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说,不管什么原因,就算张山日后还是还不了钱,我们也就每人一担瓷器,多大的事?我觉得想宽了什么事都没有。”这样说来,似乎更没人好接腔了。
“这位张丹兄弟说得好,果然不凡,是条汉子!”倒是立完字据的任菁接腔了,也给张丹添了一声赞。
“谢谢小兄弟认同我的看法!说实在,实不该硬将张山留下,哪有这么好的机会,有两个好心的老板带着去广州。这种机会连我都羡慕呢,要是再年轻十岁,我也想跟着一起去广州闯一闯啦。”
“你这么识大体,应该有机会的哦!等张山在广州立稳脚跟,到时你也可以试着去闯一闯广州啊。”任菁说道,“也说不定哪天张山时来运转,很快就在广州发达了也不一定喔,到时,这么些欠款都不足挂齿,那都是些洒洒水的小事,只要大伙现在给他机会,将来一切皆有可能!留下字据不留人,这一着很高明,我十分赞同张丹兄弟这个绝好的建议。”任菁不但给了张丹十足的帮腔,还给大伙画了一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