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毛是王大力手下的一个小弟,王大力是钱三皮的徒弟的徒弟,我们称之为曾徒,算起来,吊毛也算是钱三皮的直系了!
当然了,最后一句是吊毛自己加上去的!
吊毛是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只能算是个男人,并不能称之为汉子,任何一个一米八的个子,不到100斤的男人如果称之为汉子的话,总让人不免有些让人觉的好笑,吊毛他自己也觉的好笑,当然了,他的小弟们不这么觉的,因为他们做的工作就是不让人笑的工作!
吊毛是钱三皮的诸多项目里的是童乞工作,顾名思议,就是组织一些未成年小孩要饭的工作,然后再把他们的钱收上来上缴,这份工作的要点就是不能笑,要哭,哭的越厉害,越容易要到钱,至于像吊毛这样的管理者,当然是样子越猥琐越好,容易吓到小孩,要管理小孩,很显然,吊毛很适合这项工作。
小孩那里来的?有些是通过其他项目来的,比如拐卖儿童,有些是自己抢来的骗来的,很多!
今天,吊毛觉的自己的运气不错,在废墟里还能拣到一个小孩,而且还是受伤严重的小孩,对他们来说,受伤严重的小孩更容易要到饭,再让他觉的惊喜的是,后面马上就跟着一队政府援求队,要是晚个几分钟,说不定就被那帮人救走了,在吊毛指挥手下,没几分钟连刨带挖的把小孩弄上车!
张平缓缓的张开仅剩的一只眼睛,抑制不住的巨痛立即从腿和另一只眼里传来,小张平忍不住哼了起来,待到疼稍减的空档,小张平忍不住打量起周边的环境,身上垫着的是稻草,身边也是,自己身处一个陕小的房间里,墙上有木栏,有点类似以前的马厩,看外面的光线,应该是晚上**点钟的光景,边上传来一阵阵发霉的恶臭,不知道是什么味,这对于从小温室的孩子来说,对于臭的判断显然是极差的。
小张平不是一般的孩子,他在最短的时候迅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理一理思路。
最开始是地震,然后父亲把自己扔了出来,房屋倒了,然后自己晕了,醒来后就在这里!
不对!不对!
如果是营救自己的人,那自己应该是躺在床上,而不应该是稻草上,这是怎么回事?
小张平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判断不出这是什么情况,更何况是一个5岁的小孩,不过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他隐约听到隔壁传来了对话声。是男人的声音。
“草栅那小孩死了没有?”
“应该是死了吧!不知道!”
“妈的,我还以为自己运好捡了个残废,结果是快死的,搞不好弄出个死人来,麻烦就大了!倒了什么霉!”
“吊毛哥,别急,我看事情没那么糟,你听说给你说。”
“小四,你他妈有屁快放,老子烦着呢!”
“是是是!吊毛哥,那小孩的情况我看过,左眼嘛基本上废了,左眼进太阳穴附近出去,这小子也不知撞了什么大运,要是一般人,万分之一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这小子,现在都开始结疤,估计这个没问题!”
“还有就是手,基本就是骨折,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腿,我看过了,断了,要是找医生弄上板子夹起来,小孩子嘛,一年半载后就没问题了,我觉的,这样考虑,活是没问题的!”
“哦,这样啊,行,我过去看看!”
小张平听完后陷入了沉思,虽然他年纪小还不太懂人世间的冷暖,但就这语气来看,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吱!
门开了,透过微微的月光,小张平看到门外进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身高约一米八,尖嘴猴鳃,嘴巴很大,有点扁,但眼很小,不时的流露出一丝狠光,很瘦,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吊毛!
“你叫什么?”看着小张平醒了,吊毛操着一口哑音说道。
“..!”忽然之间,小张平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急忙指了指自己的嘴!
“原来是个哑巴!”吊毛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小小的惊喜了一把,这意味这小孩更适合作为一个赚钱工具。
“吊毛哥,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过两天拉出去赚钱呀,还能怎么办,难道供着呀,你猪脑呀!”
“是是是!”小四哈着腰应承着。
小四的心里还挺嘀咕,心想:吊毛这家伙是怎么当上这头的,刚还在问会不会死掉,这回就要拉出去赚钱,要是死在路上,这就惨了呀!
心里这么想,小四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吊毛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汉子,没什么力气,可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变态,这一想,不由得菊花一紧!
“吊毛哥!嘻嘻,他的手脚?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有人命呢,当然了,吊毛哥说什么就是说什么!”小四提醒的同时不忘拍句马屁!
“哦!”吊毛忽然想起来了,刚才.。
“嗯,我早就想到了,还他妈用你教?”吊毛踢了小四一脚!
“哈哈,那肯定的,我能想到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