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下唇,收回目光,她敢肯定这少年没有那么大的胆,不敢真的放狗驱赶她的,决定先探探他的底再说,声音缓和许多,“你叫什么名字?”
“男^科。”夏弯弯知富科是想套自己的底儿,初次见面就探人底儿,肯定不是好事,于是随便想了个跟她很配对儿的名字。
妇^科配男^科,多和谐?多般配?
“南柯?”富科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只觉得这少年的名字好奇怪,竟然跟她同音,她回去后,一定让爹爹好好的查查他的底,断然不会让少年就这么将表哥给抢走。
像他这样的童奴,不就是为了钱才跟在表哥身边的吗?
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他一定不会再缠着表哥的。
夏弯弯没有跟她在名字这件事儿紧扯,将话题拉回原点,“富小姐,你再不走,我真的放狗了。”
富科饶是再好的家教,也经不起夏弯弯这样激。她堂堂望门贵女,竟然被一个童奴这样逼,她就不信她在表哥心里的地位,真的差到连个童奴都不如,她倔强的定格在原处,一步都未移,不怒反笑道,“你跟我表哥相处了多久?你了解我表哥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妄想将我表哥据为己有,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不知道我表哥府里从来都不养狗的吗?”
这点,夏弯弯还真不知道。
不过,像言止那样有身份的人,又那么高深莫测的人,应该不会养凶悍的狗或者狼啊什么的唬人吧?
“相处的久并不能说明什么,你跟王爷从小就认识吧?那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更失败,青梅竹马的爱情根本不存在。男人都是异变心的雌性动物,正是因为我跟王爷不了解,彼此有新鲜感,才会互相深爱,保鲜度的时间长,感情便越深。你跟王爷熟的就跟落到地上的苹果一样,熟烂了,王爷怎么会喜欢你呢?”夏弯弯硬是将黑的说成白的,扯出了一番歪道理。
其实,她心底里还是很喜欢日久生情的感情,一直以来,她都很羡慕青梅竹马的爱情。
她一直坚信,陪伴是最真实最长情的告白。
言止手中的笔微顿,唇角狠狠的扯了扯,这妮子似乎时时刻刻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这番言论,恐怕只有她的小脑袋瓜才能想得出来吧?
富科这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形容她跟表哥的关系,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驳夏弯弯。难道,真的是因为表哥跟她太熟了,所以才会对她没感觉,一直疏离她?
夏弯弯嘴巴都快说干了,见富科还不走,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富小姐,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呢?既然你知道我是童奴,那你应该知道你表哥有需求的时候,一定会找我。我之所以这么急赶着富小姐你离开,是因为,你表哥他有需求了。知道你表哥为什么在你一进来后就不说话了吗?因为,刚刚你打断了我们的好事,他现在正在火头上呢。富小姐莫不是想看我和你表哥表演现场版给你看?我是不介意的,就怕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看到会脸红心跳受不了,污了你的眼,辱了你的声誉。”
说完,还垂着头,一副难为情的娇态。
言止手中的笔一抖,直接落到了地上。
富科瞪大了眼,脸倏地一下子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夏弯弯那番话将她说哭了,用衣袖捂着自己的脸,逃一般的离开了尊王府。
夏弯弯见她走了,邀功一般的蹦哒到言止面前,“你要我办的事情办完了,现在该办我俩之间的事了。”
一半的盛元钱庄啊!
想想都觉得……爽歪歪!
“我们之间的事?”言止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曲解她的话,如美瓷一般,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凑到她脸前,沉吟道,“我攻,还是你攻?”
夏弯弯知道他听到她跟富科说的话,故意拿她刚刚说的话笑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攻,你受。”
“你拿什么攻?”言止眼中的兴味儿更浓了。
“我是你的童奴啊,童奴当然有童奴的法子。”夏弯弯笑眯眯的与他对视,笑的天真灿烂,“我可以用黄瓜攻,你若不喜欢黄瓜,嫌黄瓜太细,也可以用玉米的。”
言止手又是一抖,这回桌上的公函都抖到了地上,寒着脸看着她,整张脸冻得跟冰块儿似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谁教你的这些?”
敢带坏他的小妮子,简直活腻了。
别让他逮出来,逮出来剖筋抽骨,挫骨扬灰!
“书上学的啊。”夏弯弯答的极其自然,“书上能学好多东西呢。”
“你还能从书上学东西。”言止觉得自己的胸口特别闷,“说给我听听,你还学了哪些?”
“很多!”夏弯弯故作神秘的一笑,“可惜啊,这些都不可以告诉哥哥,那些东西,只能跟我未来的男人分享,不能说给哥哥听的。”
“未来的男人?”言止听到她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脸比乌鸦还黑,“八字都没一撇,还男人?”
“哥哥,你错了,是‘人’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