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手。”
“奥布里,好好干吧!你会有出息的,你今年会成为年薪50万美元的操盘手。请相信我,不要再为结婚发愁,会有漂亮姑娘上门来找你的,你耐心等着吧!”
奥布里扶了扶小眼镜,苦笑着说:“老板,去年原油期货那么好的行情,我才拿到39万美元,今年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当然,不过这需要你加倍努力,我是非常非常看好你的,OK?”
奥布里点点头。
“那么这一位小伙子,他叫比尔·西蒙。在美国方兴未艾的汉语热中,他加入了学习中国文化的新浪潮。你真是好样的!西蒙,你选对了,当华尔街天天有人卷铺盖回家的时候,你却成为了一个抢手货,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干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艾澜小姐,西蒙说他早就认识你了?这是真的事吗?”
艾澜用一只手遮住嘴巴呵呵直笑:“吉米,您原来招的那一个中国投资助理就是他吗?”
“当然。”
“我们曾有一次很愉快的误会。”
“是吗?能说说吗?”吉米先生看看他俩,很感兴趣。
艾澜便将那一段有趣的校园故事简单说了,只是没有提柳丽丽揍他的事。
大家恍然大悟。
吉米先生笑着问道:“西蒙,你很幸运,你怎么会看上了艾澜小姐的?”
西蒙有点不好意思:“她的身上好像有股魔力,我一见她就着迷了,身不由己。”
“哈哈哈哈!”大家笑了。
两个小伙子起立同艾澜一一握手,西蒙用纯正的汉语说道:“你好!艾澜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西蒙,你的汉语说的真好!跟我们中国人说话一模一样。”
“谢谢你的夸奖!我下一步想学一点古代汉语,还有诗词音律、金文之类,通读一些中国古代科技书籍,希望得到你的指教。”
“行啊!我外公是这方面的专家,受到他的影响,我也略通一点。但是这些东西非常深奥,比较难啃。”
“没有关系,我很愿意试试。另外,我还想冒昧问一句,柳丽丽小姐还好吗?”西蒙非常诚恳。
“很好,不过她到外地读书去了。”
“她去哪了?”西蒙追问。
“旧金山。”
“那么,恕我失礼,你能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吗?我其实一直想跟她交个朋友,但我又害怕她。中国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噢!不不,这个比喻太糟糕了!我…我…你看…所以……”西蒙开始变得结结巴巴。
艾澜笑了:“我知道了,西蒙,这个…我要先问问她,你看行吗?”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西蒙手足无措的坐下了。
吉米先生说道:“艾澜小姐,从今天起,西蒙就是‘星光中国’的交易员,接受我发出的交易指令,你的到来让他有机会改行了。西蒙,在‘星光中国’没有交易指令的时候,你要负责全天监控‘海格航运’的走势,发现股价出现异动及时报告,这很重要,因为有人一直在惦记着我们。”
艾澜问道:“吉米,怎么回事?”
吉米先生看了一眼艾澜,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对西蒙说:“这个事情以前是我干的,现在交给你了,你要每日写出分析报告,每周提交一份走势总结。另外,我再给你10万美元操作即时交易,赚了当天分红,赔了那就不用说了,你明白吗?”
“明白,老板。”西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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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骑士莎莉双臂抱在胸前,坐在那里毫无表情的问:“艾澜小姐,你以前做过实盘交易吗?”
“说实在话,我没什么交易经验。”艾澜诚实的说。
骑士莎莉站了起来,走到冰箱前面,开门拿了一个小的酒杯,倒了半杯云岭冰酒,又夹了一小块牛角面包,用一张硬纸碟子盛着,在旁边的微波炉里转了几圈。然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托着装有热哄哄牛角面包的硬纸碟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放在桌上慢慢品尝。
在这个过程中,她都一直不紧不慢的和艾澜说话:“也就是说,你还没有经过华尔街的岗前培训,没有经过实习操作和正式上岗的阶段。更加糟糕的是,你没做过多少实盘交易,就轻而易举的成为一名证券投资助理。”
艾澜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一个学生,没有多余的钱。2003年参加过一个一年期的实盘交易大赛。不怕你们笑话,比赛资金还是别人给赞助的。”
奥布里问:“赚了多少?”
“不多,才14个点。”
“怎么吉米先生说你赚了8倍?”骑士莎莉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
艾澜回答:“那是长线做多的结果。”
骑士莎莉一脸坏笑,目光咄咄逼人:“那是你运气好,没有踩上一只走长空的股票。艾澜小姐,外面的人觉得我们这些在华尔街逍遥自在的人富的流油,都想挤进来捞一把,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压力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