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命令下达,从来不重复第二遍。连长只好无奈的闭嘴。
不多时,两名侦察兵以同样隐蔽的方式回到哨卡内,呼呼喘着粗气,敬礼之后报告:“报告团长!我们在林子边上看到了新鲜的脚印,有至少三名来自敌军的侦察兵试图靠近,但没有过来的痕迹。另外,对面的敌军阵地有比较杂的动静,怀疑他们在连夜动员。”
徐树铮缓缓点头:“敌军应该是准备动手袭击,命令全团随时准备战斗。你们这边,提高警惕。”
“是!”
值哨连长受命之后,到底没有忍住,问道:“团长,您是怎么听出来对面有动静儿的?隔着这么老远。”
徐树铮不苟言笑,却直接了当的回答:“最近几天风向风速气温状况没有太大差异,对面敌人没有明显的调动,活动规律应该不会有太大变化。但我刚才听的时候,却发现隐约有马的嘶鸣和金属碰撞的声音。虽然很微弱,却是不同寻常的变化。”
剩下的不用多说,值哨连长也只能说一个服字。
不过,这也跟他们两人之间掌握的情报信息差距太大有直接的关系。前哨阵地毕竟只能管一片儿,徐树铮却可以得到包括各级侦查员和敌人内部的眼线在内,各种渠道传来的情报。
另外,也有个人敏感程度的强弱关系。
对面毛子最近连吃饭都成问题,深更半夜,他们除了躲在旮旯里抱团取暖,撒尿都不肯挪地方。冒着严寒出来活动,还人喊马嘶金属碰撞,必然有所行动。
俄国人自以为做得够隐蔽,派来包抄的整个师迂回的路线都保密的很好,但到底是漏了痕迹。
他们试图偷袭小镇的算盘宣告破产,偷袭因此而变成了强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