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儿,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利用起来呢,红叶琢磨着。
“叶儿姐,那些银子,咱是不是换个地方,我怎么总觉得那耗子洞不靠谱啊,万一让人掏出来咋办啊?”红朵一脸的担心,经过这些天的忙碌,她也终于知道了叶儿姐到底挣了多少钱,十多两银子闪闪发光的往她面前一放,唬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十九两银子啊,卖了她都不值这个数,就那么在柜子后头挖个坑,就塞进去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啊!红朵相当的忧郁啊,自从柜子后头塞了银子之后,她都做下病了,得点空儿就想看柜子腿儿,生怕有人挪动了她不知道!
“有啥不靠谱的,娘不都把银子藏耗子洞里,咱有啥不能的!”红叶被转移了注意力,‘卟哧’一声,忍着笑回答。
说起来藏银子这事,还有个插曲,当初,把银子一直藏在裤子里的红叶,被硌的浑身紫青烂绽之后,就觉得这沉甸甸的银子总这么放身上不是个事儿,不安全不说,还容易受伤!
银子不能放身上了,那自然就得藏起来,可藏在哪儿呢,红叶思索,总归,也不过三个地方,白秀才的院子里,楚棺那儿或刘家!
白秀才鬼屋不安全,红叶在相信楚棺,也不可能把银子放在他那儿,至于刘家院子,二十多口子人,来来往往的,还不如白秀才鬼屋呢!
于是,银子自然就只能藏在三房的屋子里,可是,就三房这小屋,正是应了那一句诗‘小小一间房,四面全是墙,除了椅子坑,就是柜子梁’。
这首诗,充分说明了三房的居住环境,一铺大杭,一张木桌,一个柜子,四面白墙,那真是无遮无盖,打开房门,一目了然!
三姐妹借着爹娘都出去办事的工夫,起飞智,满屋子这通乱找,终于,让红朵在墙边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耗子洞,并且,里头还有六两银子!
找藏银子的地方还找出了意外收获,姐妹三人面面相觑,不过,鉴于这银子是从自己屋里找出来的,所以,姐儿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孟氏藏的私房,就又给塞了回去!
不过,因为孟氏把银子藏耗子洞里这么些年都没被发现,而满屋子里又只有一个老鼠洞,她们就干脆,就自己人工挖了一个,并且,挖在了柜子后头,算双保险了!
“唉,爷奶把着家里所有的银钱,六两银子,我都不知道娘是从哪抠出来的!”红花忽然冷笑了起来,对刘老父子和余氏的怨念越来越深,家里头,大房把着整个布铺,二房把着采买,哪个都是油水十足的,就连不起眼在铺子当伙计的四叔,也有得赏钱的时候。
只有她爹,干着最累的活,却一点外捞都没有,而且,按着刘老爷子的说法,爷们干什么,家里娘们也得帮忙,于是,大伯是掌柜的,大房一家就绣花让他推销,大伯是采买,二伯娘和红玉就让他采买回好吃的,四伯是伙计,红玉就在布铺里给女眷端茶递水。
只有她们,最倒霉,她爹是染布的,她们娘几个就是搬布,晒布,收布,捆布,累的顺脖子汗流,双眼冒金星不说,还一点甜头捞不着,爷真是太偏心了,红花恨的牙根直痒痒。
“可不是吗,咱娘不易啊!”红叶身有同感,她都不敢想,就刘家这大环境,这六两银子,孟氏是怎么抠出来的!
就在姐妹几个充满了怨念,深身冒着黑烟,眼瞧着就要八月飞雪的时候,一挂二百响的小鞭被点燃,‘噼里啪啦’的声传来,新娘子,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