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钱世朋的贴身侍卫,手腕上确实好象有一种特别的伤疤,此人现在何处?”
说着话,欧阳长老就已经四处看去,果然没有看见那位名叫钱世朋的贴身侍卫。
看见所有的人都带着一脸的怀疑盯着自己,司亭庄顿时也是额头冷汗直冒,只得一脸尴尬的说道:“钱侍卫家中有事,现在不在山上。”
“这么巧就家中有事?呵呵,他是你的贴身侍卫,不贴身保护自己的主子,却自个下山去了,你们说好不好笑?”
欧阳长老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再清楚不过了,周围的众人也是直摇头,这个司亭庄就是一头猪啊,说得更直白一点,就算是头猪恐怕也比他聪明那么一点点。
“欧阳长老,真的是家中有事才下山的,是真的……”
司亭庄也感觉到这事态的走势不妙,连忙辩解,可是欧阳长老只是又呵呵了二声,其它的话也不多说了。
“来人!”
就听见欧阳长老猛的一嗓子,就见十几个身影从墙外跳了进来,这群身着黑色衣袍,腰上全扎着金色腰带的男子齐刷刷的向着欧阳长老躬身行礼道:“参见长老。”
“将这处院落严加看管,任何人只许进,不许出,要是少了一个人,拿你们是问。”
欧阳长老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这就是要将司家的这帮人都软禁在此,以免有人去通风报信,等拿到了那帮行凶的人,再来当面对质。
“是。”
这帮人齐刷刷的躬身应道,然后就又都跳到墙外,隐身于黑暗之中,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处院落已经被人严密的看管起来了。
说实话,欧阳长老只是将司家的人软禁起来,这已经是看在司家的面子上了,换别人早就全抓到牢里了,那里还有这么客气的事情。
司亭庄一脸愤怒的用手指着印小铁,大声吼道:“这完全是姓印的这小子污蔑我,还请欧阳长老明鉴,再说了,他在这里杀了我的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司亭庄的想法很简单,自己不好过,自己也要让这个惹事生非的印小铁也不好过。
欧阳长老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不冷不热的问道:“这死的二人可是斗器阁的弟子?”
“呃…,这到不是。”
“那我就管不着了。”欧阳长老的眼皮子一翻,轻飘飘的说道。
“难道我的人就这样白死了不成。”
“你想怎样?不如你去报官,毕竟是死了人,这理应归官府管嘛,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他可是斗器阁的弟子,任何人动斗器阁的人,我就管的着了。”
欧阳长老说的这番话差点没有把司亭庄给哽死,可是人家欧阳长老却是说的大实话,斗器阁的阁规就是如此的护短,自己死的那两个护卫都是自己带过来的亲信,并不是斗器阁的弟子,斗器阁才不会管他们的死活,这些人的死活只归司家管,可是自己却又不能明火执仗的在这里为自己的手下报仇,因为如果对付印小铁,就是动斗器阁的人,这就是犯了禁了,所以说要杀印小铁,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悄悄的暗杀掉,不留一点痕迹,另一个就是象司亭安那样和印小铁来场生死斗,堂堂正正的在擂台之上杀死自己的对手,至于报官,呵呵,不要逗了,这官府的人一听是斗器阁的事,就连面都不会露,更不要说上山执法了,这官府就是管普通老百姓的,根本就管不到斗器阁这一类的修真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