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这才是百年树人的真正所指。
所以一个普及教育的社会,一个向所有人民都开放的体系才能长盛不衰。满清被欧美打得满地找牙,不是因为欧美国家的道德更好,而是欧美能够培养出更多人才,并且向这些人才提供更多升迁的机会。所以韦泽可以有情绪,却不能情绪化的解决问题。
“先不说这个。”韦泽终于开口说道。他一发话,两人都立刻听韦泽说话。
“我说过很多次,必须有制度。如果没有制度,只是在这里对喷别人是坏人,别说喷几天,就是喷上几年也没用。山西有矛盾,我现在知道了。如果你们想让我解决,我能解决的办法大概就是把你们两个都撤了。让后派人来调查你们,看看你们的工作都有什么问题,都有什么成绩。经过一番仔细评定,最后才能做出个判断出来。”韦泽不想激化矛盾,所以就把他能采取的办法给抛了出来。
这个办法把两人吓了一跳,他们都希望干掉对方,而不是同归于尽。不过都督现在发言了,不管两人多么害怕,他们都不敢立刻打断。于是两人只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听韦泽继续说下去。
韦泽继续说道:“我想你们两位同志都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山西的工作就按照制度来办,任何一件事都要有人负责。咱们搞三定,目的就是为了出事之后不至于一推二六五,谁都插手,都都不承担责任。你们现在要互相指责,我给你们先划个道,按照三定的规则,你们要批评的事情谁有责任?按照这个来说!”
这话一说,两位省级干部都暂时沉默了。他们还真没这么考虑过问题,三定虽然有这个规定,不过山西保守,所以从三定的规矩倒也遵守了。只是双方都有自己的派系,立场对立之下就比较麻烦。
韦秀山盘算着能否找到司马平到底有什么大问题可以被抓住,只要抓住一个就可以给司马平致命一击。可是想了想,他突然发现一件事,原来自己以前居然想错了太多。按照制度,他其实根本不需要向司马平做出那么多让步的。就如半年多前韦秀山借着司马平儿子司马继在南京撒野被拘留才向司马平发难。其实就算是不借用这件事,他本人也完全可以按照现在已经制定的制度来行事。
走访基层,听取意见,然后拿到会议上讨论。得出结论,再去基层和同志们沟通,讲述清楚计划的内容,要点。整个流程就如韦秀山非常满意的关于公检法机关的住房问题一样,整个事情规划顺利,沟通中同志们自然能分辨好坏。虽然累了点,韦秀山发现这些基层同志已经开始对居住在哪些小区有了自己的想法。已经有空房的小区,同志们纷纷完成了搬家的事情。而等待其他小区房子建好的同志就是还在大院居住。
令韦秀山意外的是,当公检法大院作为一个中转节点的时候,内部冲突大大降低。其实这种事情很容易理解,如果大家注定天长地久的住在一起,那些矛盾反倒是无从化解,只会愈演愈烈。当大家把这个大院当做向着更好方向前进的跳板,那短暂矛盾很容易即便没有消失,却不会引发更多问题。甚至只要大院负责这些事情的同志去调解一下,问题就能解决。
从各个角度来看,韦秀山只要能够继续这么干下去,就可以轻松的夺回他的所有权限,把司马平变成一个只能通过党委会议来发表意见的省委书记。如果司马平愿意承担起责任来的话,他当然可以继续发号施令。不过任何一个问题出了事情,韦秀山抓住司马平的痛脚,就能把司马平置于死地。韦秀山其实根本不用采取这么绕远路的做法。
有了这个认知,韦秀山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