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黑衣人快要冲到城墙根下,而城墙两边的官兵向挥舞着兵器和火把向黑衣人的方向聚集而来。郭雪剑岂能让他顺风顺水地逃走,等黑衣人将要蹬上墙根攀跃而上时,郭雪剑挥手把自己的剑鞘投掷而出,剑鞘如离弦之箭,“嗖”的一声从横立飞奔的黑衣人面前擦身而过,扎在黑衣人的脚尖毫厘之前,一道剑鞘呼啸的风声让黑衣人一口劲力松懈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飞驰而下。
黑衣人还为落脚,郭雪剑的以一招寒风迎雪,封住了黑衣人下落的趋势,而黑衣人危而不乱,他脚尖点住城墙,身体竖立起来,紧贴城墙,左手从城墙上抠出一撮干燥的泥土,反手以散向来时凶猛的郭雪剑。
郭雪剑本以为他这一招胜券在握,未料到黑衣人急中求生,一撮泥土化作沙尘迷住的了郭雪剑的视线,他的剑影还未化风雪雷击,就能的以为黑衣人还有暗器藏在后招中,他抬起左臂挡在面前,脚步止住了前向,回手持剑护住的要害。
就在这一进一退,一攻一防,黑衣人蹬天梯似的突突的到了城墙头上。但他被郭雪剑这一牵绊,他刚落脚,就被城墙头上赶来的官兵围个水泄不通,但他如飞燕一样横插斜穿,挥舞着双子剑穿越在人群中。只听官兵哎呦啊呀的叫喊着,手中的兵器纷纷纷纷坠落,捂着手腕痛苦不堪。
郭雪剑飞身上了城墙,大声喝道,“都给我让开,我来会会他。”
官兵们巴不得此时有人解围,都让开了通道。黑衣人哼道,“好大的架势,别栽了跟头,失了面子。”
郭雪剑冷笑道,“好大的本事,串通内鬼,里应外合,终究是一场空。如果你今天走得了,我盯了你几天也算不枉了。”
黑衣人反问,“是吗?那就走的瞧。”说着,他从口中发出尖锐的哨声,那哨声绵绵悠长,在明月静寂的夜空下显得十分刺耳。
郭雪剑又是一声冷笑,“你尽管叫来同伙,我叫他们有来无回。”
黑衣人也不吭声,挥剑就刺向郭雪剑。郭雪剑挺剑相迎,谁知黑衣人向前是虚,他旋转出点点几朵剑花,身子就如纸鸢飘忽向后退去。
郭雪剑大呼,“向逃没那么容易。”
他疾驰向前冲刺,拦截住黑衣人的去路。怎能黑衣人后退时,脚尖不停地踢出落在地上的兵器,有长矛短刀,弓弦利箭,如一张网阻止了郭雪剑的攻势。只见黑衣人倒栽葱地垂直落在城墙外头。
郭雪剑也紧随其后,脚蹬城墙往下坠落。可是郭雪剑下落时心里一凉,他看见黑衣人已落在一匹黑棕色坐骑上,疾奔而去。从那急速而去的影子里传来一串笑声,“哈哈,今日无心恋战,改日好好较量一番,多谢送我一程。”
郭雪剑恨得直跺脚,只恨自己的白马飞飞没在身边,否则黑衣人能逃之夭夭。
一夜的惊心动魄的经历,却是如此收场,郭雪剑的确有点心不甘情不愿。那黑衣人也一无所获,但他却没有败象的痕迹,他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的到底什么?糟糕,他调虎离山,还有高手藏在王府中司机出手。郭雪剑想到这一层,连忙赶回王府。
等他回到王府,王府的一切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郭雪剑心中有一丝惴惴不安,他快步赶到御月宫,却被侍卫拦在外面,不让他进去。
郭雪剑动怒,“我是谁?你们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敢拦我的去路。”
侍卫很客气的说,“王爷还没清醒过来,请驸马爷留步。”
郭雪剑感到疑惑,他明明看见王爷嘶喊着要他夺回月神灵牌,怎么这一时三刻就昏迷不醒了,事情实有蹊跷?
“谁谁下的命令,不让我进去。”郭雪剑呵斥道。
没等侍卫回答,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郭雪剑抬头一看,原来是万孤芳虎视眈眈地死盯着他。郭雪剑毫无推怯地冷笑道,“原来是你,你算那根葱敢来命令我。”
万孤芳也冷冷地一笑,“我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可是我在西凉地方至少还是甘州地守将。你虽然是武状元,但在朝廷还没有册封下来,不过一介草民,用不着在这里嚣张跋扈。”
郭雪剑那里受得了万孤芳地一顿挖苦,“你想阻挡我看王爷,能拦得住我吗?”
万孤芳轻蔑地笑道,“好啊,那你就试试。”
郭雪剑正要拔剑相向,萱萱郡主从里面跑了出来,呵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父王还没醒过来,你们就在外面动刀子。有本事去抓刺客啊。”
没等郭雪剑开口说话,万孤芳抢先道,“郡主,你都看见了,这小子想闯进去刺杀王爷,我怎么能拦住他呢,幸亏你来了,才呵斥住他。”
郭雪剑万万没想到万孤芳会这样反咬他一口,正要出口反驳。萱萱郡主哼道,“你胡说什么,剑哥哥怎么会刺杀我我父王,小心我父王醒来以后,治你的罪。”
听到萱萱为自己辩护,郭雪剑心里稍稍安慰不少。
万孤芳冷笑道,“郡主,你千万别被他迷惑了。今夜王爷受刺客的伤害,就是他勾结刺客吃里扒外。”
郭雪剑听他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