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着女孩家讲究干净,应该喜欢上铺,于是就选了下铺躺下。
“哗啦,哗啦!”浴室里水的响声传入萧楚的耳朵,萧楚不由得想着苗风月现在裸着身子洗澡的情形。
“啪啪”萧楚赶忙用力拍打几下脸,让自己清醒下。
不行啊,毕竟这身子是个十七八岁的男人啊,正是血气方刚对女孩子感兴趣的年龄,虽然自己的心理历经沧桑,对女孩子看得很淡,但看来年轻的身体会对思想产生影响。
苗风月洗完上了上铺后,萧楚也去浴室简单洗了下,然后躺到床上闭目养神,一时间两人都是默默无语。
没想到的是,隔壁包厢一男一女正在展开肉搏战,“啪啪”“啪啪”的响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苗风月开始没有听出这是什么响声,问萧楚:“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一问完,瞬即明白了隔壁为什么发出这样的响声,不由得满脸通红,后悔得恨不能钻到地缝里。
萧楚何等耳力?早就明白什么情况,只不过对于苗风月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隔壁在XXOO吧。
“啊哈哈哈,那个,我想他们一定是在玩你拍一,我拍一,我小时最爱玩这游戏。”
苗风月也硬着头皮附和:“我小时也特爱玩这个,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打飞机。”
一紧张,把“一个小孩坐飞机”说成了“一个小孩打飞机”。
正这时,隔壁传来女人的********:“老公,来!我帮你打飞机。”
接着就是男人“哼哼唧唧”的舒服得要死的呻吟声。
萧楚说:“是啊,是啊,你听他们真的是在很纯洁地在打飞机哎。”
尴尬啊,尴尬。好一阵子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房间里回荡着并不属于他们的“啪啪啪”声。
睡到半夜,苗风月被尿憋醒了。
苗风月这个后悔啊,早知道白天少喝水了,刚刚萧楚洗澡的时候,苗风月才知道能在床上清晰地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甚至连撒尿发出的“叮咚”“叮咚”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现在如果去厕所撒尿,一定能给萧楚清清楚楚地听到。
妈呀,这也太羞耻了。
忍吧,忍会儿到站就好了,苗风月只好这样自我安慰。
我忍,我忍,呜呜,都快成为忍者神龟了。
我憋,我憋,啊啊,马上就要成为中华神鳖了。
越要忍,越要憋,尿意就越强烈,再加上有时火车轻微地摇晃,苗风月感到已经漏出来浸湿内裤一小块了,最后不夹紧双腿真的就要喷薄而出了。
这时真是度日如年啊,看看表才夜里一点多,火车要七点多才到目的地蜀山站,尼玛,别说忍六个小时,就是一分钟也忍不了了啊。
最后,苗风月下定决心,拼着让萧楚听到丢脸,也要去浴室解决下,而且说不定萧楚已经睡着了,嗯,一定是这样的,他睡着了。
于是苗风月扶着扶手,蹑手蹑脚往下爬,尽量压低声音不要吵醒萧楚。
没想到——
刚爬到半道上,车身剧烈一震,苗风月本来就是轻手轻脚,手根本没多大力握扶手,一个没扶稳,身子一歪跌到萧楚床上了。
萧楚好不容易在“啪啪啪”美妙的伴奏声中入睡,正做着美梦呢,突然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东坐到了自己脸上,接着就是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一脸,嗯,似乎还有那么点咸骚味。
苗风月摔倒时,不偏不倚正好一屁股坐在萧楚脸上,本来尿已经憋得就像是浸饱水的海绵,稍微一晃悠就会出水,这下子是猛烈地挤压摇晃,可怜的苗风月把储存的尿尿全撒了出来,喷了萧楚一头一脸。
这下,苗风月算是彻底疯了,也不起来了,一边捶打着萧楚,一边“嘤嘤”地哭道:“都怪你!都怪你!”
“怎么回事?哎哟,哎哟,苗姑娘,别打那儿,会出人命的!”萧楚连声惨叫。
苗风月仔细一看,原来捶打的是萧楚的裆部,怪不得捶的时候有根硬硬的棍子顶着。
萧楚抱起苗风月使她坐正,然后起身扭亮了灯,问:“苗大小姐,大半夜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苗风月红着脸眼泪汪汪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捂着脸哇哇大哭起来。
萧楚这个郁闷,自己闭目床上躺,尿从天上来,还不够倒霉吗?得,反而是肇事者委屈得跟窦娥她奶奶似的。
“别哭了,别哭了。人有三急,这种事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不会笑话你的。”
“真的!”苗风月可怜兮兮地仰头问萧楚,眼上的泪珠在日光灯照耀下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