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吁~~”陈风只顾着快马加鞭的赶往东门,也不知道一路上撞翻了多少的菜摊子,但是陈风每次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之后,都会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的银票,然后向身后扔出去。讀蕶蕶尐說網毕竟不能撞坏了老百姓的东西,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把,陈风还没有这么的坏,所以该赔的还是要赔的,只不过一路上扔了多少两的银票,恐怕也只有陈风一个人清楚了。
陈风穿越了大半个长安城,终于在东门的城门楼前面停了下来。下马之后,陈风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紧接着就要到城楼上去找陈玄礼
“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守卫城门楼的士兵把手在陈风面前一横,拦住了陈风的去路。
陈风虽然急着去见陈玄礼,但也不想硬闯上去,于是对那名守卫急切的说道:“我找你们陈统领有急事,请代为通传!”
那士兵上下打量了陈风一会儿,见来人年纪大约二十多岁,一身黑色的奇异装束,就像一个刺客似地,甚是怪异,随即板着脸不客气的说道:“我们陈统领现在正在处理军务,没空见你,请回吧!”
“放你娘的屁,给老子好好看看这是什么?!!”陈风现在正为战事着急着呢,却见这士兵连上去通都没通报,就说出这样的话。陈风的牛脾气也被他给激出来了,于是把金牌从怀里掏出来,往那士兵身上一砸,破口大骂道。
那名士兵见对方扔过来一块明晃晃的牌子,牌子重量不轻,看样子是用黄金打造的,上面还刻有几条龙,不过这牌子自己却并不认识。看对方的神情和态度,想来这人还真是有什么急事找统领,但是那暴躁的脾气却让自己很不爽,于是便瞪了陈风一眼,冷冷的说道:“等着!”说完,便拿着金牌上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那士兵便下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将军服的男子。只见那名士兵下来之后,便径直走到了陈风的面前,躬着身子,一脸谄媚的说道:“那个,额,不知这位大人怎么称呼?在何处任职?”
陈风见他身后那名男子满脸的肃穆之色,气宇不凡,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威严的气息,想来他就是禁军统领陈玄礼了。
陈风便也没搭理那士兵,从他身边绕过去走到他身后的那名男子面前,不卑不亢的问道:“请问阁下是否就是禁军统领,陈玄礼?”
陈玄礼也是打量了陈风一眼,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年轻,不会是哪位大人的公子吧。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承认道:“不错,我就是陈玄礼,请问阁下怎么称呼?身居何职?”陈玄礼也问了和那名士兵相同的问题。
“在下陈风,无官无职,奉皇上之命携金牌来陈统领处挑选三百名体格健壮,身手较好的士兵为我所用。还有,皇上还叫我给陈统领带一句口谕。”陈风面表面上无表情的回答道,心里却暗说:这些个当官的,只知道以貌取人,见了谁都要先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官。
“哦?口谕?什么口谕?”陈玄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风,似乎想要把他的内心给看穿似地。
“皇上叫我给陈统领带话,叫你立即准备好几个信使,跟着我挑选的人一起出去,然后我制造机会把信使给弄出去,待信使们一出去,便立即赶往距离长安最近的一处驿站,买了几匹马之后便火速赶往咸阳去给李靖元帅送信,让他带上他那二十万兵马立即赶过来支援!不得有误!”陈风用飞快的语速冷冷的说道。
陈玄礼听完之后,狐疑的盯着陈风说道:“我如何相信你是皇上派来的?还有,你要三百人用来干什么?”面对国家大事,陈玄礼不得不慎重对待。
陈风面不改色,还是板着那张脸淡然说道:“陈统领倘若不信,尽可派人进宫去询问。至于那三百人的用处,抱歉,这个属于军事机密,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
陈玄礼听完陈风的话,先是低头暗自斟酌了一番,然后盯着陈风看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好吧,我相信你,跟我来吧。”陈玄礼一挥手,便当先朝着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走去。
陈风接过那名士兵恭恭敬敬的还回来的金牌,随后便跟在陈玄礼的身后,走进了巷子。
进去之后,陈玄礼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最后终于走到了一处地方。只见这个地方很是开阔,聚集着很多人,起码有将近上千。每个人都身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和深蓝色的裤子,像极了古代的大内侍卫。
现在这些人正在场中训练,陈玄礼则径直走到众人前面,大声喊了一声:“停!”众人闻声,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统领来了,便都停止了训练,齐刷刷的看着陈玄礼。
只见陈玄礼扫视了这群人一眼,然后面色冷峻的说道:“站在我身边的是皇上派来的陈风陈大人,他现在要在你们之中挑选三百名身体健壮,身手又好的人,去做一件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连我也不知道。你们有谁自认为符合条件的,就站出来,让陈大人瞧瞧!”
话一说完,人群中就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了,有的甚至还不客气的对着陈风指指点点的。陈风见此情形,眉头稍稍一皱,这眼看着城外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