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推开一扇门,未知的无尽变数与错乱纵横的跨时空际遇有可能接踵而至。
“人“字门上时间留下了褪不去的斑驳痕迹,一缕缕遥远的精致图腾饰物如今己面目全非,推开木门,入目内没有柔和轻暖的光线,没有一眼皆全的轮廓,有的只是无法直视看清的幽冷漆黑。
“洞中洞?“本以为只是一处相类似于房间的处所,但夜无伤此时此刻便发现自己的想法与实际大相径庭。
取出身上的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映照着身下的半尺光景,这是一个很深的山洞,听着延绵悠远的脚步回声便不难想象其长度之遥。
四周墙面为青褐色的岩石石壁,这种巨岩夜无伤听说过其坚硬程度普通利器根本不能开凿其半分,但顺着小道而下,一路全是此壁面,表面虽有凹凸,但整个观察却也算是平整,有一些地方更是光滑如镜,用手抚摸感受不到半点交错的接口。
山洞内高度在一丈左右,因其中地形落差的关系,有些地方无法直立行走,里面的温度相对比外面要冰冷一些,借着摇晃的光亮,夜无伤一直往洞内走着。
沿着开凿出的小道约莫走了半天光景,就在夜无伤想打退堂鼓之际,一丝细小狭长的光线透过无尽的黑暗照耀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这丝光线在黑暗中如万众瞩目般高傲也如黎明前的曙光一般闪耀与炽热。
“原来是从洞顶的一丝裂缝中投射进来的!“夜无伤站在光线下面抬头望着上面,一条寸宽三丈有余的缝隙从青褐色岩石中裂出,外界的光源从中落下便有了方才的一幕,这个像极“一线天“的地方显然不是目的地更加不是出口。
毫无目的的在漆黑环境下摸索的夜无伤并没有因方才的一幕而沮丧,这时的他打消了退回去的念头,若有往返的半日时间,想来应可进入到了此洞的最深处了。
“呃,怎么回事?“爬拉着一块岩石向上准备跨过地形落差形成的障碍时,夜无伤突然发现一直被他挂在身后的黑色蒲团这个时候竟自己抖动了起来,奇怪的是随着不断地向深处接近,蒲团抖动的越加厉害起来,这种抖动夜无伤可以微微的感应到不是颤栗而动而是如常人在见到许多年前的故人或失散多年的至亲时的那种激动不能自己的身体轻颤。
“这里面有你熟悉的东西?“将黑色蒲团拿到面前,夜无伤反复的观察了一圈,在确认无任何异常后转手欲将其挂在背后,但就在肉眼难以分辩的一瞬间,黑色蒲团仿若受到了魔咒一般。
在夜无伤手中开始只是抖动的蒲团突然化做一道流光急速冲向更深处。
“喂,回来,回来啊!“夜无伤这下急慌了神,顾不上四周的无边黑色,朝着还有些许余光的蒲团位置撒开脚丫子狂追。
“这破蒲团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夜无伤己经记不清追了多久,玩命的狂奔追到现在这个稍稍感觉宽敞的地方便失去了蒲团的踪迹,手上的火折子早己不知道甩到哪里了,没有了火光只能靠双手摸着岩壁前行。
“咚“
“嘭“
“咚,咚‘’
“.....“
这还没走几里地,一声声身体碰撞到岩石的闷响声不断发出。
“唉,蒲团大爷,你就别玩我了,快出来,我带你马上离开这该死的山洞,只要你出来,什么都好商量啊!“被脚下一个物体一下绊倒在地的夜无伤彻底无语道。
“轰“
“轰,轰,轰“
漆黑因一盏盏忽然燃烧的火把光亮而退壁三舍,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走的夜无伤微微眯了眯眼睛来缓解急性的光线。
“呃.“还没来的及打量四周,夜无伤便被身前的一幕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具白骨森森的骷髅被从顶部延伸而下的两根乌黑锁链从头盖骨穿透至胸腔肋骨之上,地面上一个小台立地而建至踝骨三寸处,在小台上布满了各式有着深槽的皿物,它们一个个一根根的深深扎在脚踝位置,除此之外,一把似刀非刀之物直接从肩部钾骨处立劈而下至腹部,冰寒的刀刃上如今仍闪烁着幽幽之光,奇怪的是它的刀柄己不在了,只剩秃秃的利刃卡在白骨中。
夜无伤愣愣的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这里像是一个非原本就存在的地方,严格说来此处己算不得是山洞的一部分,整个空间呈圆形,直径面积约在五丈开外,地面往上的壁面有着和其它位置一致的色泽但一丈往上却是呈银色并且四壁异常光滑,像是用方圆大小一致的石块堆砌而成一般。
在墙壁上每隔几步之距就有一盏铜铸兽状的火具,上面的兽类各个或张开大口怒吼或仰天咆哮,神态唯妙唯肖,而在它们的大口中分别放置着一把把造型别致,精巧的火把状物品。
“你这破蒲团,快回到我这里来!“目光扫视一圈终于在骨架的后方发现了破旧的蒲团,夜无伤小声的开口说道,他总感觉蒲团里像有灵一样,可以听懂他说的话。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了!“夜无伤来到这其实很紧张,从那森森白骨之上凭着夜无伤伪蛮身境的修为可从上面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