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今天主动找您了,哈哈哈哈!”艾澜大笑。
“艾澜小姐,虽然金融市场熊气弥漫,但我依然希望推进投资中国概念股的计划。它不需要花费很多的钱,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打算,也是金斯威尔走出困境,东山再起的新希望。不瞒你说,两个月前,我已经招了一个人进来,让他帮我收集一些中国资料。”
“是吗?看来我没戏了。”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真没想到今天下午能够接到你的电话,你的突然表态让我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具体想法。这样,现在我就过来吃饭,我们吃饭再谈,好吗?”
“吉米,您晚一点来吧!前面我要忙做生意。您这么胖,饿一会没关系,哈哈哈哈!”艾澜开怀大笑。
“OK!多晚都行,多晚都行。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说心里话,这太好了!这…这…这太好了,我…我真的太需要你了!上帝。”吉米先生有点语无伦次。
“那我挂电话了?拜拜!”
“Seeyournight(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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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澜放下电话,她一扭头,发现欧阳秋岩坐在吧台里面,正默默的注视着她,神色有点茫然。
俩人四目相对,他赶忙低下头。
艾澜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想给吉米先生打完电话,摸清楚情况后,再找机会跟他商量一下,争取他的支持。现在看来,他一定是听到了刚才那一段电话内容。
自从柳丽丽赌气去旧金山音乐学院(TheSanFranciscoConservatoryofMusic)攻读硕士学位以后,欧阳秋岩对艾澜似乎淡漠了一些。
艾澜知道,那是柳丽丽将她和章夏的故事转告给了黛芗,黛芗就告诉了欧阳秋岩,结果,欧阳一德夫妇也知道了。
这段意外插曲让欧阳秋岩非常的失落,除了忙于生意,整日无精打采,心里患得患失。
柳丽丽极少回纽约,来无影,去无踪。自她离开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踏入龙灯街NO。1中国餐馆一步,可以想像她的心里对欧阳秋岩依然充满深深的怨恨。
而欧阳秋岩呢?面对艾澜,他的心里已经多了一份矛盾、痛苦乃至彷徨。
艾澜并不计较柳丽丽将她跟章夏的故事通过黛芗传给欧阳秋岩,相反,她觉得柳丽丽成全了她,让她心里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从此舒坦许多,在欧阳秋岩面前也坦然许多。
她走到了吧台前面,有点腼腆的说:“秋岩,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欧阳秋岩抬起头来,似乎若无其事:“艾澜,你跟爷爷提的建议有成果了。今晚有一个大陆来的观光团包餐,有120人,一共12桌,晚上六点抵达,我把他们安排在5~18号桌。你看,这是旅行社传真过来的包餐计划,你到厨房和曲大厨复核一下餐料,千万不要搞错。今后,我们每周都要接待几个这样的大陆观光团过来吃饭,我们一定要好好做,这是我们度过困难时期的一个重要的经济来源。”
“噢!我知道了。”艾澜低头接过欧阳秋岩递过来的单子,将刚到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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