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妹,白妹……”许是得了咱的鼓励和真传,小心翼翼的甘哥终于大胆地忙碌起来。男人这玩意儿也有比女人更迟钝的时候吗,这样大事怎么还要女人反客为主吗?甘哥那双迟疑了许久的宽厚大手,在再一次的试探之后,终于烙定在咱的小蛮腰周围。那只肉性十足的厚唇轻唤着咱的名字,真的活力十足。
一瞬间,就像无数的超强电流窜动着射向咱的久闭心田——原来生活可以这样更美的!咱的腰肢就像一艘有来无去的神舟飞船,射定在甘哥浑厚宽阔的宇宙胸膛里动弹不得——咱的小手在甘哥结实的胸膛里尽摸,尽摸。向上、向下、向左、向右,还大胆地试探着向里,向着咱夜黑曾经热盼的最里面。
甘哥的肌肉增多了,哪一摸都是厚实实的,再摸不着昔日偶尔触碰着的只有那些干巴巴的骨感了。甘哥的个子老高了,咱如果真想衔住那果然有着密实实短须的大而厚实的嘴巴,似乎不得不垫着脚尖上攀了。而且,咱的小腰和甘哥的浑身慌乱接触的某个地方,甘哥的什么东东好硬壮,好那个……好让人面红耳赤,好让咱浮想联翩啊!这是那个,他的那个吗?
“白妹,白妹,我……”无师自通的甘哥居然也会那个了,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这话用在表面憨厚内里火热的甘哥身上,似乎还可以放大翻番些。已经火热起来的这家伙居然无师自通地,就用了火火的厚唇在咱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大手大约收着了咱莫名的鼓励,居然开始特别特别不老实了。居然,居然,不经咱的再次允许,居然开始摸摸索索地往咱的里面前进了,嗨,难道你这家伙是个熟手?看不出啊,就你那老实得掉到地上都和黑土融为一色的憨模样,竟然还是女人堆里的行家里手啊!得空一定要刨根问底儿,看看这家伙究竟是咋样,和那个女人训练培养出来的高手呢。
不过,咱喜欢,咱耐烦,如果真有个生手生脚的家伙莽撞撞突进咱的里面来,哇,咱还不幸福到要痛快死掉了。咱开始大张旗鼓地迎合,多少年,或者说与生俱来没有得到释放的情绪全在那一刻彻底释放了,释放到极点儿的那种释放。
我们双双跌倒在板床上的时候,门外的秋风吼得更大了。大到你就是在房间里大吵大闹,整出发疯上吊的特大举动来,旁边的邻居也全然不曾知晓。就是知晓了,谁又肯说出一个半个不字呢,毕竟隔墙有耳听床震的机遇,也不是谁想听就能听到的呢。那风就尖利唿哨似的,凌厉地裹着所能遇到的木板荆条稻草树叶哗楞楞直往前奔跑,还挺有节奏的样子,就给咱和甘哥奏乐打板似的。
“哥,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你了,这些年你在哪里呢?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想你吗,想得要死!你再不来的话,我可能就……”剧烈的战斗间隙,我伏在甘哥宽厚的胸膛里享受那些特别的温暖,还能故意装出埋怨的口气和甘哥讨个说法,一对小手早把甘哥箍得说话喘息都困难的意思。可是,我不想把这不幸的后果向甘哥全部坦白,咱能说,“哥呀,你来得晚了,这开膛的第一次你是绝对没有资格了!要想当那个老大,你下辈子再来吧!”
甘哥不说话,只管用那粗糙的大舌刷子似的在咱的浑身遍刷,刷得咱那个小心肝儿跟着痒酥酥、麻酥酥、美酥酥,小心跟着感觉在飞,咱几乎彻底投诚了:“哥,哥,哥!好,好,好啊!”
“咯咯咯……”干店主人家的那只打鸣鸡忽然扯着嗓子竭力嘶鸣起来——你东西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呢?不就是好等着天光大明的时候,院里有几只花里胡哨骚不拉几的母鸡跟你爬来爬去的吗,唉,你爬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能爬出些什么花样出来呢?为什么不消停一会儿,咱和甘哥的游戏才刚刚上路——你当什么法海呢?人世间那可恨的那玩意儿一抓一大把,还少吗?
“妹,我得出去了,天就要明了,让他们看见了不好……”冷不丁响起的鸡鸣声很是吓得甘哥一哆嗦,几乎是绵软着就从咱的身上滚落马下,没有放尽的水流弄得咱到处都是。
“不!不!不!甘哥,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让你下来!”咱吓坏了,咱的小手指甲几乎就是扣抓进了甘哥的肉内,生怕咱的偶一松手,甘哥这只大个的雄鹰就给扑棱棱飞走了。这年头,真正的雄鹰不好见,连只毛色纯正的乌鸦都和谁不清不楚过似的,黑里总带着半截儿白毛——谁的?甘哥啊,你别走!千万不要走!咱那个坏爹给咱编织的坚固牢笼咱不想闭着眼睛往里跳,郑国那个未知的龙潭虎穴咱也没有心情去趟,咱最大的福气就是和你,我亲亲的甘哥,风里雨里闯天涯。
你,忘了你的那些求爷爷告奶奶吃了上顿不见下顿的流浪生活吧,咱也忘了咱曾经衣食无忧的公主身份,咱两个就躲避到谁也找不到的世外桃源去,好好过咱的极乐生活去。如果时来运转,咱还能给你生一堆小甘哥,小白妹供你玩耍,多好!
“不行啊,不行啊!”甘哥焦急得火烧猴腚似的,不顾咱的执拗挽留,一定要从咱的娇躯边匆匆爬起来,还利利索索就套上了自己的衣服铠甲。不对吧,那些走在车轿边的军士最好的也是穿着单薄的铁质铠甲,你的铠甲怎么会是青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