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急声道:“月夕姑娘,靳大哥出事了。”
“吕盈?”月夕皱起了眉头,“小师兄怎么了?”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正是吕盈,她抬起头,双眼都是泪水,抽泣道:“靳大哥被冯郡守关了起来,姑娘你快去救靳大哥。”
月夕扫了一眼屋内,随意寻了一处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问道:“是这两日的事情么?”
“是,姑娘怎么晓得?”
“这不过是间柴屋,便连床铺与灶台都没有,你如何能在这里长久躲藏,应该是就近之事。”
“姑娘所言不差,”一旁的兵尉道,“靳韦本教我送吕盈姑娘出城……”
“我不肯走,李将军却硬要送我出去,恰好在城门瞧见了姑娘,姑娘与靳大哥是同门,一定要救他。”吕盈抽泣道。
上党如今被秦军重重包围,人人自危,能走得皆都想尽办法走了。靳韦叫这兵尉送她离开,本是一件好事。可吕盈却为何不愿离城?
月夕一时想不明白,转而问这兵尉道:“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李牧,”军尉拱手道,“事急从权,方才对姑娘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