一笔财富,嘴里应和着:“就是呢!你娘总说咱这闺女——都是赔钱货,还对咱阿珠——下毒手——可咱阿珠——就是个有福气的呢!你看,两次——都活过来了,还有昨儿个那蟒蛇——也舍不得伤了咱娃儿,阿珠——有后福呢!”
“咯咯——”,偷听的很欢乐的阿珠同学,一时没控制住表情,竟然出声笑了起来,却原来,咱也喜欢被夸赞的滋味儿,还会忘了形……
“小丫头,能听懂个啥?还傻笑!”王氏捡了银钱,心情正好,一把抱过闺女,捋去肩膀上的背带,到外面解决卫生问题了。
剩下陈大川,“嘿嘿”乐了两声,也急忙跟在后面,有钱了,那院子也得自己收拾出来。
干干净净精精神神的小阿珠,被母亲放回被褥上,阿兰阿草也揉着眼睛起来了,只有小猪阿穗,照样撅着屁股瞌睡。
“娘,昨儿个没见剪刀啊?您变出来的?”阿兰的“哈欠”一下子收了回去,看着王氏手中那把用惯了的剪刀和碎布。
嘻嘻,难不成就只有咱阿珠有脑子,知道提前藏私,秀娥娘也很聪明呢!
“这是——夹在衣裳里面——带出来的。”王氏不背不藏,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