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别哭了,是我不好,快上车。”
汪枫走过来,一手拉着铜雀,一手拖着皮箱。
不容铜雀挣扎,就推进车里。
然后自己也随后上车。
一手把铜雀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为铜雀擦眼泪:
“雀,不哭了呀!是我不好,你知道,纳兰走后,公司的那摊子事,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接管。只能我自己扛着,因为习惯依赖她了。
她的一走我心里确实是不是滋味,当然不止的这些,我也知道我喜欢她。但是她一直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实在也猜不透她是怎没想的!因为爱他吧,才那你当她了。既然人家走了,我在想还有意义吗?我们俩既然有缘相识,又有了孩子,就应该互相理解,互相谦让才是!刚刚的事,我像你道歉,请原谅我好吗?”
铜雀哇的一声哭出了声,一头扎在汪枫的怀里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
“老公,我理解,是我不好,你也原谅我好吗?”
“嗯,不哭了,对我们的宝宝不好的呀。”
车进入车站,铜雀与汪枫吻别。
车飞速的前行,铜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就是那个拿着金钗的古装女子,可转眼又成了纳兰容雪。
两个后来又变成了一个人,一边一个男子在向两边拉自己。
忽然好痛,自己竟然被分成了两半。
这一疼,她她从梦中惊醒。
醒来,见列车还在飞速的前行,太阳已经升起。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抹一把睡梦中疼出来的寒汗,原来是压麻了胳膊而疼痛,梦就是梦吧!走出软卧,去餐厅用饭。
车在家乡的车站停下来,下了火车,搭上公交。
当公交进入村口时,铜雀忍不住站了起来,家,我的家呀。
那颗老榆树还站在那里,迎接着她每一次了离开与回来。
除了它,就没有人来接过自己。
父亲的忙,母亲的内向,姐姐与弟弟的读书,似乎自己的回来与走没什么两样。
地里的包谷又要丰收了,沉甸甸的谷穗低着头想着昨日的青春。
红红的高粱,像父亲丰收时的脸,兴奋的红光满面。
那块菜地里绿油油的是大白菜,萝卜、卷心菜、辣菜,还有大葱。
自家的几池子菜的方位,还能记得。似乎也是绿油油的,想必母亲种的吧!
小河依旧涓涓的流淌,像一条玉带,缠绕着村庄,从西头,到东头。
母亲河的亲情,是如此的情深与难忘呀!
河里流淌着昔日儿时的欢笑与眼泪,流淌着从小到大成长的岁月。
想到自己因为生活的逼迫辍学,**,到现在与汪枫的情感,不上不下的的结果,是百感交集啊!当她下了公交,对亲人的急切相见的心情,更加快她的脚步。
一步进入踏进门槛,老屋里哪里还有爸爸的身影。
她急了“妈妈,妈妈我爸呢?”
“铜雀,你刚回来先喝口水,一会再说”
铜雀感到了不祥的气氛:“妈,我不渴,快说我爸去了哪里。”
“孩子呀、、、、、、”母亲说不出话来,已经泣不成声。
“是不是我爸不在了?是不是呀?妈,您快说呀!”
母亲强忍着抽噎说:“是呀,你刚走三个多月,他就去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时你让我们到哪里去找你呀?你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咱家那时没有电话,可别人家有呀!再说,你刚刚出去,你爸临死时说了:就不要找你了,等你挣到钱了就会回来了。他死了,也别告诉你,别让你分心。”
铜雀流着泪,走在去祖坟的路上。
山依然葱翠,偶尔几片黄叶飘落下来,轻轻的在铜雀的头上抚摸,安慰这个伤心的女孩!路旁的野山菊依然还有开放,铜雀弯腰采摘了几只最美的。
野山菊,儿时不知多少次父亲领着自己采摘过。
那时父亲会在田里干活的停歇是,帮自己编个花冠,戴在自己的头上。
他喜欢看自己像小麻雀一样,欢快的在他身边乱跑乱叫,欢快玩耍的样子。
“如今您是不是还记得呀?父亲!”
“自小,只有您爱着我,把母亲的冷漠转化到您一个人身上。父亲,母亲的冷漠是不是有她冷漠的原因?为什么咱家这么穷,您会有那么一只金钗,还送给了了我?为什么纳兰也有一只,与我的一模一样?”
铜雀跪在父亲的坟前,把束野山菊端正的摆好,而后一边哭一边哭诉。
“孩子,你受苦了”
有人说话,把铜雀着实吓得不轻。
回身来看,一位五十多岁,长得十分慈祥的叔叔站在自己的面前。
看穿着像是相当有钱的主。
他走过来,把一束鲜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