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洁笑脸相答:“这个真的有!有没有佛跳墙的原料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这原料就是我带队买回来的。精挑细选,保证味道和营养都好极了!”
萧楚趁势说:“叔,嫌贵的话,这菜咱们就不要了吧。”
胡务新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此刻收回脸往哪儿放,更关键的是萧楚还没把敲竹杠的秘密说出来,万一惹他不高兴,他不说了,那可大事不好,反正萧楚说出他敲竹杠的方法后,自己家可以多得几百万的赔偿金,一千六比几百万,那是大大的划算。
想到这,胡务新一咬牙,说:“那行,就来份佛跳墙!”
萧楚又笑嘻嘻地对胡务新说:“胡叔,我就点这一个菜吧,点多了怕你钱不够。”
事实上,胡务新确实对1600高价的佛跳墙很肉痛,心里巴不得夺过来菜单点些便宜的东西,可是萧楚说的话很有讲究的,胡务新如果说“那好吧,下面就由我来点”,那么就显示出胡务新小家子气,不舍得花钱。
为了装逼,胡务新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大侄子,说什么话,叔不差钱,捡喜欢的,继续!”
胡务新心里盘算,自己这样说,萧楚再客气一次的话,自己就可以顺着台阶接过菜单,毕竟已经让过一次了,也不显得自家小气了。
没想到萧楚笑呵呵地说:“叔既然这么大方,我如果客气的话,就太见外了!”又点了兰花熊掌、冰糖血燕、葱花爆日本和牛肉和龙虾馅饼四样东西,每样价格基本都在一千到两千元不等。
胡务新心里一直在哗啦啦地打着算盘,佛跳墙1600,兰花熊掌1200,冰糖血燕1500,葱花爆日本和牛肉1700,龙虾馅饼1100,一共7100元,7100百块啊,自己累死累活俩月工资,基本就这么多。
胡娟奶奶瞪了儿子一眼,在桌子地下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儿子抠了一辈子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才刚点菜就花了将近一万,萧楚都说了怕花钱多,还让人家继续点?
“哎哟,老人家你年纪虽大,劲儿可不小,踩痛我脚了,啊~我懂了,你是想踩胡叔的脚吧!得,明白了,剩下的菜我就不点了,由胡叔点吧!”
萧楚笑呵呵地把菜单递给胡务新。
胡娟奶奶向桌下一看,她的老脸虽然干瘪得像干柿子,还是尴尬得羞红了老脸,原来刚刚踩错了脚,踩在了萧楚脚上,萧楚虽然没有直接点明,话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胡娟奶奶心疼钱了,踩儿子的脚是提醒他赶紧拿过菜单,点些便宜的菜,萧楚明白了她的这种躲猫猫动作,所以才说:“剩下的菜我就不点了。”
本来这种事要是搁到台面上说,比如坦白地说今天钱带的不多,咱们还是多点些便宜的家常菜吧之类的,这样才显得光明正大,落落大方,可是胡娟奶奶这种本该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偷偷摸摸踩脚,总显得小家子气,不够爽快敞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喜欢背后做小动作的人。
“人一老,脑子也不够使了,大侄子不用理她!”胡务新虽然这么说,还是接过了菜单。
“刘嫂,李香,你俩喜欢吃什么?也点上吧!”胡务新话虽然这么说,自己却拿着菜单,没有递给她俩的意思,他实在是怕了,深怕这俩人也像萧楚一样,一点几千,那这次请客被宰得也太狠了点。
“客随主便。剩下的就由大兄弟你来吧!我们俩吃什么都行。”刘爱琴说,她见萧楚已经让胡务新大大破财,也不想太过分。
“既然大嫂子这么说,那好吧!剩下的就由我点吧!”胡务新生怕自己再客气一下,李香母女俩真的像萧楚那样点菜,就赶紧收住了话题。
“夏天了,吃点海鲜吧,白经理,给我们来份白灼虾,虾营养丰富,高蛋白,蛋白含量是鱼奶蛋的几十倍,味道又脆而不腻,非常美味!”胡务新说了一大通,其实都不是重点,标价15元才是重点。
白小洁抄起笔,正要写菜名,忽然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店里没有虾了,没这原料做不了这个,胡先生还是改别的菜吧!想吃海鲜,我推荐你们吃海鲜珍宝,一份海鲜珍宝里含有螃蟹、白松露、鲟子酱、金叶、四只鲍鱼和四个鹌鹑蛋,这个菜本店正在搞活动,本来每份三千元,现在只需两千元,很划算,营养味道绝对比白灼虾强很多。”
胡务新一听2000元,正要拒绝,萧楚忽然插嘴说:“嗯,听说过这个菜,味道营养确实很好。”
萧楚都这么说了,胡务新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好吧,就要这个海鲜珍宝吧!”
胡务新又点了几样便宜菜,白小洁都抱歉说原料缺乏,或者做这样菜的师父不在,等等。然后趁机推荐价格500左右的菜,萧楚李香也在一旁适时说几句话,帮白小洁的腔,或者说几句“菜太贵,怕胡叔钱不够”这类激将法的话。
胡务新最后也只好无奈地要了比较贵的菜肴。
胡娟奶奶生气了,对白小洁说:“你这经理怎么这样啊,客人点菜,你瞎掺和什么?故意卖贵的给我们,你们好挣钱,安的什么心?”
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