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次来的时候还遭受过他的攻击呢,怎么才短短的六天就被人移走了?即使被人以走,才六天而已,能移走多远?你们都是修道界的高人,能不能以法术寻到那尊血婴?”我有些焦急的问道。
没有杀死血婴,我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且时间不会太远的。
“那人的道术不比我们低,他已经颠倒了阴阳,以我们现在的修为根本就推算不出他移动的方向和位置。
如果我们合力推演的话,虽然能推演出,但是却要消耗我们十年的功力。
那时即使推演出来了,也没有能力摧毁他了,甚至还会被祭炼血婴的那位邪修所乘,到那时,就更危险了。”璇玑老道一脸担忧道。
“那尊血婴还远远没有成长起来,还需要很多人血生魂来祭炼,我们现在就回去,警告门人弟子,注意九州大地上的动静,一旦有什么异常,我们就去查看,也许还能有一丝机会。”张天师道。
“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的弟子遍布全国,一旦有什么动静,我会让他们就近寻找各位报告的,我们在这两年里也多做准备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毛文龙道。
我听到血婴跑了,顿时感觉一阵心跳,总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我感到一阵恐慌。
我和四个老不死的臭道士出了山洞,就在我们离开山洞不久,从山洞深处的一个细小的窟窿里钻出一条拇指粗细的血蟒幼崽,他仰头吞吐着蛇信,好像在嗅着山洞中的气味,很快,他又钻进了那个窟窿,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山洞最中央的顶上,一尊巨大的石钟乳地下一滴水,但这滴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充满了腥臭味的血红色的水滴。
这滴水落到地上并没有渗入到地下,而是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化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
这个小人宛如没有骨头,不停的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躯体,最后向山洞外跑去。
璇玑老道和其他人告别之后,就把我带到了上清宫,每天都监督我修炼。
练武,画符,学习各种道术,还有就是阅读各种古籍,增长见识。
一直让我在山上待了近三个月才让我下来,等回到家的时候,距离我去大学报到还有两天的时间。
我的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还算争气,过了我们滨海市滨海大学的录取分数线。
滨海大学是我们市的一所大学,在全国百强大学里也能站在尾巴上,总算是能安慰一番父母,我们村总算出了一名大学生,在九十年代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滨海大学在滨海市的东南角位置,和我们家的位置正好掉了个,滨海市也算得上是全国性的大城市,从我们家到滨海大学有三十多里地,所以,我选择了住校。
第一天来到滨海大学,我感觉莫名的兴奋,前一段时间的宿舍楼鬼影,警局鬼影和山村血婴的事情都暂时被我抛之脑后。
大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生活,让我感觉新鲜而又刺激,终于可以不用再看老师的脸色,只要不挂科就能那到毕业证和学位证。
滨海大学在全国还算有些名气,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
新生有三天的报到时间,大部分学生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到了,其他两天都是用来交流,聊着各地的奇闻怪事,语言更是五花八门。
我的成绩不太好,所以就报了一个冷门,考古学,反正这门学科和我现在研究的道术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父母也不知道专业是什么,他们只知道我考上了大学,就已经高兴的睡不着觉了。
第二天,两个带领我们的班的大三学哥学姐来到我们宿舍,和我们这些考古学院的新生见了个面。
我没想到的是,见面第一天,就让我的小心肝跳个不停。
因为学哥学姐告诉我们,学校里有好几个地方是不能去的,因为那里闹鬼,在大学外面的几个地方同样不能去,那里同样经常闹鬼,还出过人命。
他告诉我们,滨海大学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就是厉鬼大学,因为学校里经常闹鬼。
我暗叹了一声倒霉,就无所谓的把这些事抛之脑后,我可是见过真正的鬼的人,是有见识的人,哪里会害怕他们所谓的鬼啊,有本事就来。
但军训的第一天就发生了怪事,还让军训被彻底取消了,整个学校都笼罩着一股恐慌的气氛。
有人跳楼了,而且还是一名新生。
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听说是在学校的图书馆跳的楼,从六楼一头扎下去的。
据说,人都摔得变形了,血流了一地,而那个已经摔死的学生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据看到的学生说,那名学生的眼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有的是无尽的安详,只是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诡异笑容。
学校领导处理这件事情的速度很快,不但赔偿了学生家人一笔赔偿费,还下了封口令,甚至取消了军训,这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