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风兄的办法果真是妙哉啊!不过,这算不算是欺骗我父王?”敖义听了陈风的办法之后,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不过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的小声问道。
“什么欺骗?难道咱们不是出去玩么?额,不是出去历练么?不过,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我想你父王也没办法反对了吧。”陈风坏笑着说道。心想:对付这种封建的婚姻父母包办制,就得用老子的这个方法。我就不信了,等敖义和他的爱人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你敖闰还能拆散他们?恐怕敖义这小子第一个就会站出来反对吧。
“什么东西妙啊,也说给我听听!”这时,从门外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苍老浑厚,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的说话声。
敖义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脸色一变,然后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外恭恭敬敬的说道:“呵呵,父王,您来了。风……咳咳……陈公子正在里面等您。”
“义儿啊,你把他带来做什么?咱们刚和西海发生了矛盾,你二弟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着。你这会儿把他带来,莫不是让他看我们南海的笑话?”敖闰的说话声在门外小声的响起,显然是不想让里面的陈风听到。不过虽然敖闰说的很小声,但以陈风现在的听力,方圆百米内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敖闰的声音再小,陈风也能清楚的听到。
嘿嘿,老家伙,原来是怕我来看你们南海的笑话啊,我陈风才没有那么无聊加无耻呢。现在老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儿子的功夫这么高强,如果稍做培养,以后对抗天魔肯定是一员大将,傻子才不拉拢呢。老子才没那闲工夫来看你的笑话,我还没吃饱。
“父王,陈公子他这次来咱们南海,不为别的事情,只是想来和您谈一谈,看他们西海和咱们南海之间多年的恩怨有没有办法可以化解,毕竟咱们以前一直欺负西海,而人家还没有记仇。父王,您可想好了啊,他手中可拥有龙神之剑,他的未婚妻有十八守护兽,依孩儿之见,咱们和西海之间,能和则和!”敖义也是用很小的声音在敖闰的耳边说道,表情极为郑重。
敖义故意提到龙神之剑和十八守护兽,就是想让他父王对西海有所顾忌,要让他父王认为现在的西海已经变强了,不再是从前那么的好欺负了,好让他父王能够巴不得和西海议和。这样,陈风的手中也有了一些主动权,待会儿施行陈风的那个办法的时候,也能顺利一点。而对于敖义来说,出去的机会也大了一些。
“嗯,你说的不错。西海现在有了那小子和他的未婚妻罩着,我们还真拿它没办法。看来,为今之计,也只有希望能和他们把关系搞好了,这样对咱们也是有益无害。”敖闰听到敖义的建议,认真的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道。
敖闰其实和西海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只不过是他的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见西海没落了,过去胡闹了一些日子罢了。而敖闰之所以会去攻打西海,是因为他的小儿子被敖钦给一巴掌打出了西海,两边脸肿的就跟馒头似地,跑回去向他告状。而他又最疼他的小儿子,想为他儿子出口气而已。
“义兄,你跑出去那么久在干啥呢?谁来了,怎么不进来?”陈风见没什么可听的了,便适时的对门外的敖义喊道。
“哈哈哈~”敖闰听到里面陈风的喊声,于是便大笑着走了进去,然后双手抱拳对陈风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公子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啊!”这敖闰一进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脸都快笑烂了,就像忘了陈风刚才还和他儿子打过一场似地。
“呵呵,敖老爷子客气了。”陈风站起身来还了一礼,然后把身后的李怀思拉了过来,介绍道:“这是在下的未婚妻,李怀思,刚才对令郎如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老爷子不要见怪才是。”
李怀思被陈风拉着,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给敖闰行了一礼,然后又跑到旁边去逗她的麒麟了。在李怀思的心里,除了敖义之外,她对南海的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刚才要不是敖钦拉着,李怀思是绝对不会放过敖勇那小子的。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用那么下流不堪的话来骂她,她差点被气得想把敖勇这小子给杀了。
“哎,陈公子哪的话。那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敢骂您的未婚妻,您未婚妻帮老夫教训了一顿,老夫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呢?”敖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敖勇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呻吟呢,他肚子上被九幽离火烧出的那个大洞已经被敖闰施法给止住血了,但是他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只要他的身子一动,牵动了腹部的肌肉,肚子就疼的要命,而且肚子上缠着纱布的地方还会渗出很多血,到时又需要敖闰施法来帮他止血。所以,敖勇现在是吃喝拉撒全都要有人照顾着,而且还都在床上,动作还不能太大,稍不注意就又会流血。
“呵呵,老爷子不见怪就好,在下也就放心了。”陈风很假的笑了笑,然后脸色一正,对敖闰说道:“老爷子,这次我是代表我爷爷来找您的,是为了两海之间的事情。”
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