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为你定的,你不娶凌家姑娘回来,我一生都不得安心。下个月的中旬就是你的大婚,你和新夫人的喜衣,我都准备好了,你若是悔婚,不是辜负我一片情意。”
白宝山叹息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就得去洛阳亲自迎娶她了,我和她已有大半年都没见面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雪姨从白宝山惆怅的语气中,感觉到他对那还未过门的夫人情种至深。自己虽然不敢奢求白宝山对她情深意重,但希望自己能够一生在他身边,守住自己对他那份感情。“老爷,可惜路途遥远,不能随时探望她,害的你相思苦短,累得你还要亲自迎娶她过门。”
白宝山盯着雪姨深情地眼神,“难道你一点都不难过吗?我已有了美丽能干的妻子,还有你这样娇美温柔的侍妾,我还要娶一个年纪轻轻地姑娘为妾,我是不是很虚伪,你不觉得我很无情吗?”
雪姨笑道,“老爷,你说些什么话呢?夫人都说了无情未必真豪杰,她都不在乎,我吃哪门子醋。凌家姑娘虽然还小,她能嫁给你,进入桃源居做夫人,那是她的前身修来的福气。”
“嘿嘿,还是你善解我的心意。自从我第一眼看见凌家姑娘,我就喜欢上她了。我给她三年的时间,她终于答应我的求婚了,这门婚事就算定下来了,我这心反而不怎么牵肠挂肚了。唉,你给做我的喜衣,我先试穿一番,你愿不愿意?”说着,他就要光着身子起来。
却被雪姨轻轻按住,“你性急什么,你躺好了,我拿来给你穿。”
雪姨穿好内衣,从外屋的衣橱里拿出一堆衣衫,堆积在床上,一件一件展示给白宝山看。从贴身内衣到中衣,再到外袍,玉帛彩纱,绸缎丝绵光彩流动,而且颜色从浅红逐渐演变成火红,刺人眼球,每件衣衫都绣有大小不一的牡丹花。
白宝山啧啧赞叹,“雪儿,你简直是织女下凡,巧夺天工,这衣服漂亮的赛过天边的彩霞,霞光中的流云。”
听到白宝山的夸赞,雪姨满心欢喜。她亲手一件一件替白宝山把喜衣穿在身上,白宝山感触到她的手指每次触及自己的身体上,都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享受。他赤着脚被雪姨扶到三尺多高的铜镜前,他看到自己身上火红的衣裳,宽袍玉带,感觉到浑身喜不自禁,真个房间都充满喜气的味道。
雪姨痴情地说,“老爷,你天生是风流倜傥,穿什么都那么潇洒飘逸。可惜,帽冠还没做好,不然你戴上帽冠,更像新郎了。”
白宝山嘻嘻一笑,“雪儿,你没看见我两鬓都有白雪了。唉,岁月不饶人,我老了,不中用了,我还能风流几朝呢?要不你把新娘的喜衣穿上,我和你先拜个天地入洞房?”
“老爷,你胡说些什么,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哈哈,雪儿,你说什么玩笑?是我老了,还是拜天地?”他又一把抱起雪姨,走向床上。“你不愿意拜天地,那就先入洞房,试试我老了没有?”
雪姨半推半就地说,“老爷,你又来了。你真是高深莫测,我……真是有些难以自拔。”
白宝山轻拂着雪姨雪白的****,喃喃自语,“那你就别拔了,你才是高深莫测,我是鞭长莫及,才全力以赴。“
这次雪姨紧紧抱住白宝山的脱落一地喜衣后的滚热身体,闭上眼睛尽情享用白宝山宝刀不老地在她软绵的**上游刃有余,给她无限的欢悦,她希望此刻像个梦,永远不醒来,那该多好啊。因为她不想看到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结果,是她空守寂寞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