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一阵无语,这小妞为了坑人还真舍得下血本。
再看陆怀良眼睛都红了,紧握双拳,手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爆出,似乎马上就要一拳把自己给砸扁喽。
小样!打就打呗,谁怕谁?
萧楚笑嘻嘻地坐到陆怀良对面,一伸手搭上他肩膀:“兄弟,学过哲学没?我想跟你探讨一下哲学问题啊。”
宋晓菲把喝到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呛得咳嗽了半天。
她在心里已经暗暗预料了萧楚所有可能的反应:借故溜走,哼,只要自己在,绝不会让他拍屁股走人;向陆怀良服软,嗐!那样的话他脸可丢大了,那也算一个男人?!打肿脸充胖子,跟陆怀良交手,结果一定会给揍得满地打滚,正好给堂姐出口恶气。
千料万料,没料到萧楚嬉皮笑脸地要跟陆怀良探讨什么哲学问题。
陆怀良“啪”打脱萧楚搭在肩膀上的手:“别动手动脚,谁耐烦跟你讨论哲学问题?我只问你,晓菲真是你女朋友?你们真去开房了?”
“老兄不要这么说嘛,哲学很有用的哦。你在中学学过马哲吧,就是马克思哲学啊,老马有个观点叫做事要抓重点,抓主要矛盾,我看这个观点待会儿对你大有用处!”
陆怀良宋晓菲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萧楚唠唠叨叨这都说些什么啊。
宋晓菲更想:这萧楚八成是怕陆怀良了,于是套近乎要讨论哲学问题,装疯卖傻,把这场架给忽悠过去,哼哼,萧楚,你要是这么想,那可笑看老娘了,看老娘再给你火上浇点油。
宋晓菲笑呵呵地对陆怀良说:“我男朋友学问好的很,他的意思是你是个猪脑子,狗屁不懂,哪有资格跟他争女朋友?!我看我男朋友说的挺对,我男朋友可是文武双全哦,你跟他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陆怀良大怒,指着萧楚喝道:“你他玛的,活得不耐烦了吧!”
“腾”一下站起来就要揪萧楚衣领,不料一伸胳膊,袖子寸寸断裂,一片片掉在地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就像是雪片见了阳光一样,都成了一条条碎片掉在地上。
顷刻间,陆怀良全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
陆怀良一生遇到过许多奇怪的事,从不像现在这么古怪。
陆怀良身边一位客人看到这个景象,喝到嘴里的一口八宝粥直喷到对面老婆脸上,接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快餐厅其他客人闻声朝这边看,见到这一奇景,先是吃惊地嘴张成了O形,继而哄堂大笑。
有个小男孩指着陆怀良下身说:“妈妈,这叔叔的小**像牙签一样,比爸爸的小多了。”
他妈妈瞪了小孩子一眼,捂住他眼睛说:“这人神经病,小孩子别看!”教训儿子“别看”,自己却笑眯眯地瞧着。
宋晓菲正抿着饮料,想看萧楚出乖露丑,她甚至已经脑补出萧楚被陆怀良打倒在地哀嚎的凄惨情景,却看到陆怀良全身衣服像大风吹秕糠一样,一下子剥落个干净,一口橘子汁呛了出来,弄脏了衣领,咳嗽着掏出手绢擦了半天才擦干净。
陆怀良像见了鬼一样,一愣之后,捂着下身向外狂奔。
萧楚哈哈大笑:“老兄,早告诉你哲学有用的吧!这种情况下应该抓主要矛盾啊,男人那个部位都差不多,捂不捂区别不大,这时候应该捂脸!”
狂奔的陆怀良一听,萧楚说的很有道理,捂住脸别人就不知道是他陆怀良裸奔了,双手改捂脸向外狂奔。
“喂!你这家伙,对他搞了什么东西?”
宋晓菲猜测一定是萧楚搞的鬼,看来这家伙深藏不露,是个高手,自己低估他了,怪不得堂姐会乖乖栽在他手里。
“百分百罗衫轻解手,这招很有内涵的,一般人我是不用的,我看你这个人还不错,要不要试一下下啊?”萧楚伸出手掌,笑嘻嘻地对宋晓菲说。
宋晓菲一哆嗦,把椅子挪了挪,好离萧楚远点,如果让她像陆怀良刚刚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裸身,还不如一头撞死,别说真那样,想像一下就直冒鸡皮疙瘩。
“你······你开什么玩笑?你是我堂姐男朋友,敢欺负我,我就向堂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晓菲正说着,手机响了,原来是同事打来的,飞机再过十分钟检票,空姐要提前登机,宋晓菲此刻巴不得赶紧离开萧楚这个危险的家伙,于是一溜烟走了。
十分钟后,广播里通知乘客登机,萧楚喝光杯子里最后一口饮料,把一次性杯子扔到垃圾篓,起身欲行。
正这时,从二楼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一眼看见了萧楚。
“哟~这不是高材生萧楚吗?”那人用充满挖苦的腔调说。
萧楚一看这伙人,说话这人是殷心笃,正皮笑肉不笑地瞧着萧楚,他身边跟着萧楚见了好几次的粗脖子修士。
这两人都没有引起萧楚太大的注意,引起萧楚注意的走在这伙人最前面的那个青年,死人脸,走路虚飘,粗脖子修士殷心笃等人走路的声音,萧楚凭着惊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