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还踩上两脚,然后接着逃之夭夭,这一幕直把围在周围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周围的人谁不认识司亭庄这个二世祖呀,只要认识司亭安,就必然认识司家的这位纨绔二公子,只是大家心里都纳闷了,都是同一个爹生的,咋会差别这么大哩?司亭安是那么的勇猛无敌,可这位,哎,啥也别说了,看着都心酸。
这一来二去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这事也太蹊跷了,一次叫运气,两次叫侥幸,三次那是什么?四次,五次又该如何说?不少人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一股沉思的神态来。
司亭庄那一脑门子的旧伤还没有完全痊愈,这新伤就已经不断了,司亭庄简直已经快被气疯了,为什么最后受伤的那个人总是自己?一大票人居然抓不住一个人,自己还时不时的被人干翻在地,躲再远都没用,这小子七绕八绕总能绕到自己面前了,这他妈到底是我来干别人,还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让别人干啊?一句话,悲愤啊!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其中三人只好将司亭庄团团围在在其中,严密的保护起来,剩下的四人则继续追着印小铁打。
话说回来了,之前七个人都抓不到,现在人更少了难道就能抓的到不成,这不是笑话吗?
在练功场旁的摘星楼上,也正有几人趴在栏杆处向下张望着,这几人看的也是兴致勃勃。
“想不到今天出来随便逛逛,居然也能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一名头发都白了的长者调侃道。
在那名长者的身旁,还站着另外两名中年人,闻言,两人也不由得笑了笑,其中一人说道:“能入大长老的法眼,也算是他们的造化了,不过那小子确实滑溜,这么多人居然抓不到他一个,反应还真是有够敏捷的。”
“我倒是看这小子有些古怪,似乎是在施展一种诡异的身法,可是仔细看去却又不像,毫无章法可言,混乱的一踏糊涂,却又总能死里逃生,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另外一人摇着头说道。
这人的说法确实说到了车大长老的心里面去了,车大长老的心底里也正在纳闷,如果这真的是一种高深的身法,那就真的了不得了,至少自己都还无法完全看穿。
年长的车大长老挥手将身后一人招到近前,小声的说道:“去把管记名弟子的主事叫来。”
身后那人躬身行礼后,就化做一道流光从在摘星楼上飞了出去,没多大一会的工夫,就带着一人飞了回来,带来的人正是蒋秋年。
蒋秋年一见是长老堂的车大长老,连忙躬身行礼说道:“见过车大长老,见过欧阳长老和段长老。”
“秋年,你过来看看,认识下面那小子吗?”一旁的段长老开口说道。
蒋秋年连忙告了个礼,快步走到栏杆边,探头向下一看,立马就傻了眼,这不是小铁吗?怎么被一帮人追着打?
蒋秋年连忙把头收了回来,一脸惊讶的说道:“这名少年我认识,是我们这的一名杂役,名叫印小铁,为人一向憨厚老实,从不惹是生非,不知今日为何会和人厮打在一起?属下这就下楼去,好好的训斥一下这帮无法无天的东西。”
“先不急,挺有趣的,看看再说。”车大长老悠悠然的说道。
蒋秋年听得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一帮记名弟子打架斗殴,战力更是渣到家,让人看了都觉得牙疼,以几位长老的强者修为,居然说要看看,还挺有趣,你们不是在耍我吧!这有什么可看的?
蒋秋年的额头上开始泛起一层汗珠,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要借这个由头治我什么罪吧?不能啊,我没得罪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