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的一张脸就好像一个番茄一样红扑扑的,听到李斐然的话,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了自己的胸口,随后脸色越发的红了。
如果可以说话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骂一句:“无耻!”
伸手捂住了胸口,安知夏狠狠地瞪了李斐然一眼。
李斐然的心情很不错,至少现在的心情很好,甚至被逼着回去参加老头子生日晚宴的不快,都被暂时的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安知夏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特殊的气场,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去靠近。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停车场,李斐然却不着急回去李家。
那个地方,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归属感,自从他的母亲死了以后,李家对于他来说,甚至还不如一个快捷酒店的房间。
没有人情味的一群人,只会为了各自的目的不择手段尔虞我诈,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面具,你永远不知道谁会突然笑着捅你一刀。
在那个大宅子里面生活了二十年,李斐然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怪物。
脱下那华丽的衣装,或者你看到的是一个满身烂肉的怪物。
安知夏双手挡在胸前,不时地偷偷看李斐然一眼,预防他突然使坏,同时也偷偷地打量外面的景色,想要判断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南市对于安知夏来说其实可以说是陌生的,平时她基本上就是一个死宅,只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面,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梦。
车子在繁华的闹市停了下来。
安知夏抬头看去,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李斐然。
“下车。”李斐然明显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命令的语气带着不可违抗的坚决。
安知夏自然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现在她的小命就捏在他的手里了,如果他把她丢在荒山野岭的话,她肯定找不到回家的路。
乖乖的下车,然后低着头跟在了李斐然的身后。
李斐然带安知夏来的,是一家国际名牌服装店。
是国际很出名的一个牌子,安知夏写小说的时候经常会用到各种的名牌服饰,所以对这个品牌也有一定的了解。
看了看装修奢华大气的服装店,安知夏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里面的衣服,随便一件就可以抵得上她一两个月的稿费了。
李斐然直接走进了店里,回头才发现安知夏仿佛一只紧张的小兔子,站在店门口,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就是不走进店里一步。
好看的眉头一挑,李斐然大步的朝着安知夏走了过去,大手一伸,直接抓着她的小手,粗暴的将她拖拽着进入了店里。
“斐少爷。”李斐然是这里的常客了,平时经常会过来这里为女伴买衣服,对于女伴,他一向大方得很。
“给她挑一套衣服。”李斐然对着那店员淡淡的点了点头,直接将安知夏推给了她。
“保证完成任务。”店员冲着李斐然甜甜的一笑,可是李斐然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径自在店里的沙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安知夏进去换衣服。
刚刚坐下,手机便很不应景的响了起来。
李斐然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当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冷了下来,直接将电话挂断,之后干脆的关机。
电话那头,雍容华贵的妇人看着手中的手机,皱起了那纹得精致的眉头,“这个该死的野种,居然挂我电话?”
“妈,哥还不回来吗?”一个容貌精致的少女从外面进来,听到妇人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不准你叫那个野种哥哥!”妇人脸色狰狞的骂了一句,眼角跳的厉害。
这个女人,正是李豫亨的原配夫人余琴。
而那个少女,则是李斐然名义上的妹妹李菲琳。
“妈,我说你能不能注意点素质?作为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不要搞得自己好像个泼妇一样,一口一个野种的叫。当初可是你自己从哥妈妈的手里把爸爸抢过来的,说起来你才是那个第三者,现在那个女人都被你害死了,你对哥哥还是那么刻薄,如果我是我哥的话,我肯定报复你。”李菲琳一脸不以为然,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抬起手打量着刚刚做好的指甲。
余琴听到女儿的话,气的一张脸更加的扭曲了。
“那个人贱人怎么能够跟我比?她不过就是一个乡下出来的贱人!没文化没见识,长相家世都不如我!”余琴咬着牙说道。
李菲琳也懒得跟她争吵,翻了个白眼便不再说话了。
余琴见女儿不理会自己,便独自在那里发牢骚发脾气。
而此时,服装店内,店员小可给安知夏挑选的是一件白色的一字领小礼服,外面带了一条白色狐狸毛披风。
安知夏换好了衣服以后,缩在试衣间里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却愣是没有勇气走出去。
白色的小礼服剪裁精致,将安知夏那十八寸的小蛮