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咱娘跟在后面殷殷哭诉着——啊哈,娘啊,你和这老家伙玩的手法还不够多样,你们那边厢快活,咱搁这边都像听着要地震的感觉了,还玩新奇花样吗,你们不怕把这薄薄的屋顶给拆了吗?
“晚了,就这么说!你赶紧给她安排后事吧,吃几顿好的,喝几顿好的,到那边也许啥都没有了!想要个儿子闺女还不容易,你把架势子摆好,我多来几夜,立刻都有了!起驾!”老家伙果真彻底恼怒了,屋门山崩地裂一样喘息了。
“大王……”咱娘拖着长音还想进行着最后的挽救机会——别傻了,老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回转的余地吗?那老家伙摆明了要拿咱和你进行最后的交易呢。不对啊,刚刚是谁恩断义绝地要将咱守在身边,成为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你当咱是多命的九尾狐呢,舍去八条,还有最后一条命苟延残喘吗?
预备就要起来劝解咱娘的咱又老老实实躺下了,心中有苦涩在条条奔走:“咱的命真苦啊!还没有享受咱娘的几次温暖,咱娘就无影无踪了。交了个忘年的知己,还给悄悄丢了。弄到最后,做个虚假的公主,还给嫁到遥远的郑国去,还是真正的公主绝对不肯前往的苦寒之地啊!”泪水缓缓的小溪一样,咱都阻拦不住。
“宝贝啊,娘给你煮了碗你最爱吃的肉糜粥。娘都帮你仔细吹过了,不冷不热刚刚好,你就起来吃一碗吧!”先于咱娘的柔言软语跑到咱鼻息里的,果真是香喷喷滑溜溜的肉糜粥的好味——这上好的开胃饭,咱连好吃的好面饼子都省了,张开嘴来,呼呼啦啦三俩碗就下肚了,也不管那滚烫的肉糜粥比火中的烧栗子还烫嘴,哪次总咱的小肚皮涨得比西瓜还大。
咱娘总是好心好意地提醒着:“宝贝儿,别着急,锅里多着呢,都为你一个人留着呢!”可是,哪次这香喷喷的肉糜粥总让咱期待许久,盼望了许久才能过上一次瘾。
可是,这比玉液琼浆还好喝的肉糜粥总也勾不起咱的任何一点儿食欲,虽然咕噜噜的肚皮又在抗议了:“我饿!我饿!”咱偷偷地把脸迈向床帐的里层,任凭泪水将咱掩埋。
“宝贝儿,我让宫里的裁缝师傅给你缝制了你盼望好久的绸裙。赶紧起来试试吧,前襟还有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看着都像真的。你起来试试,叫娘看看哪点儿不合适,好叫他们立刻改去!”咱娘的吃喝糖衣炮弹没有什么效果,咱娘立刻改变了喷射的炮弹内涵。
漂亮时尚的新衣永远就是时尚妙龄女子的软肋,作为一个想要有所作为的男人,送给你的心上人一件得体合身的衣裙,永远是最有效的勾引杀伤利器。别信那些没有实战经验的所谓砖家在哪里信口开河:“恋爱需要攻心为上,单纯稀罕物质的女人永远不会和你白头到老,幸福永远的!”
屁!你敢在情人节的时候不给你自己媳妇买个礼品,或者买了就当着你媳妇的金面,送给别的差不多已经可以和你眉来眼去的女人嘛?回家,你要不跪搓板,咱白字倒着写。
“宝贝,起来吧!别生娘的气了!娘也是没有办法,大王批准的事情,谁敢不听呢?”咱娘哭丧着脸,呆呆地和咱诉苦,面前的小榻上,有叮叮总总的金属在闪光,在脆响……
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